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充燃氣滴,搬海邊算哪根蔥?

吊充燃氣滴,搬海邊算哪根蔥?

不罵它,它不舒服,賤人就是矯情。

今早上很冷,我後悔沒來條秋褲。

八點五十我收拾停當,拎包下樓去國際金融中心辦理燃氣開通。

進我家開閥的那個小胖哥給我填寫的那張淺紅色單子,在趙總給我的限量版手包裡,揉搓的不成型了。

它還跟著我遠交近攻,去過東營,路過濰坊,千山萬水的,遊歷了半個山東。

今早上翻騰手包,發現再不過去辦理,就爛了,看不清字了。

截停好幾輛呼嘯的車,我繞過濟南路來到行政審批大廳,抬頭就看到了醒目的提示,集體搬遷到了青島路。

我一下想起來,傳說了很久的搬遷,端午節前形成了事實。

就問執勤的保安,充燃氣的也搬走了?保安說是,它也搬走了。

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吊充燃氣的,跟著搬來搬去,充什麼大尾巴鷹?

那保安也說,真是不該搬,那些老頭老太太都來充卡,搬那麼遠,以後再也不方便了。

我凌亂在風中,看著鐵將軍把門的曾經為民方便的辦事大廳,空蕩蕩,一如此刻我的心靜空落落。

那保安還在嘮叨搬走後的各種不方便,他也不明白一個屌爆的充氣的,跟著去那些高大上的地方湊什麼熱鬧。

我猜它是去蹭流量了。

蹭什麼都無所謂,它就是個賣氣的,縱然搬到故宮中南海,都是它氣人的自由,但你不該把金融中心那個充氣點撤了啊?

吊充氣的,純粹給老子找氣生。

天氣不熱加上冷風吹,我凌亂在東廣場上,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如果那幾個充氣的在我眼前,我估計會尖酸刻薄的極盡挖苦諷刺之能事,先從道德和理論高地把對方氣飽。

只有這樣才能解了我憑空生“氣”的不忿。

說什麼民生,一個吊充燃氣的,不以為民方便當出發點,一味地追隨高大上的腳步,做著雷聲大雨點小的假動作,真令人不齒。

說句實在話,吊充燃氣的,搬到海邊去充氣純粹是作秀。它可以在那裡設點,但絕對沒有把金融中心那個充氣點撤銷的理由。

保安嘴裡提到的老頭老太太,挪動著蹣跚的腳步,顫巍巍的擠下公交車,一步三搖的來充個氣容易麼?

嘚瑟著搬到海邊去充氣,這是擺明了不喜歡老頭老太太來,難道吊充燃氣的都是沒爹沒孃沒老沒少的石猴?

我很生氣,我生的氣不是燃氣,不禁燒,我還得求那吊充燃氣的,我罵它八輩祖宗,也不解恨,更無濟於事。

我還得去海邊,艱難的找到吊爆的燃氣視窗,遞上那張爛單子。

除非我去昭陽路西那個充氣點。

那同樣很遠。

一句話,吊充燃氣的,搬到海邊,脫離了群眾裝起了大尾巴狼。

脫離群眾不僅是我黨執政後最大的危險,更是那些明明狗屁不是缺非要自以為是的吊充燃氣的這類邪玩意。

還是那句話搬到巴黎倫敦莫斯科都是它裝逼的自由,但,撤了金融中心那個點,給老子造成了各種不方便,就是缺八輩子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