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冷笑:你夫婦二人一個將我打成重傷,另一個卻好心救我

阿照冷笑:你夫婦二人一個將我打成重傷,另一個卻好心救我

陸繹和今夏,大人醋了

今夏眼睛瞪得宛若銅鈴,怎麼也想不到會在此地遇見昔日宿敵。

人言:冤家路窄!可這大滿山明明甚是寬敞,事情著實巧得可怕。

斂下心神,夏爺俯身查探阿照傷勢,見他右肩隱約往外滲血,猜到傷口應該就在那裡。

救還是不救?今夏心中矛盾極了。

有個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不能救他,此人心狠手辣作惡多端,死有餘辜,留他在人世,不知多少人會遭殃。

另一個聲音卻反駁:袁今夏,當初在紅葉鎮,倘若不是阿照手下留情,你與陸繹怎會有命活到現在?做人,不能恩將仇報。

善於斷案的夏爺凝神思慮:阿照武功高強,怎會受傷如此嚴重?重傷他的人是誰?

倏地,有個念頭從她心中閃過,莫不是自己夫君陸繹?

當初探子來報,扯立克花重金請了武林高手;陸繹帶人打算火燒扯立克車輛;今日上午雙方交手……這幾件事情,宛若被一根無形的繩子串了起來。

阿照冷笑:你夫婦二人一個將我打成重傷,另一個卻好心救我

陸繹劇照

就在今夏眼神閃爍,猶豫不決之時,有個虛弱的聲音傳來——

“袁今夏,我該說有緣還是冤家路窄?想好……想好如何處置我了嗎?”

月光中,臉色慘白的阿照躺在地上,一雙丹鳳眼望著今夏,嘲弄與柔情並存:“你想殺我,動手就是,死在你手裡,我心甘情願。”

聽完阿照的話,今夏有些無地自容,她一向心懷正義,如今趁人之危,總覺有愧於心。倘若阿照未醒來,她還能一走了之,可偏偏他醒了過來,除了救他,自己想不出別的法子。

“阿照公子,我一定救你。”說完今夏掏出匕首,縱身躍到樹上,砍下些許粗壯的樹枝。

大灰一直守在阿照身邊,寸步不離。它見樹枝落下,生怕傷到自己主人,用嘴叼起樹枝,拖向一旁。

過了片刻,今夏從樹上躍至地面,甚有耐心地將樹枝摞在一起,並用柔軟的細樹枝固定好……一個簡單的木筏便做好了,只是前面多了一根能拖拽的繩子。

阿照扭頭望著今夏,胸口湧動愛意:她真是聰明啊!如此一來,我便不用躺在雪地裡,忍受刺骨的冰冷。

阿照冷笑:你夫婦二人一個將我打成重傷,另一個卻好心救我

小兩口有危險

今夏走過來,柔聲說道:“阿照,我必須先為你上藥,你忍著點。”說完她用匕首割開阿照右肩衣衫,一道清晰的劍傷躍入眼簾,在月光下依舊隱隱滲血……

突然,阿照冷笑道:“你夫婦二人真是可笑,你個將我刺成重傷,另一個卻好心救我。”

“啊?”今夏手中藥瓶一抖,險些掉在雪地裡,忐忑不安道,“真,真是大人將你傷成這樣?”

“我從不說謊。”阿照斜睨今夏,眼神森冷。此刻他要取她性命,易如反掌,可冷情冷心的阿照竟留戀起這片刻的相處。

“奧。”今夏尷尬一笑,窘迫地想立刻消失。她強壓心頭慌亂,麻利將阿照傷口包紮好,正色道,“我扶你起來,躺到樹枝上,然後再尋一避風之地。”

“多謝。”阿照的確傷勢不輕,今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扶他躺在樹枝上。

環視四周,夏爺見西南角有兩塊大青石,想來那個角落是個好的避風港。她拿起木筏上的繩子,用力拖拽。

大灰定是看穿了今夏舉動,也甩甩尾巴,過來咬住繩子幫忙。

失血過多的阿照迷迷糊糊地再次睡去,但他睡得很安心,因心儀的女子就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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