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理髮的經歷!

說起理髮,是世界上每個人都要經歷的。有的人需要理出當下時髦髮型,有的人只是覺得長了就要理,在社會中的地位的不同,心境和追求的不同,眼光和時代的不同,頭顱的差異性等原因,導致了髮型的多樣性和多變性。總的來說,都是為了讓臉蛋與髮型和諧共存,從而在視覺上體現出最美效果。

不同的髮型也能體現出不同的性格,看你幹練,多半是洗頭短髮,若是猶豫,髮型多半看起來猶豫,如若性別男,且一頭長髮,多半被別人要猜藝術家。如若說每個人都有一張面具,那麼不同的髮型也體現著不同的內心,這或許也是一種掩蓋,又或許是一種坦蕩。

以前理髮,只要是由長理短,不短則顧客感覺理髮師似乎不地道,顧客一再強調,“短,再短點。”好像我們小時候喜歡剃頭,祖父拿過剃刀,不一會一個光頭誕生,去了學校,要是有同樣的光頭髮型還好,否則必定會被同學指著笑,“你看一個光頭。”另一個同學多半會說,“電燈泡。”上課了老師看到誰的光頭,也會叫起來問:“今天多少瓦?”被問得渾身尷尬,羞澀笑著。

不光小孩剃頭,上了年齡的老漢們也喜歡剃頭,到理髮店剃完頭,颳了鬍子,臉上的褶子也被刮平了不少,精神煥發,出門覺得天清氣爽,頓時覺得生活大概如此。

談談理髮的經歷!

要是有人心情低落,可以勸其理髮,“換個髮型,換個心情”“從頭再來”,理完髮,對方的心情必然要好許多。因為坐在那裡看著理髮師在為自己的髮型忙前忙後,自己也有思考,必然會擔憂自己的形象,這樣一擔憂,心情也轉移了,完後理髮師笑著一問:“您看怎麼樣?”一看鏡子,更覺一喜,頓時滿是自信,就算心情不算是大好,也得好了七七八八。

我自從上了學,就不再讓祖父剃頭,偶爾剃也是暑假的時候。那段時間,流行起了手推剪,咔嚓咔嚓,刀往往不甚鋒利,一推剪至少要夾一次頭髮,生疼。終於有一天,手推剪被電推剪淘汰了,人們開始流行去理髮店理髮,這算又一次髮型的改革了,從單一到多元多樣的改革,看到哪個名人髮型,理髮師也能滿足,染頭,燙頭,飛機頭,平的,扁的,方的,圓的,梳後面的,梳前面的……不一而足,三個人個個花樣,三個髮型。我總是羨慕別人理得髮型,想著自己從理髮店進去,出來也必然能精神煥發,讓別人眼前一喜,但是多半時候我都是不滿意的,所以我希望頭髮快些重新長長,好擺脫被別人說“跟老鼠槎的一樣”。

總而說之,理髮能讓人精神抖擻找回自信,理髮在一定意義上可以從頭再來,可以“龍抬頭”一年好運。理髮的利大於弊,此弊甚至可以忽略不計,所以在今日每個人都在注重自己的髮型,進了理髮店,當理髮師理出一個成功人士的髮型,似乎去理髮者瞬間有了成功人士的感覺,理髮師理了一個跟劉德華一樣的髮型,自己瞬間能與其媲美,不是潘安,敢比潘安。在古代男子到了弱冠之年就要結髮,將長髮盤起來換個髮型,以示成年。在今日,要是覺得自己已經長大,可以理自認為一個“不是小娃娃”的髮型,以此好像是在告訴別人自己如此髮型已然不是孩子,已經長大,是不好惹的,不再受欺負了。這份自信或許有幾分幼稚,但它是從骨子裡的一種傳承,是千百年來的一種精神支柱。

理髮就是對生活的積極態度,是在生活中尋找真諦,是組成文明的一部分。一個人如果一個月理一次髮,一年需要理髮十二次,百年不過一千二百次,這一年二百次理髮就是一生,雖然不至於神聖,但是足以讓人們有著日下之態度。當理髮師戴著手套,捧著工具在你耳邊微笑問道:“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髮型?”我們似乎回到了那個隆重的儀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