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5年,我再次做了第三者,只因為他身上有這一種特質

時隔5年,我再次做了第三者,只因為他身上有這一種特質

文/幸知線上來訪者

夜深了,老公和孩子都已酣睡,我卻睡不著。起身,斟了半杯紅酒,我來到陽臺上,兵哥的資訊在這個時候彈出來:

丫頭,又喝酒吹涼風了吧?快回去睡覺,喝酒、失眠都容易上癮。

我苦笑搖頭,上癮嗎?那禁忌的誘惑,不是喝酒和失眠,而是我們之間的糾纏啊!

認識兵哥是在10年以前,彼時我還在唸大四,正在糾結是繼續考研還是出去工作。那天是閨蜜大哥創業公司的週年慶生會,兵哥是閨蜜大哥的創業夥伴。他帶著太太和兒子來聚會,男的成熟幹練,女的嬌俏溫婉,小朋友調皮搗蛋,這一家子真是羨煞旁人。

時隔5年,我再次做了第三者,只因為他身上有這一種特質

後來我和閨蜜在公司實習,閨蜜跟她哥跑業務,我惦著考研,便做了公司的行政內勤。

公司主要做醫療器械的分銷,兵哥對我的工作要求不高,他說:

“丫頭,你的活不累,就是把咱公司這十幾個哥哥姐姐照顧好。他們舒坦了業績才能上來,大家才有肉吃!”

願意把員工的福祉和感受放在第1位,就算這是老闆的用人之道,還是讓人感覺溫暖。

和兵哥接觸越多,越能感受到他的“暖”。他記著公司每個人的生日,喜好,口味;他說話從不讓人難堪;他對業務下游公司的人,比如醫生護士,都特別熱情。和他在一起總是如沐春風,很多人笑稱他為“中央空調”。

兵哥對此毫不介意:‘中央空調’咋了?你暖不暖和?你舒不舒服?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後來我回校讀研,但和公司,尤其是和兵哥的聯絡一直保持著。對我而言,兵哥亦兄亦友,亦師亦父,我願意向他傾訴生活裡遇到的小困難,小鬱悶,我也願意傾聽他從更高的維度為我排憂解難。

我對他的依賴越來越多。閨蜜提醒我:

“丫頭,‘中央空調’可是有老婆的人,你跟他走的這麼近,難道想成他的情人?”我的眼刀狠狠拋向閨蜜:“胡說,我和兵哥,咋可能!”

然而現實最會啪啪打臉。

讀研二那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撞破了初戀男友劈腿小學妹的姦情,我怒了,狠狠給了渣男一記耳光,直接分手!

時隔5年,我再次做了第三者,只因為他身上有這一種特質

接下來的幾天,那渣窮追不捨,認錯求複合各種糾纏。我心裡煩透了,就給兵哥打電話:

“哥,你幫幫我。”

兵哥把我安置在他家新買的一處毛坯房裡。他說:“你先在這緩幾天,等你決定是回學校還是出去自己租房,兵哥再幫你。”

他給我拿來摺疊床等必須品。我點了外賣,還要了一瓶小酒,我們邊吃邊喝邊聊。我又哭又笑,折騰到後來都不知是怎麼睡著的。

第2天醒來,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空氣裡殘留著隔夜菸酒餐食混合的奇怪味道。依稀記得兵哥摸著我的頭髮說,

“丫頭,你可真招人可憐呢。”

一週以後,我和渣男徹底分手,他答應不再找我麻煩。我決定回宿舍去住。要回去的前一天,我請兵哥吃飯表達謝意。我們在陽臺上開了小燈,兵哥細心地點了蚊香。那是個特別普通的夏夜,空氣悶熱而潮溼,天空深邃而悠遠。我們把酒言歡談天說地。

送他走後我回臥室,開門的一瞬間,一個黑東西迎面撲來,它掠過我,在屋頂亂衝亂撞。我被這變故嚇壞了,“嗷”地驚叫一聲,癱坐在地上,額頭磕門框上都沒覺得疼。

正哆嗦著找手機,兵哥回來了,他著急地問“樓道里聽你聲不對,咋了?”

我指著臥室,嚇得說不出話來。他摟著我,摸我的頭,撫我的背,對我說,“丫頭,沒事的,兵哥在呢!”。我慢慢平靜下來:“有東西飛,還差點撞上我。”

兵哥鬆了一口氣:“哦,可能是蝙蝠,彆著急,我看看去。”

兵哥很快處理好蝙蝠,我摸著額頭心有餘悸。他輕輕抬起我的頭,“喲,都起包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我的額頭輕輕吹氣。

頭上一陣清涼,我瞬間被混合著淡淡菸草味道的濃烈男子氣息包圍。我抬眼看著他,我看到了他一瞬間的錯愕和慌亂,我忽然感覺額頭上有溫潤而短暫的吻,緊接著這吻變的灼熱而有力,它沿著額頭一路向下,重重的印在我的唇上碾壓輾轉。

我覺得心臟通通通跳得好快,又覺得它好像完全停跳了;我的呼吸變得和他的一樣急促而混亂,我甚至感到窒息,大腦一片空白;我彷彿變成了一枚樹葉,飄飄搖搖往下墜落,我再也站不住了,任憑他擁緊我,再擁緊我。

時隔5年,我再次做了第三者,只因為他身上有這一種特質

相識三年,那一天我們在一起了。

他不再是我的朋友、兄長、老師和父親,他成了我崇拜和深愛的男人。我沉浸在他對我的寵溺裡,我想他這樣待我,一定也是深愛我的吧。我甚至幻想著取代他的妻子。

然而我錯了。

每次我向他討愛,他會抱緊我:

“丫頭,委屈你啦!我老婆跟我十幾年,我們白手起家,現在日子好過了,我不能負她,再說還有孩子呢。”

我蠻橫的質問:“那你愛我嗎?

他回答的含糊:“愛、愛,必須愛呀!”然後無論我再怎麼折騰,他都不再接茬,再然後所有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我和他在一起的最初兩年,傷我極深的是他的“暖男”本性。以前我覺得“暖”是他的紳士風度和個人魅力,現在我發現,他的“暖”根本沒有界限的!他可以陪我喝酒聊天抓蝙蝠,他也可以陪其他女生爬山潛水吃燒烤。他甚至同意玩一夜情,只因為那女孩想找刺激!

弱水三千取一瓢飲。

這是我對愛情的嚮往,愛上有婦之夫,這已經讓我羞愧難堪,而深愛他的我,卻不是他唯一的愛。彼時我已經27歲,我渴望一段穩定的關係,一個可靠的愛人,一個溫馨的家庭。而這些,他都不可能給我。

於是我跟他提出分手。

他聽我哽咽著說完,長嘆一聲:“丫頭,哥愛你,但是給不了你要的這些。要分要合都聽你的,哥盼你一切都好。”彼時,他的笑靨溫潤如玉,深深鐫刻在我的腦海,在分離的日子時不時提醒我,曾錯過怎樣的“謙謙君子”。

之後一年多,我們完全走出了對方的生活。我有了新的戀情,甚至談婚論嫁。一切都似乎走上了正軌,直到我們再次相遇。

再相遇是在閨蜜的訂婚喜宴上。

我是有些躲著他的,但他抽冷子把我拉進備餐間,問我:“丫頭,你還好嗎?”十幾個月的心理建設,在這句話面前轟然坍塌。相思如潮水般席捲而來,我們又在一起了。

如今,5年過去了。

我和先生4年前結婚,孩子兩歲。我和先生之間談不上愛或不愛,搭夥過日子,溫情和恩情總是有的。

我和兵哥仍然在一起,我們又經歷了若干次的分分合合。每次我都想徹底離開他,卻總做不到。多則半年,少則三個月,他或我,都會找到彼此重新開始。

我仍然深愛他,我知道這愛沒有任何意義,可我離不開他。

時隔5年,我再次做了第三者,只因為他身上有這一種特質

我問他:“咱倆成個家?”

他搖頭:“享受當下不好嗎?”

一邊是愛而不得的深切渴望,一邊是家庭倫理的深深愧疚。我開始失眠,甚至抑鬱,痛苦的我找到了幸知情感陪護。

進入陪護小組的第1次暢談,我把積壓心裡近10年的痛苦徹底宣洩出來!諮詢師和陪護師的抱持與陪伴,讓我第1次感受到原來這世間有人對我如此關愛!

我問老師:“這男人,他能改變嗎?”

老師問我:“你想讓他改變成什麼樣子呢?”

“我要讓他變成只愛我一個,只暖我一個!”

“你是說,你需要被一個人持久的溫暖、憐愛和珍惜?”

我反覆咀嚼老師這句話,一瞬間電光火石,我彷彿有了全新的感悟。

原來我渴求的是穩定的被無條件寵溺的親密體驗,兵哥的“暖”於是變成了我的“藥”,我依賴上癮,無法戒除。我不是一個善於主動改變的人,所以我會問,“他能改變嗎?”——他能改變,但那隻能是他自己的意願。

我可以改變的,只有我自己。

老師們陪我梳理過往,我似乎又重新活了一遍。我對自己的人格特質,行為模式,人際關係處理模式有了新的認知。我對兵哥也有了更深刻的瞭解。

我決定和他徹底分開了。

這一次,沒有留戀和惋惜,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和愜意。我內在的力量回來了!這力量來自一個月情感陪護的浸潤和成長。

若你也被情所困,來幸知試試陪護吧,去找回自我救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