一首父親寫的散文詩,當初李建唱哭了多少人

談起父親時我們總愛說踏實,寫到父親時我們總愛寫父愛如山,說起父親是我們總愛形容責任感。

好多父親就這麼被“責任感”三個字幸福又勞累的牽絆了一生。

一首父親寫的散文詩,當初李建唱哭了多少人

小時候

小的時候父親是高大又踏實的山,他的手掌溫暖、手臂有勁,能夠把你

拋起

很高又能準確的接住你。

小時候你能坐在爸爸的脖子上看遠方更美的風景,不管多高不管你怎麼搖擺爸爸也總能穩住你。

小時候你能坐在爸爸的腳踏車或電瓶車後座,你把圓圓的腦袋和小小的身體所在爸爸身後,爸爸用他寬廣的背為你抵禦所有寒氣。

小時候你總能被爸爸帶著到處奔跑玩樂,爸爸總是伸出雙手悄悄的護著你,你還在想,怎麼爸爸那麼高還跑不贏你。

小時候你總是把任何弄壞的玩具拿給爸爸修,爸爸好像也真的無所不能,能夠弄好所有的東西。

小時候在你我的心裡,爸爸是全世界最厲害的人。

“我的爸爸是我最崇拜的人,他長得很高,力氣很大,什麼都懂,還能修腳踏車、修電視、修好我的玩具。”就像小時候我們寫過的作文的標準開頭。

一首父親寫的散文詩,當初李建唱哭了多少人

少年時

少年時候的父親是不怒而威的一家之主,他總是會揪出你的錯處,對你進行嚴厲的批評,讓你開始有點害怕他。

少年時候的父親是取之不竭的小金庫,想買什麼東西都能告訴父親,他一面說著你花錢大手大腳,一面還是給了你所有的經濟支援。

少年時候的父親是在人生選擇和為人品質上有很多話說的過來人,他總是告訴你他是過來人,所以不想讓你走彎路。

少年時的父親是在你叛逆期最經常對你進行教育的人,也是你火氣旺盛的時候最想拉著吵一架的人。

少年時期的你我,已經開始對父親說話的權威性產生了懷疑。

“是我爸就可以管我那麼多嗎?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負責!”少年時的你怒氣衝衝的對小夥伴這樣說。

一首父親寫的散文詩,當初李建唱哭了多少人

青年時

青年時的你看著父親早就沒有從前那樣高大了,你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自己長高了太多還是父親一直在慢慢變矮。

青年時的你開始正意氣風發的時候了,你打扮光鮮,走路帶風,和父親一起出門的時候你開始發現父親慢慢的有些跟不上你的腳步了。

青年時的你身姿挺拔,器宇軒昂或端莊優雅,某一個瞬間你看見從前高山一樣的父親背已經被生活壓得佝僂,白髮也扯不完了。

青年時的你已經開始在工作上遭遇挫折,也在家庭上遭遇不順,你突然想起父親從前對你說起的話,你明白原來父親說的都不假。

青年時的你從來覺得死亡並不可怕,直到你看著父親珍視又從前一直陪在身邊的老人們一個一個離開了,你望著父親孤單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害怕。

青年時的你也會開始慢慢成為父親,你開始理解到你的父親,曾經那些工作的辛苦、養家的壓力和只能獨自一人承受的苦楚。

“爸爸媽媽的爸爸啊,這一輩子挺辛苦挺不容易的。”你會這樣對你的孩子說。

一首父親寫的散文詩,當初李建唱哭了多少人

曾經聽過一首歌,叫做《父親寫的散文詩》,今天想分享給大家,也送給所有的爸爸們,祝你們父親節快樂,永遠平安順遂,健康無虞。

一九八四年 莊稼還沒收割完

女兒躺在我懷裡 睡得那麼甜

今晚的露天電影 沒時間去看

妻子提醒我 修修縫紉機的踏板

明天我要去 鄰居家再借點錢

孩子哭了一整天哪 鬧著要吃餅乾

藍色的滌卡上衣 痛往心裡鑽

蹲在池塘邊上 給了自己兩拳

這是我父親 日記裡的文字

這是他的青春 留下來的散文詩

幾十年後 我看著淚流不止

可我的父親已經 老得像一個影子

一九九四年 莊稼早已收割完

我的老母親去年 離開了人間

女兒扎著馬尾辮 跑進了校園

可是她最近 有點孤單瘦了一大圈

想一想未來 我老成了一堆舊紙錢

那時的女兒一定 會美得很驚豔

有個愛她的男人 要娶她回家

可想到這些 我卻不忍看她一眼

這是我父親 日記裡的文字

這是他的生命 留下來的散文詩

幾十年後 我看著淚流不止

可我的父親已經老得像一張舊報紙

那上面的故事 就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