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名篇《蘭亭集序》中有言“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所以遊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信可樂也”,這是自然山水給中國人的精神慰藉。細說起來,俯仰之間的雅趣,除了山水,還有一樣古老的事物——玉石。
早在文字誕生之前的遠古時代,玉石就進入了古人的視野,在中華文明的歷史長河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和田玉籽料雲起龍驤把件
黃玉歸棹圖擺件
玉石本從自然中來,它多變的色彩和堅硬質地讓古人痴迷不已。遠古的祖先視玉石為天地靈物,將它做成祭祀的禮器,用玉來聯結天地宇宙。
即便隨著文明的發展,玉石慢慢褪去了神秘的光環,古人依然在玉石身上寄託了濃厚的自然情結。
和田玉籽料手鐲
南紅彌勒
小小一方玉石,經由治玉人妙手雕琢,化為大千世界的草木山石、飛禽走獸……種種妙相,皆是宇宙的鮮活氣息。可以說從古至今,中國人都熱愛以玉為媒,借它“仰觀宇宙”,也借它與萬物生靈對話。
和田玉籽料把件
有時候,它是茫茫山林,彷彿王維詩中“山路元無雨,空翠溼人衣”的景緻。有時它是海闊任魚躍的自由,張揚著太白“長風破浪會有時”的豪情壯志。
它也可能是迷人的和煦春日,是杜甫筆下“沙暖睡鴛鴦”的和美甜蜜。
它還會是疏朗山水,寧靜悠遠的氣度不輸丹青畫卷。如果說仰觀宇宙是心繫星空的超然情懷,那麼“俯察品類之盛”就是眷戀大地的世俗生活。
在漫長的幾千年間,玉一直在古人的日常生活中佔據著重要地位。紅粉佳人細軟腰肢間的環佩玲玲,文人騷客手中的“玉碗盛來琥珀光”……
玉讓古人的生活少了幾分浮躁庸常,多了幾分優雅靈動。雖然今人的生活方式已經和古人截然不同,我們依然可以從一件件玉製的器具中感受到一蔬一飯,一茶一酒的雋永溫情。
它可以是一壺清茶
是“一片冰心在玉壺”的離別眷戀
或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
一夜魚龍舞”的節日狂歡
又或者是一夜飛雪的純淨
在安靜書房裡散發柔和溫潤的光輝
“雖世殊事異,所以興懷,其致一也。”
玉一直是打動中國人的不變的“一”
俯仰之間
皆是人心底的脈脈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