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元春一進大觀園就更衣,背後有啥隱情?且看怡紅院遭劫故事

賈元春一進大觀園就更衣,背後有啥隱情?且看怡紅院遭劫故事

題:賈元春一進大觀園就更衣,故事背後有啥隱情?且看怡紅院劫遇母蝗蟲一回文章!

文/姜子說書

青埂峰下一頑石,曾記幻相併篆文,月旨石見《石頭記》!

榮即華兮華即榮,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紅樓夢》!

聲能兩歌手兩牘,兩鑑風月兩生花!以詩傳史石上墨,誰識畫眉昭風流?

女兒未嫁將未降,末世忠義明閨閣!先時名號通靈玉,來時姓氏原是秦。

源為二玉演二寶,慷慨雋逸作姽嫿,榮源寧演隱甄氏,《胠篋》《南華》續《莊子》!

——《石頭記》序

賈元春一進大觀園就更衣,背後有啥隱情?且看怡紅院遭劫故事

《紅樓夢》故事裡,賈元春於元宵之夕省親,賈母等人從十五日五鼓開始,就已經按照品服大妝,在榮府大門外等候,直到點完元宵夜燈,賈妃卻才姍姍來遲。

太監道:“早多著呢!未初刻用過晚膳,未正二刻還到寶靈宮拜佛,酉初刻進太明宮領宴看燈方請旨,只怕戍初才起身呢。

原來,賈元春的元宵佳節行程相當匆忙,下午一點多就急匆匆吃了晚飯,緊接著去拜佛、領宴看燈請旨,而後才能回孃家省親。

那版輿抬進大門、入儀門往東去,到一所院落門前,有執拂太監跪請下輿更衣。於是抬輿入門,太監等散去,只有昭容、彩嬪等引領元春下輿。只見院內各色花燈熌灼,皆系紗綾紮成,精緻非常。上面有一匾燈,寫著“體仁沐德”四字。元春入室,更衣畢復出,上輿進園。

賈元春一進大觀園就更衣,背後有啥隱情?且看怡紅院遭劫故事

有意思的是,賈元春進入大觀園的大門之後,一路直奔“洗手間”,昭容和彩嬪等引領賈元春更衣。

那麼,賈妃為啥一進門,未及和祖母、母親等人打招呼,卻先去更衣呢?

難道是因為賈元春一路匆匆忙忙,在宮中的時候來不及換衣服,竟然特地帶著省親該穿的品服及胭脂等物,到大觀園的洗手間才開始大妝?這是不可能的。

其一、襲人不過是一個毛丫頭,回孃家省親,王熙鳳等人都要她盛裝打扮了,到自己跟前見過了,覺得裝扮妥當了,才允許她出門,也不允許襲人在孃家留宿,用花家的東西,何況於賈元春?

賈元春一進大觀園就更衣,背後有啥隱情?且看怡紅院遭劫故事

其二、皇宮的規矩自然比侯門公府的大,一個皇妃,不在宮裡打扮好了再出門,卻等到了孃家才打扮,如此失禮,沒了體統的事情,傳出去只怕要掉腦袋。便是打扮再費時間,讓賈府的人多等些時辰,也是天經地義。

其三、都是打扮,是在宮裡自己的地盤,有一堆人服侍著高效快速,還是匆匆忙忙帶著東西,跑到其他地方,就帶著幾個人,缺東少西,反而更加方便呢?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難道是因為人有三急,賈元春在皇宮領宴之後,一路奔波,只得先去趟洗手間?

這樣的可能性,倒是有的。但是,作為《紅樓夢》這樣的鉅著,作者花了十年時間修改,絕不肯浪費筆墨,寫些無關緊要的內容,若說只是因為人有三急,未免說不過去。

《紅樓夢》故事裡,劉老老進大觀園,文中亦有“更衣”迷路誤入怡紅院的相關文章,同時提到了一面更衣鏡。

賈元春一進大觀園就更衣,背後有啥隱情?且看怡紅院遭劫故事

(劉姥姥)便心下忽然想起:“常聽大富貴人家有一種穿衣鏡,這別是我在鏡子裡頭呢罷。”說畢伸手一摸,再細一看,可不是,四面雕空紫檀板壁將鏡子嵌在中間。因說:“這已經攔住,如何走出去呢?”一面說,一面只管用手摸。這鏡子原是西洋機括,可以開合。不意劉姥姥亂摸之間,其力巧合,便撞開訊息,掩過鏡子,露出門

其實,作者是用換衣服這件事在寫“輿圖換稿”四個字,美人入畫,衣服便是畫中稿,鏡子是時空穿越的隧道。

“怡紅院劫遇母蝗蟲”一回故事,是寫利刀劉帶著“反木”的板兒進了大觀園,隱射李自成進京,坐了龍椅,故有劉姥姥醉臥寶玉床的一幕。

而賈元春“更衣”文章,是寫崇禎朝的開啟,於此對應的是,林黛玉和秦可卿的更衣及遺簪諸文,正所謂:“玉帶林中掛,金簪雪裡埋”,又是寫崇禎朝的結束。

賈元春一進大觀園就更衣,背後有啥隱情?且看怡紅院遭劫故事

再看上文,賈元春元宵節這一天去的地方,拜佛橋段對應的是林黛玉入賈府,賈寶玉去寺廟還願。“好防佳節元宵後,便是煙消火滅時”,元宵這個節日,是寫“月滿則虧”,又云“登高必跌重”。

這“寶靈宮”和“太明宮”看似無關緊要的兩個名字,卻伏下榮國府之王權政事,“寶靈”者,通靈寶玉也,亦即“傳國玉璽”,至堅至貴的皇權,而後又點“明

這個於賈政生辰之日所封的賢德妃,大抵是榮國府之“源”起,元春者,開元之意也,這個穿黃行幸有鳳來儀的人,原是帝王,故曰“接駕”,鳳亦是龍,大觀即天下,玉皇寶殿乃是玉皇大帝之所,於人間而言,天子之位也!作者用心

本文資料重點引自:《紅樓夢》程高本、《脂硯齋全評石頭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