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靜靜的夜
多少彷徨,
多少緊張 ,
寫不完的手稿,
你忽然出現在我望不見的橋,
我們之間的問候沒有你好我不好,
離開太遠 ,
真的不想為未來求饒,
只是現實壓著夢境 ,
不得不逃,
呼吸著夜晚不怎麼提神的月光,
哼著簡單的童謠,
憑什麼為了虛幻的真實受不了,
可能是我天真的抓著最後的驕傲,
變成離別車站漫天大雨不願淋溼的嘲笑,
沉了的船 ,
是誰忘了放進回憶的船票,
古舊的屋 ,
又是誰在那兒找到萬劫不復的不老,
無名的島 ,
什麼時候伴著風的呼嘯送走靠岸的一段樹梢,
不是找不到,
不是得不到,
做不再猶豫的貓,
沒有鋒利的爪,
沒有尖銳的牙,
結果還是為了誰的虛無縹緲 ,
放棄治療,
變得無可救藥,
註定被鋼筋水泥的城市映襯的渺小,
做著夢還來不及說出口的荒謬,
還是沒有刑滿釋放的灰色監牢,
走著原來走不完的你的味道,
放棄得到,
選擇奔跑 ,
放棄千里迢迢的南飛的候鳥 ,
只是為了誰多少年後再說起的青春年少。
月色的彷徨
那天午夜 ,
你走的很慌張,
那時我才知道不是所有迷茫過後都是成長,
離開時你嘴角的笑容很荒唐,
讓人看不清最初模樣,
天氣微涼 ,空蕩蕩,
你的旅程永遠在我的反方向,
回到相遇那天你跌倒的走廊,
好像原來的你就隔著一堵看不見的牆,
你總說我所有事都自己扛,
只是不願你受陌生的傷,
如果上帝是個工匠,那他忘了給我的潘多拉是遺忘,
忘不了的 ,走不出來的 ,想不通的,
是傷疤癒合後隱隱作痛的癢,
在哪兒, 還好嗎,
把想說的臺詞說光了,
還是說沒有說出口的才牽動你脆弱的心臟,
又是午夜 我給月光的牽絆什麼時候在你耳邊迴響,
不知道你在哪個時刻面對月亮 背對著我,
走在對的路上, 遇到更寬的肩膀,
滿足你對他的全部嚮往,
夜色真的太深了, 那晚的光很亮,
就像嘲笑著一個懦夫沒有勇氣的反抗,
我說你我之間 ,
是不是少了最後的剛剛,
風吹搖曳的窗 ,
說一個不愛騙你的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