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十二釵》源於明清皇室玉牒(上)

(一)《金陵十二釵》源於清朝皇家檔案庫皇史宬

《金陵十二釵》——源於明清皇家檔案庫皇史宬。皇史宬存放皇家絕密檔案。共有三部分:一是皇家的玉牒,包括皇帝玉牒,宗室子孫玉牒,宗室女孫玉牒。以努爾哈赤父親清顯祖塔克石(寧榮二公賈演賈源)為源頭。塔克石直系後裔,如兒子努爾哈赤,孫子皇太極,重孫子福臨,等等,還有塔克石的其他所有後代,如進入紅樓夢的“賴爺爺”(禮親王代善),“賈赦賈政賈璉”(睿親王多爾袞),“賈蓉”(英親王阿濟格),“賈薔”(豫親王多鐸),“焦大”與“金榮”(肅親王豪格),“李貴”(鄭親王濟爾哈朗),都進入宗室黃冊玉蝶。塔克石的叔伯弟兄,其後裔進入覺羅紅冊玉牒。

《金陵十二釵》——屬於皇室女孫黃冊玉牒。紅樓夢裡,只有十五位女演員們扮演的十位皇室女孫,進入《金陵十二釵》正冊,副冊與又副冊。儘管《金陵十二釵》裡有十五位演員,但有幾個演員聯合扮演同一個歷史人物。例如,探春與巧姐兒,聯合扮演多爾袞與孝莊皇太后的親生女兒。例如,史湘雲,妙玉,惜春三個演員,聯合扮演孝莊皇太后義女孔有德的女兒孔四貞。例如,秦可卿,元春,王熙鳳三個女明星,聯合扮演青年時代的孝莊皇太后。所以,紅樓夢人物十五個,扮演的歷史人物,只有十位。

(二)《紅樓夢》的五個書名各有主題

《石頭記》是《清朝玉璽記》——最初是退位的順治皇帝的口述回憶錄。回憶了福臨與董鄂氏的愛情婚姻悲劇。也就是神瑛侍者與絳珠仙子“以淚還債”——賈寶玉與兼美、林黛玉的悲歡離合的故事。董鄂氏死,福臨悲痛出家,不理朝政,母親萬般無奈,聯合滿蒙權貴,發動宮廷政變,宣佈十四條“罪己詔”,順治退位,離京出走,對外說“順治痘亡”,玄燁登基,祖母輔孫,四大臣輔政,“一為避禍,二為撮合”也。故第一回“作者自雲: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借“通靈”之說,撰此《石頭記》一書也。故曰“甄士隱”云云。但書中所記何事何人?自又云:“今風塵碌碌,一事無成,忽念及當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細考較去,覺其行止見識,皆出於我之上。何我堂堂鬚眉,誠不若彼裙釵哉?實愧則有餘,悔又無益之大無可如何之日也!當此,則自欲將已往所賴天恩祖德,錦衣紈褲之時,飫甘饜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負師友規談之德,以至今日一技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集,以告天下人:我之罪固不免,然閨閣中本自歷歷有人,萬不可因我之不肖,自護己短,一併使其泯滅也。雖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繩床,其晨夕風露,階柳庭花,亦未有妨我之襟懷筆墨者。雖我未學,下筆無文,又何妨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亦可使閨閣昭傳,復可悅世之目,破人愁悶,不亦宜乎?”故曰“賈雨村”云云。”

《情僧錄》是皇宮漢族文人筆錄加工的行痴和尚(福臨)的故事,從《石頭記》改名為《情僧錄》。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鑑》。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

曹雪芹是《紅樓夢》的最後總編者,記錄明亡清興的歷史,悼念順治的悲劇,反思朱明王朝滅亡的噩夢(“悼明之亡”)。所謂“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也。一百二十回雲“果然有個悼紅軒,見那曹雪芹先生正在那裡翻閱歷來的古史(曹雪芹是皇宮歷史學家與文學家的筆名)。空空道人(輸的兩手空空的朱明皇室遺民文人)便將賈雨村(鰲拜多爾袞多鐸阿濟格等罪臣後裔)言了,方把這《石頭記》示看。那雪芹先生笑道:“果然是‘賈雨村言’(已經改成小說形式)了!””

曹雪芹從“空空道人”那裡收到的資料,主要是《石頭記》草稿,乃明朝皇室遺民記錄加工的順治董鄂氏婚姻悲劇與皇太極孔有德孝莊的資料,目的是“揭清之失”與孝莊孔有德等貳臣的穢聞軼事。《風月寶鑑》主要是降清貳臣的資料與草稿。《情僧錄》與《金陵十二釵》主要是皇宮內部順治康熙與后妃格格們的資料與草稿。k

總編曹雪芹在上述資料與草稿基礎上,增加了《金陵十二釵》(皇室女孫黃冊玉牒)的內容,重點記載了十位皇后皇太后貴妃妃子與格格的命運(薄命司)。然後“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終於寫出了華夏文明的珠穆朗瑪《紅樓夢》。

《永樂大典》編篡十年,而曹雪芹編篡《紅樓夢》也用了十年。曹雪芹收到的草稿已經是“賈雨村言”(小說形式),他用了“十年辛苦不尋常”的努力,將“賈雨村言”(虛擬小說形式)與“甄士隱去”(真實歷史檔案)移花接木,結合起來,難就難在“至若離合悲歡,興衰際遇,則又追蹤躡跡,不敢稍加穿鑿,徒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傳者。”

——所以,紅樓夢的所有紀年混亂,地點混亂,年齡混亂,輩份混亂,人物性格矛盾,故事情節錯亂,也就是所謂紅學“死結”,統統發生在“賈雨村言”(虛擬小說形式)部分,因為這是次要部分。而重要的“甄士隱去”(真實歷史檔案)部分,則有始有終,天衣無縫,一以貫之。

(三)百年紅學舍本求末甚至本末倒置

百年新紅學,研究考證的就是曹雪芹認為次要的“賈雨村言”(虛擬小說)部分,因為該部分天生就有紀年地點年齡輩份混亂,人物性格矛盾,故事情節錯亂,其結果必然“越研究越糊塗”(俞平伯語),甚至汙衊紅樓夢是“夢魘”(張愛玲語)。

索隱派雖然鍥而不捨,屢敗屢戰,但往往支離破碎,東鱗西爪,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抓住一點不及其餘,甚至南轅北轍離題萬里。難怪被胡適嘲笑為“猜笨謎”,而一言斃命。

根本原因是不明白《紅樓夢》“鬚眉”源於明清皇家檔案庫皇史宬的宗室子孫黃冊玉牒——例如甄賈寶玉(扮演弘光帝與順治皇帝),例如甄士隱賈雨村(明思宗朱由檢與清太宗皇太極),例如“賴爺爺”(禮親王代善),賈赦賈政賈璉(攝政王多爾袞),賈薔(豫親王多鐸),賈蓉(英親王阿濟格),李貴(鄭親王濟爾哈朗)。

索隱派也不明白《金陵十二釵》“裙釵”直接源於明清宗室女孫黃冊玉蝶——例如秦可卿賈元春王熙鳳(扮演青年時代的孝莊皇太后博爾濟吉特·布木布泰),薛寶釵(順治廢皇后靜妃博爾濟吉特氏),襲人(順治第二位蒙古皇后孝惠章皇后博爾濟吉特氏),林黛玉(死封孝獻皇后董鄂氏),李紈(順治孝康章皇后佟佳氏),晴雯(死封順治貞妃小董鄂氏)。

(四)“悼紅軒”乃明清皇家檔案庫皇史宬

賈寶玉(福臨)幼年居住“絳芸軒”(賈芸就是未親政的福臨,!盛京“後廊上住的五嫂子的兒子”),成年大婚後居住“怡紅院”,即與皇后起居的坤寧宮(襲人當家)。

“絳芸”與“怡紅”中的“紅”,顯然是“紅牆”裡的宮室,也是曹雪芹悼念“朱明”之意。因為“清承明制”,清朝皇帝的皇宮,就是朱明皇帝的皇宮。既然“絳芸軒”與“怡紅院”都隱寫故宮建築,那麼,曹雪芹工作過的“悼紅軒”肯定也是故宮建築,而且是故宮史官起居工作的故宮建築。

哪個故宮建築呢?紅樓夢文本里,肯定有明確的交代。既然賈寶玉的賈府,隱寫明清故宮。賈府裡有存放歷史檔案與資料的庫室嗎??——結論是肯定的。

jV南池子大街136號《皇室宬》——紅牆環衛的二層院落,二層門為宬門,院內有正殿,東西配殿。賈寶玉順康時代,沒有嘉慶後建的御碑亭。

南池子皇室宬大門洞——“明清皇家檔案庫皇室宬”

第五回《遊幻境指迷十二釵》首先隱寫了清皇宮后妃格格們在南池子皇史宬的歷史檔案:

“寶玉(兒子順治)……當下隨了仙姑(母親孝莊)進入二層門內(北京南池子皇史宬為二層院落,四面紅牆環衛,紅門拱頂。乃第一百十六回“曹雪芹正在翻閱歷代的古籍”的“悼紅軒”也,二層門稱為“宬門” ),至兩邊配殿(皇史宬僅有東、西兩個配殿),皆有匾額對聯(滿漢文對照的“橫匾” ——上書“皇史宬”三個鍍金大字)”j

皇室宬正殿由漢白玉欄杆環衛,有東配殿與西配殿,還有二層門宬門。

“寶玉看了,便知感嘆。進入門來(皇史宬正殿拱門),只見有十數個大廚(順治康熙朝只有“十數個大櫃”,如今積累到152個“雕龍鍍金銅皮大櫃” ),皆用封條封著。看那封條上,皆是各省的地名(覺羅紅冊玉牒)。寶玉一心只揀自己的家鄉封條看(宗室黃冊玉蝶),遂無心看別省的了。只見那邊廚上封條上大書七字雲:“金陵十二釵正冊”(皇家宗室女孫黃冊玉牒)。……寶玉聽說,再看下首二廚上,果然寫著“金陵十二釵副冊”,又一個寫著“金陵十二釵又副冊”。

《金陵十二釵》源於明清皇室玉牒(上)

皇史宬的“雕龍鍍金銅皮樟木大櫃”

賈寶玉順治皇帝視察的“十數個大櫃”儲存玉牒,聖訓與實錄——“雕龍鍍金銅皮樟木大櫃”,如今積累到153個,順康時代只有“十數個大廚”,“雍正時代增至31臺,同治時為141臺,光緒時為153臺。”(百度百科名片《皇史宬》)。第五回“十數個大廚”五個大字,將紅樓夢成書年代鎖定在順治康熙時代,因為“順治十二年議準,玉牒每十年纂修一次。”順治十三年組織編篡,“從順治十八年初次纂修玉牒開始,有清一代,共修玉牒二十八次。”

《金陵十二釵》源於明清皇室玉牒(上)

皇家檔案庫的旁系紅冊玉牒與直系黃冊玉牒

皇室宬正殿存放的宗室黃冊玉牒,與覺羅紅冊玉牒。宗室黃冊玉牒是塔克石直系族譜。覺羅紅冊玉牒為塔克石旁系族譜。《金陵十二釵》為宗室女孫黃冊玉牒——記載紅樓夢裡十位皇家后妃格格的檔案。

寶玉便伸手先將“又副冊”廚開了,拿出一本冊來,揭開一看,只見這首頁上畫著一幅畫,又非人物,也無山水,不過是水墨染的滿紙烏雲濁霧而已。後有幾行字跡,寫的是:

霽月難逢,彩雲易散。心比天高,身為下賤。風流靈巧招人怨。壽夭多因毀謗生,多情公子空牽念。

(晴雯——順治十八年正月殉葬順治的董鄂氏貞妃。清順治帝貞妃(?——1661年),董鄂氏,一等阿達哈哈番巴度的女兒,孝獻皇后的族妹。順治十八年(1661)正月初七日,以身殉世祖死。推測年紀在20歲上下,甚至很可能未滿20歲(因她的姐姐孝獻皇后死時才21歲)。康熙帝追封為皇考貞妃。原葬薊縣黃花山下,康熙五十七年移葬孝東陵。)

寶玉看了,又見後面畫著一簇鮮花,一床破席,也有幾句言詞,寫道是:

枉自溫柔和順,空雲似桂如蘭,堪羨優伶有福,誰知公子無緣。

(襲人——順治新皇后,第二位蒙古皇后,孝莊侄孫女外孫女,孝惠章皇后。順治十一年六月大婚。無子女。順治十八年嫡子康熙冊封為皇太后(1641年11月5日-1718年1月7日),博爾濟吉特氏,名不詳。生於後金崇德六年(1641)十月三日,科爾沁貝勒綽爾濟之女,世祖廢后之侄女。清世祖時為妃、皇后,聖祖時尊為仁憲皇太后。康熙五十六年(1717年)十二月丙戌卒,年七十七。)

(五)賈寶玉二進皇史宬又看到“十數個大廚”

第一百十六回《得通靈幻境悟仙緣》雲: “那和尚忙站起身來,拉著寶玉就走。寶玉跟了和尚,覺得身輕如葉,飄飄搖搖,也沒出大門,也不知從那裡走出來了。(到南池子皇史宬,不用走故宮南大門午門,從東華門西華門都可以出宮)。”

“寶玉想道:“我走了半日,原不曾出園子(皇史宬還是皇宮建築),怎麼改了樣兒了呢?(皇史宬是石頭磚石結構,沒有木頭。朝廷與後宮是檀木,松木結構)”……乃是一溜配殿(皇史宬有東西兩個配殿),各處都有匾額(皇史宬正殿滿漢文橫匾:“皇史宬”三個大字)。……只見一間配殿的門半掩半開。……寶玉恍惚見那殿宇巍峨,絕非大觀園景象(皇史宬正殿比後宮殿堂都高大宏偉,與太廟金鑾殿同為最高階建築),便立住腳,抬頭看那匾額上寫道:“引覺情痴。”……寶玉忽然想起:“我少時做夢,曾到過這樣個地方(見第五回);如今能夠親身到此,也是大幸。”……便仗著膽子把上首大櫥(皇史宬正殿石臺上的“雕龍鍍金銅皮樟木大櫃”)開了櫥門一瞧,見有好幾本冊子(皇家宗室女孫黃冊玉牒)。……伸手在上頭取了一本,冊上寫著“金陵十二釵正冊”。…… 一面又取那“金陵又副冊”一看。看到“堪羨優伶有福,誰知公子無緣”,先前不懂,見上面尚有花席(襲人)的影子,便大驚痛哭起來。”

——賈寶玉看到了第五回同一個皇家歷史檔案庫,其實就是故宮皇史宬。皇史宬主要收藏皇族的玉牒,歷代皇帝的實錄、聖訓(寶訓)等三部分絕密檔案。

這個清代皇家檔案庫(皇史宬)就是朱明皇室使用過的皇家檔案庫(皇史宬),乃史學家曹雪芹工作的“悼紅軒”。它的建築比順治居住的養心殿與西苑中南海北海的建築,還要“殿宇巍峨,絕非大觀園景象。”

皇室宬正殿,有漢白玉護欄環衛,與故宮太廟,太和殿,同為最高規格的皇家建築。正殿裡面存放153個雕龍鍍金銅皮樟木大櫃,俗稱“金匱”,正殿無木料,全用石料磚石建成,俗稱“石室”。賈寶玉福臨於順治十二年陪同母親孝莊皇太后視察皇史宬,決定清承明制,著手編篡皇家玉牒——見紅樓夢第五回《遊幻境指迷十二釵》。

——有人早就提出曹雪芹是皇宮史官,離職後私下著書。或如《明史》初稿作者萬斯同那樣,在皇宮工作的布衣史官。或如司馬遷那樣受過宮刑,仍從事歷史工作的宮廷史官。或竟是順治皇帝伴讀的養心殿小太監吳祿(賈珍的小管家俞祿),後來轉入皇史宬工作。這些說法,都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