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一到過年就發愁的女人,遇到了什麼?

看到這個題目,可能很多人第一時間,就想到那些被催婚,被相親的單身姑娘。

但我今天要說的是另外的故事,下面這三個女人都討厭過年,卻各有各的緣故:

那些一到過年就發愁的女人,遇到了什麼?

01

不想成為“裁判員”的小佳

小佳的父母平日裡也常有爭吵,通常都是媽媽數落,爸爸分辯。

可是過年這個格外團圓的日子,彷彿能牽出人心底澎湃和傷懷,如同鞭炮的引線,會將那些陳年的委屈,舊日的不忿在瞬間點燃,越是兒女在,父母越要爭勝負。

小佳心裡對父母的模式心知肚明。

媽媽控制慾強。

她打掃衛生、備年貨,既想爸爸幫忙,又總是不滿意。

於是,常常是媽媽一面操勞,一面數落,最後父親憋不住反駁。

然後,媽媽的委屈就如機關槍一般,密集掃射,從日常操勞家務,到坐月子時沒被好好照顧,到父親偷偷炒股賠掉了她多年的積蓄,還有父親種種自私、懶惰的地方。

媽媽說

事情都存在,可是小佳已經聽了八百遍。

現在,小佳已經成家了,過年回家還是會被拉去做裁判。

光聽不說,肯定是不行的;

站在爸爸一邊,媽媽更生氣;

但是媽媽在訴苦中,已經是壓倒性的勝利了,她看著垂頭喪氣的父親,實在很難共情到滔滔不絕的母親。

最重要的是,在這種模式下成長的小佳,還沒到過年,就開始發愁。

這幾年,她添了一個毛病——偏頭痛,每每逢年過節,偏頭痛就格外嚴重。

那些一到過年就發愁的女人,遇到了什麼?

02

、無數次在想象裡擋在媽媽面前的阿瑩

阿瑩的媽媽和嬸嬸平日裡相處就常有摩擦。

好在大家都住城裡,各過各的,很少見面。

不過,一到過年,都回到老家,矛盾就凸顯出來。

媽媽一直覺得嬸嬸既喜歡佔便宜,還喜歡錶功勞,好搬弄是非,在親戚、鄰里之間,常常說些若有所指的壞話。

其實小時候,阿瑩和叔叔家的姐姐、弟弟相處得都還不錯。

但是,這大人一吵架,孩子就尷尬。

越是過年團圓,媽媽和嬸嬸越喜歡將“陳芝麻爛穀子”拿來說事,最初還是爭個話風高低,爭著爭著,就上升到宅基地、蓋房子、攤派費用和人情往來這些誰吃了虧佔了便宜的爭執。

錢出得多了少了,話說得鹹了淡了,總之是次次回家,次次不愉快,有幾次都差點動了手。

媽媽總覺得自己是被欺負的那一個,叔叔幫嬸嬸說話,常是二對一。

而阿瑩的爸爸老實,阿瑩也不會說話,媽媽只有自己吵。

吵不贏的媽媽就會責怪丈夫和女兒,說阿瑩只會瞪兩個眼珠子看,不知道說句話。

青春期的阿瑩在深夜裡常常幻想的場景是,在媽媽與叔叔、嬸嬸對峙的時候,她持一把菜刀,勇敢地站在媽媽身前。

可是,現實中她做不到,她的青春期自卑而陰鬱。

這麼多年,她覺得自己無能又懦弱。

阿瑩結婚後,雖然在婆家過年,但是,對過年這個日子的厭惡從來沒有消失過。

她會帶著自己的女兒貼對子、包水餃,但內心毫無喜悅,總是忍不住想嘆氣。

那些一到過年就發愁的女人,遇到了什麼?

03

、發愁過年回鄉的田田

很多鄉間的習俗裡,女人是不上桌的,過年期間,女人要負責刷鍋洗碗、做飯上菜。

田田每年一到臘月,就開始愁過年。她和丈夫住在城裡,公公婆婆在八十里外的鄉村。

過年與丈夫回老家,穿再厚的衣服,還是冷。

院子裡冷,屋裡坐一會,也是凍手凍腳。

天氣冷,水也冷。

院子裡的刷鍋洗碗的水冰冰涼,婆婆和田田負責做飯和洗漱。

鄰居、親戚輪流來拜年,油乎乎的碗碟從年三十,一直刷到初四回城。

在農村,院子是敞開的,直到晚上睡覺才關門,白天人來人往。

拜年的鄉鄰、親戚嗑著瓜子,聊著田田也不熟的人和事,男人們會留在堂屋吃飯,田田和婆婆就只能在廚房的小方桌上解決午餐或者晚餐。

田田在公婆始終敞開門的家裡,很難放鬆。

農村的一個星期,無比漫長。

可是,丈夫喜歡,公婆喜歡,連孩子也喜歡,所以,她得為了四個人的喜歡而忍耐。

過年回鄉,她體會的不是團圓的喜悅,只覺辛苦。

以上的故事都是真的。

第一個故事中,曾經在父母的矛盾裡無法自處的小佳,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即使他們長成大人,內心依然有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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