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唐詩以為宋詞會一直陪在她身邊,宋詞媽媽和唐詩媽媽也是這麼以為的,然而,宋詞卻和她提了分手,在他們確認戀愛關係後的第二天。
因為……葉云云來了。
曾經全校都認為葉云云和宋詞更配,但宋詞最終選擇和她上同一所大學,唐詩以為這足以證明她和宋詞的關係才更長久,可笑的是,宋詞說他們只不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
唐詩笑得苦澀,“就只是一起長大的關係,那為何要給我那些錯覺?”
宋詞薄唇抿緊,唐詩卻執意要個答案。
宋詞咬咬牙,狠聲說道:“那只是在你媽和我媽面前做的樣子而已,她們不就是喜歡看著我們笑嗎,那就演給他們看好了。”
唐詩氣憤,“她們給你劇本了?還是按你頭了?”
宋詞握了握拳,“唐詩,你清醒點,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該長大了。”
宋詞冷漠的眼神,讓唐詩感到如墜冰窟,秋老虎的餘溫都沒能讓她熱乎起來,她不甘心,追問宋詞,“那昨天……”
宋詞冷聲截斷道:“你知道的,昨天我喝酒了,可能喝多看錯人了。”
唐詩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喃喃自語,“認錯人了?我和她根本不像……”
唐詩哭得傷心,宋詞有些不忍,想要去為唐詩擦眼淚,可又怕惹唐詩哭得更厲害!
唐詩魂不守舍地走回寢室,室友們聽說後都氣憤地要為她去找宋詞理論,唐詩拉住她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似乎想把所有委屈都一股腦地哭出來。
宋詞太欺負人了。
可唐詩依然不捨得他被她們寢室人去鬧。
畢竟從前宋詞待她是真得好!
唐詩哭夠後,想要睡覺,她把手機關機,關機前刪除了宋詞昨天的告白,還有她的答覆,但終究沒捨得拉黑宋詞,只當昨天是一場絕美的幻境。
透過幻境,他們回到初中畢業的那天夏天。
2
炎熱夏季,唐詩來那個了,肚子疼得厲害,不能吹空調,宋詞給她用扇子扇風納涼。
宋詞手上勤快,嘴裡也沒閒著,碎碎念道:“讓你昨天偷吃冰糕,你自己每月幾號你記不住啊?”
唐詩癟嘴,又委屈又有點難為情,“還不都賴你,你不買,我能吃嗎?”
如此這般“爭吵”,唐詩和宋詞從小槓到大。
都說女孩子比男孩子早熟,可宋詞卻覺得自己因為帶著個“拖油瓶”,比成人都成熟。
比如小時候唐詩摔倒了,宋詞肯定是第一個衝到她身邊把她扶起來,然後一通數落,“一跑就摔還不長記性,真像你媽說的那樣,記吃不記打。”
六歲的宋詞像個小大人,要不是宋詞媽媽和唐詩媽媽在場,怎麼也想不到宋詞語言表達能力這麼強!明明宋詞平時對別人都愛搭不理的啊!
唐詩和宋詞從幼兒園到高一都是同校同班同桌,直到文理分班前,他們都是這樣打打鬧鬧過來的。
唐詩和宋詞小時候最常聽的一句話就是,宋詞媽媽和唐詩媽媽說他倆就應該一起長大……
長大到什麼時候她們沒說,只是她們總是看著一起寫作業的唐詩和宋詞偷偷笑。
初二時,唐詩第一次來那個沒有絲毫準備,所以在學校就把褲子弄髒了,好在恰逢放學,宋詞陪著她等班級同學都走完後,脫下自己的校服系在唐詩腰上,告訴她別害怕,也別害羞,生理課不都上了嘛。
宋詞拽著唐詩去超市買衛生棉,唐詩不知道買哪一款,宋詞便紅著耳朵替她做主把貨架上的牌子一樣拿一包。
唐詩紅著臉小聲道:“你瘋了?”
宋詞卻不管不顧地拉著她去結賬,然後把那些東西都裝進唐詩的書包裡,揶揄她回去你自己研究吧。
宋詞做什麼事都速戰速決,不喜歡拖泥帶水,唯獨對身邊這個“拖油瓶”沒轍,他總說得虧唐詩不是她親妹妹,要不然還得負責哄睡覺。
宋詞媽媽和唐詩媽媽聞言都笑了,一個說小時候你們經常一起睡的,一個說只是現在不能而已。
……
唐詩害羞了,追著宋詞打,讓他啥都說,雖然他倆是從光腚娃娃一起長大的吧,那也不能瞎胡說呀,她可是還比他大上一個多月呢,你妹,那是不可能的。
唐詩追著宋詞讓他叫姐,宋詞回她一句趁早死了這條心。
年歲在打打鬧鬧中匆匆而過,唐詩和宋詞終於上了高一,兩人很爭氣,都考上了市重點高中,又分在了同一個班。
唐詩好奇,他們兩家都沒有找過人,可偏偏他們總能分在一個班。
宋詞說唐詩傻,任何人看到唐詩宋詞兩名,好像都會讓他們在一起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唐詩覺得他們倆的媽不愧是閨蜜,嫁的人,取的名,都是相當有水準。
3
唐詩肌膚白皙,整張臉看上去水水嫩嫩的,滿滿的膠原蛋白,額前的小碎髮總是萌萌噠跳出一朵朵小彎彎,眼睛一笑也彎呀彎,眼下還有一對漂亮的臥蠶,臉頰那對甜美的酒窩尤其可愛,讓人看著看著心情都能變好起來。
可原來宋詞不喜歡她這樣的可愛款,宋詞喜歡狐媚款,就像葉云云那樣的,尖下巴,狐狸眼,說話總是嗲嗲的,眼神會勾人的那種。
葉云云沒轉來一高以前,也就是高一的時候,唐詩和宋詞的關係還是像小時候那般親密,兩個人的成績經常是你追我趕,換著排第一。
只不過每次宋詞考第一時似乎都很輕鬆,每次唐詩考第一時都黑眼圈嚴重。
宋詞常常取笑唐詩,“是不是晚上偷著學了?嘖嘖,這黑眼圈重的,一看就是智商不足,勤奮來湊。”
本來無精打采的唐詩一見宋詞這幸災樂禍的樣,立馬跳著腳去揪宋詞的耳朵,小小的粉糰子比宋詞矮一頭多,宋詞不跑,單手格擋,唐詩蹦啊蹦的,都夠不著。
“你……你不許動手。”唐詩跳得累挺,呼哧帶喘道:“再低點頭。”
“瞧我把你給慣的,你要揪我耳朵,我還得自己撞你手裡是不?”
唐詩掐腰,“怎樣?誰讓你羞辱我的。”
宋詞食指中指交疊,彈了唐詩一個腦瓜崩,好笑道:“我羞辱你什麼了?”
“你說我智商不足。”唐詩委屈,“人家還不是想和你並肩而立,不能讓你給比下去。”
宋詞很聰明,小區里人都誇宋詞學習好,體育好,幹什麼都能做到最好,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連老師都說宋詞聽課一點就通,是個好苗子。
宋詞向來見不得唐詩委屈的小表情,嘆氣地摸了摸唐詩的頭,“那大家不還都誇你漂亮可愛了嗎?”
“那能一樣嗎?”唐詩撅嘴,“反正我不管,不能讓你把把穩坐第一寶座就是了。”
唐詩不知道的是,每次聽唐媽媽說唐詩又熬夜了,宋詞就會在考試時分神算錯題,好吧,就是故意算錯的,免得小姑娘夠呀夠的,總是夠不著。
兩人之間與其說是你追我趕,不如說是有一個人願意放慢腳步等一等那個小可愛。
可宋詞的人生不只有陪他一起長大的小可愛,還有時常在他面前裝作若無其事,等他一走就吵得不可開交的父母。
本來宋詞可以陪著唐詩學文的,可父親決絕和母親劃清界限後,他覺得還是選擇理科更適合他對未來的發展規劃,他一定會在那個領域碾壓某人。
高二文理分班後,宋詞在學業上越發認真,永遠穩居年級第一寶座,緊隨其後的也不再是唐詩,而是葉云云。
葉云云是高二轉學過來的插班生,長得明媚,腦袋也夠用,她時常和宋詞請教問題,卻從來沒贏過宋詞,永遠排第二名。
老師說葉云云已經很優秀了,很少有女生能把理科學的這麼好的。
唐詩很灰心,她討厭數理化,自打高二後,沒有宋詞時常給她講題,她連年級前十都沒進去過。
4
望著漸行漸遠的我們,聽著同學們私下裡議論更配的他們,唐詩做夢都沒想到宋詞最後會和她考取同一所大學。
終於擺脫了葉云云的碾壓,唐詩以為她和宋詞又可以回到從前的樣子了,卻沒想葉云云毅然復讀後又奔宋詞而來。
唐詩不是沒有發現自從宋詞父母離婚後,宋詞的情緒就變得很高深莫測,尤其一碰到有葉云云在的時候,宋詞明明臉上是笑著的,眼睛裡卻沒有溫度,就好像是他可以任她站在他身邊,卻從不會傾心照顧她。
宋詞也不再去唐詩家找她,唐詩一直以為是自己父母和宋詞意見相左造成的。
宋詞父母離婚是宋詞提出讓他們快點辦手續的,他不想讓媽媽繼續隱忍,他說高一時有一次忘了東西回家取,對於他們吵架的內容全都聽到了,原來父親早就在外面有人了。
好幾年了,既然父親的心早已不在這個家裡,留著軀殼,反覆爭吵又有什麼意義!
唐詩父母卻覺得好好的家不能輕易就這麼散了,等宋父收心了,畢竟是從小夫妻,還有個這麼大的兒子,以後宋詞娶妻生子,父母健在才是一家團圓。
宋詞卻嗤之以鼻,這都什麼年代了?是家庭團圓重要,還是婚姻底線重要?
宋詞向來聰明有主意,宋詞媽媽一直引以為傲,既然兒子把問題看得這麼透,她也就不強求宋父和她維持表面安寧了。
自那以後,宋詞再也沒登過唐家家門,宋父也再也沒有回來看過他。
唐詩試過去宋詞家找他,宋詞和她也不像以前那樣無話不說了,也不會故意惹毛她再安撫她,他們之間到底是疏遠了,尤其是看到唐詩一家三口在小區散步的時候,宋詞總是轉頭就走,即使迎面碰見也是禮貌的淺淡問好,再沒有更多話題可聊。
失戀後的唐詩,想了很多,前塵往事走過一遍後就永遠封存在記憶深處了,畢竟她還要努力面對明天不是,總不能去找宋詞死纏爛打,抱著回憶過活吧!
5
為了快點擺脫痛苦期,唐詩開始積極參加各種社團活動麻痺自己,可這個葉云云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哪哪都有她!
唐詩參加攝影比賽,葉云云也來參加。
參加也就罷了,明明要求的是拍攝風景,葉云云拍出的作品卻是宋詞。
那是校園荷花池旁,宋詞隨意地依靠在椅子上在看書。
有人提出這與拍攝主題不符,葉云云卻巧言令色道這是人物意外地落進了風景裡,主要構圖還是在那片荷花池啊。
誰都知道宋詞是校園風雲人物,籃球打得好,人長得帥,各種競賽中屢獲大獎,把宋詞拍進去,這張照片就自帶吸粉效應,場外投票的人不把票投給葉云云就怪了。
風景裡的人在低頭看書,風景外的人在目不轉睛地看他,唐詩咬牙,她不相信宋詞不知道葉云云在拍他。
景色與人物相融,又因著宋詞的知名度,最後可想而知葉云云這幅作品拔得了頭籌,斬獲一等獎。
而擅長攝影的唐詩只有屈居第二名的份。
葉云云這種看似無心插柳實則別有用心的炫耀,把唐詩氣得內傷。
惹不起就躲,唐詩在攝影之後,又去參加書法比賽了,報名後的第二天,唐詩去書畫社練習書法,見葉云云居然也在。
有馬屁精盛讚葉云云人長得美,攝影技術又那麼好,沒想到還會寫書法,真是才女啊!
葉云云笑著搖搖頭,得意地說:“我其實不太會寫書法,可是宋詞可以教我,他書法寫得好。”
周圍人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糧,都誇葉云云和宋詞郎才女貌般配極了!葉云云也沒有否認。
唐詩氣得不行,又沒有立場發作,只能灰溜溜退賽。
室友們都為唐詩抱不平,有人說唐詩唱歌好聽,要不然去參加校園歌手賽好了。
唐詩卻不想去,不想再讓葉云云有機會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了。
室友們為了轉移唐詩的注意力,約著週末去酒吧看小眾演唱會,聽說是大四要畢業的師兄組織樂隊成員舉辦的。
唐詩猶豫了一下,她當然知道這位師兄是誰,之前舉辦大一新生晚會時,唐詩唱了一首歌,過後這位師兄便找到唐詩問她願不願意加入他們的樂隊,因為他們樂隊的主唱要出國了。
唐詩喜歡唱歌,唱得也很好聽,當時她本想答應的,可宋詞聽說樂隊每週末都會去酒吧演出,便讓唐詩拒絕那位師兄。
宋詞那天喝酒就是因為唐詩猶豫了,唐詩說宋詞管的太寬了,她跑回寢室說再考慮考慮。
宋詞很生氣,被寢室的人拉出去喝酒,酒後便發微信和唐詩表白了,有了男朋友的看管,唐詩自然是拒絕了師兄的請求。
可沒想到宋詞第二天又變卦了,一場戀愛還沒開始認真談就夭折了,之後葉云云就頻繁出現在宋詞身邊,也一而再地向唐詩炫耀她的勝利。
6
唐詩後來同意和室友們一起去看師兄的演唱會,只是沒想到師兄這麼受歡迎,酒吧里人滿為患,師兄站在臺上如此耀眼。
大家的情緒被樂隊連著兩首的快歌帶到頂峰,喧囂過後是落寞,唐詩聽到師兄唱起“他一定很愛你”那首老歌時,聽著聽著竟落了淚。
曲終人散!
唐詩拒絕室友的陪同,起身去衛生間整理一下自己的妝容,也順便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等到她再回到原來的座位時,室友們都跑去舞池裡狂歡了。
淚流盡了感覺口很渴,唐詩便拿起自己之前的那杯酒小口抿了幾下,不一會兒她便感到頭有點暈,唐詩不知道自己是喝醉了,還是酒吧太悶了,起身想要去酒吧外面透透氣。
在她往酒吧門口走時,有個賊眉鼠眼的男人過來和她搭訕,問她需不需要幫助?
唐詩拒絕了,可那個男人還是跟了出來。
卡座離門口不過十幾步的距離,唐詩步履漂浮的卻走了很久,她感覺不對勁,拿起電話還不等打給室友時,那個男人便摟上了她的腰。
唐詩口乾舌燥還沒等喊出聲,師兄便出現給她攬了過去。
再之後唐詩就不知道了……
等到唐詩醒來時,她卻是在醫院。
師兄和室友們陪著唐詩,師兄說唐詩被下了迷幻藥,和唐詩搭訕的那個男人又趁亂逃走了,她們之前所坐的那個卡座是監控死角,所以也沒看到是誰下的藥。
師兄剛和唐詩解釋完經過,宋詞就趕到了醫院,同行的當然還有葉云云。
室友們想要把葉云云攆走,葉云云似乎是有自知之明地沒有以宋詞女朋友的身份做開場白,而是說來看望唐詩這個高中校友。
唐詩沒有理葉云云,而是告訴宋詞自己很好,讓他可以走了。
宋詞沒有多理唐詩,向師兄瞭解了經過後,說他一定會察出到底是誰給唐詩下的藥。
唐詩詫異,不知宋詞這是唱的哪齣戲?
葉云云卻小聲提醒宋詞,“酒吧監控都沒有記錄怎麼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宋詞看著唐詩回了葉云云的話,又催促葉云云,“人也看了,可以走了。”
宋詞和葉云云來去匆匆,把唐詩一干人等看得雲裡霧裡。
師兄主動和唐詩坦白,是他把她的情況告訴宋詞的,因為是宋詞知道唐詩在酒吧,打電話請他幫忙多留意的。
7
唐詩沒什麼大礙便出院了,出院後她不再熱衷任何活動,也不敢再去人多的地方湊熱鬧了,她最常去的就是圖書館。
唐詩還在慶幸也就只有圖書館不會遇到葉云云吧,畢竟葉云云那麼愛顯擺自己男朋友的人,圖書館的人都在專心看書,誰有空看她秀恩愛。
在潛心看書的一個多月裡,唐詩開始看開很多事。
張愛玲說每個男人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一顆硃砂痣,一個白月光。
唐詩望著窗外笑笑,她既不是宋詞的白月光,也不想做他心口的硃砂痣。愛情不是二選一,她只想做一個男人的唯一。
一轉眼接近寒假了,以往每次回家和來學校,唐詩都是和宋詞一起走,這回有了葉云云,唐詩自動避開了和他們撞面的機會,她要去室友家玩幾天再坐車回家。
等唐詩回家時已臨近過年,媽媽拽過唐詩,說宋家這個年估計是過不消停了!
“為什麼?”唐詩想說宋詞都有女朋友了,宋阿姨應該會開心的,不論情敵一說,葉云云長得可以還聰明伶俐,應該會博得宋詞媽媽歡喜的吧。
唐詩走神時,沒有聽見媽媽和她說些什麼,等她再回過神來時,是聽見對門傳來的爭吵聲。
透過門鏡,唐詩看見宋詞爸爸和一個女人站在宋詞家門口,那個女人罵的很難聽,說什麼宋詞媽媽是沒人要的女人,就讓自己兒子來給她出頭作賤別人家姑娘,裝什麼清高孤傲,到底是誰配不上誰啊?真是門風不正,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唐詩生氣地問媽媽這個女人是誰?媽媽說是宋詞爸爸的相好,也是宋詞爸爸的初戀。
原本宋詞爸爸是要和初戀結婚的,可是迫於家裡不同意,逼著他去和宋詞媽媽相親,後來宋詞媽媽相中了宋詞爸爸,可她並不知道宋詞爸爸有個初戀的事,兩家人就歡天喜地的促成了宋詞爸爸和宋詞媽媽的婚事,宋詞爸爸的初戀一氣之下也相親結婚了,宋詞媽媽一直被矇在鼓裡,直到幾年前才知道的。
唐詩媽媽沒有再說下去,唐詩也能想明白肯定是後來的某一年宋詞爸爸又和初戀遇見死灰復燃了唄。
那個女人站在宋詞家門外一個勁叫囂,說了什麼宋詞負了她女兒的話,還說女兒復讀就是為了考去宋詞的學校,宋詞欲擒故縱又對她女兒始亂終棄,一定都是宋詞媽媽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教唆的。
唐詩驚了!難道葉云云是這個狂亂叫囂女人的女兒?看她們五官,倒是有幾分相似,一樣的狐狸眼,尖下巴。
8
唐詩站在自家門口看了十多分鐘,對門都沒有開門,那個女人又開始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宋詞媽媽是沒人要的女人,只會硬賴著男人不放……上樑不正下樑歪……
唐詩聽不下去了,怒氣衝衝地開啟門,說要打電話報警有人擾民,可那個瘋女人竟敢直奔她而來,“你倒是報啊,最好把我們和你家對門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一起抓走才好呢。”
唐詩媽媽也生氣了,“誰還能有你不要臉,一連三天來擾民。”
唐詩媽媽剛說完,唐詩見那個瘋女人還不等開口,宋詞爸爸倒是先讓唐詩媽媽注意措辭了。
唐詩冷笑,“宋叔叔,您和阿姨到底還有宋詞這個親骨肉在中間,您和這個女人有什麼?”
宋詞爸爸被唐詩問得啞口無言,唐詩卻不準備善罷甘休,不為宋詞,也得為向來溫婉居家的宋詞媽媽說句公道話。
唐詩乘勝追擊道:“宋叔叔,宋詞是您親生兒子,宋詞媽媽當初也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們兩家一直毗鄰而居,四周鄰居有哪家不知道您的太太賢良淑德?如今有口皆碑的正派女子被一個不要臉的瘋子含血噴人,您還要讓我媽媽注意措辭,到底是誰該注意措辭啊?”
唐詩剛說完,那個瘋女人就要揚起手打她,卻被唐詩媽媽一巴掌給打了回去。
瘋女人再想動手,唐詩爸爸也下班回來了,宋詞爸爸便攬住了瘋女人的身子搖搖頭。
唐詩氣憤未平,還好從小和宋詞抬槓練就了一身本事,她直接教育起那個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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