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科技:我打算五年內戒掉手機,十年內放棄使用電話

大眼科技:我打算五年內戒掉手機,十年內放棄使用電話

我打算五年內戒掉手機,十年內放棄使用電話

雖然搞笑影片很好笑,但是我笑的最開心的時候,依舊是小時候在老家跟朋友一起玩捉迷藏之類的遊戲

如果現在突然斷網,很多人在瞬間的驚詫之後,可能會偷偷鬆一口氣:

終於有一個機會可以逃離回不完的微信和不斷+1彈出的新資訊。

每個人都在努力扮演著緊跟時事的弄潮兒,隨著網際網路像海草一樣把我們纏繞,就會滋生無法掙脫的恐懼。

這是一種既需要網際網路,又抗拒網際網路的矛盾心理,並且會在生活的瑣事中影響著你。

比如當別人的iPhone來電鈴聲是你的鬧鐘聲時,只要聽到來電提醒就開始生起床氣。

如果沒有斷網,那就製造斷網,把大量的微信攢著一起回覆,把一切deadline拖到deaddeadline,給痛苦判一個緩期。

曾幾何時,斷網是一種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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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癮還是一種病的年代,年輕人就已經能運用心理學和推理技巧尋找被爸媽藏起來的路由器,終於等到大學熬進了宿舍,卻迎來了會斷網的校園網,每到晚上12點都能聽到男生宿舍打魔獸打到忘記時間的哀嚎。

而如今,斷網變成了一種夾縫中的喘息,讓人能沒有道德負擔地逃離資訊爆炸。

有些人甚至開始參加“電子排毒”(Digital Detox)的聚會,上交手機和一切能上網的裝置,讓自己回到最原始的交流空間。

手機已經變成了我們伸向世界的一根觸手,這種挑戰不亞於試圖戒掉毒癮。

Jana Kantor覺得她從參加電子排毒派對的人臉上看到了戒斷的症狀。

“一個女人告訴我,‘我的一生都在這部手機上。’所以我說,這很有趣,你需要需要想一想:你的一生是資料,還是你的身體?”

排毒的感覺是明顯的,你會強烈地意識到:那個你在網路裡苦心經營的自己,並沒有那麼重要,隨時可以下線。

“前20分鐘很困難,我想檢查一下我的朋友們在做什麼,看看是否有人與我聯絡——雖然他們就在我旁邊。但是接下來你就感到自由了。”

有人說我們已經進入賽博元年,我們的虛擬世界變得越來越逼真,而我們的現實生活卻愈發乏善可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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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偶像越來越逼真,他們可以像人,又不會像人一樣犯蠢。Lil Miquela和各種國際大牌合作,預計今年能為創造她的公司賺上千萬美元。

放養人工智慧的嘗試日新月異,Pandorabots的女AI跟Facebook的男AI在Twitch上直播了三週的約會,相親相到吵了起來。

在這場盛大的資訊狂歡裡,很多人只能寄情於自我幻想,在更加扁平化的社交碎片裡拼湊虛實。

現實生活變成了虛擬世界的附庸,你記錄生活的一切浪漫,用來裝點你的社交媒體賬號,這些門面在斷網的瞬間才會迴歸標籤的本質。

“直到你睡覺前生活都是豐富的,你苦心經營的生活在螢幕上熠熠生輝,伴隨著手機的突然沒電,周圍變得一片死寂。”

有些人意識到了這種美麗新世界的捆綁,他們抗拒社交媒體的窺伺和消費,在柏林的大部分夜店裡,你的手機攝像頭都會被用貼紙封起來,每個粗魯的閃光燈都會招來嫌棄,這是對派對氛圍的一種摧毀。

如果現實世界提供的生活非常不堪,那在虛擬世界裡尋找安慰其實也無可厚非。然而虛擬世界的沉迷和現實生活的乏味,往往會變成一個惡性迴圈。

隨著科技的發展,我們擁有了越來越多虛擬世界裡的快樂,這些快樂就像程式碼一樣被刻錄在你的腦子裡,但我們的感官和身體能得到的滿足卻相對單薄。

給你一個手機,你能有無數種玩法,但如果扔掉你的手機,給你一萬塊,你會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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