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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8歲的朱一龍,在媽媽的逼迫下,上了3個月的藝考培訓班後,轉頭報考了北京電影學院。
面試時,實在無過人才藝的他,選擇了一段“半斤八兩”的劍道表演。
展示過程中,小失誤頻頻出現。
原以為,錄取無望。
誰料,這些瑕疵最終都沒能抵擋過那張臉自帶的吸引力。
那一年,僅招收19人的北電錶演系,朱一龍位列其中。
北電名師崔新琴當時便說,
這張白紙,潛力無限
。
如今看來,的確如此。
01
朱一龍屬於被老天爺追著餵飯吃的那種。他從小就顏值過人。
長得漂亮的小孩,總不乏拋頭露面的機會。
小學時,朱一龍就被老師選中,去表演兒童短劇《三個和尚》。
媽媽不忍心把兒子好看的頭髮剃光,於是用長筒絲襪給他做了一個頭套。
頂著絲襪頭套,朱一龍把這出話劇從校內一路演到校外。
若說這是他為日後熱愛表演所埋下的種子,未免過於牽強。
因為那時,他對演戲這件事興趣索然。
他喜歡的,是各種運動。
高中三年,朱一龍身高猛躥。在媽媽眼裡,又高又帥的兒子不去當演員,實在可惜。
架不住媽媽的慫恿,朱一龍參加了藝考,並順利考入北京電影學院。
表演系的學生,免不了先過“解放天性”這一關。
課堂上,老師讓學生扮醜,只要臺下同學覺得夠醜,這堂課就算過關。
很快,同學們相繼過關下臺,獨剩朱一龍一人。
因為除了扮鬼臉,他做什麼都無法與“醜”產生聯絡。
鬼臉扮到最後,同學們實在心疼他那張被反覆“蹂躪”的臉蛋,只好承認他夠醜,才勉強讓他過關。
朱一龍在某節目中扮鬼臉
儘管別人放過了他,但,很長一段時間裡,朱一龍始終放不過自己。
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對於性格靦腆的朱一龍來說,如登天般困難。
幸好,關鍵時刻,崔新琴拉了他一把。
02
一次考試,讓朱一龍決定還是在演員這條路上再堅持一下。
第一次期中考試時,崔新琴覺察到朱一龍在臺上總是過分拘謹,於是給他的表演打出一個極高的分數,想借此重燃他的自信。
果然,這個高分,極大地鼓勵了當時正深陷自我懷疑中的朱一龍。之後,他開始一點一點地開啟自己,並嘗試與更多角色建立聯結。
藝考時的朱一龍
有一次,老師要求學生觀察生活中的人物,然後總結心得。
待到交作業那天,朱一龍居然租來一個烤紅薯的圓形大泥爐,在全班同學訝異的目光中,由五六位工人抬進教室。
等到朱一龍上臺時,只見他悄無聲息站到紅薯爐的一旁,目不轉睛地盯了半晌。眾人還在翹首以待他的“大招”,他反而一臉淡定地說:
“老師,我演完了。”
崔新琴當場懵住,一時無語。明明是讓演“觀察的物件”,他倒演了個“觀察的自己”。
直到十幾年後,她才在某次頒獎典禮現場袒露心聲:
“朱一龍這種踏實的態度,讓我非常感動。”
還有一次,在無實物表演課堂上,老師讓學生自己設定劇情,要求不能說話,只能靠動作傳達資訊。
正是朱一龍的這次表演,徹底“俘獲”了同班男同學彭冠英的心。
朱一龍演的是一位買好冰淇淋等待女孩約會的男生,等人過程中,手上的“冰淇淋”慢慢融化,他不得不湊上前去,輕輕地舔了幾下。
此一舉,用彭冠英的話形容,即是
“生動又純情”
。
只可惜,這般生動純情的朱一龍並未打動製片人的心。
他畢業時,正值“叔系”當道,這張年輕的面孔,僅能在各種小製作的邊緣劇目裡跑跑龍套,混混臉熟。
從商賈軍閥,到文弱書生,再到荒山野人,朱一龍幾乎演遍市面上所有行當的“配角”。
朱一龍演過“野人”?
幾十部戲演過後,周圍人都不禁疑惑,人帥戲好的他,怎麼就拿不到一個能實現“翻身”的角色?
03
2015年,27歲的朱一龍終於迎來一部“鴻篇鉅製”,在《羋月傳》中飾演孫儷的兒子,秦昭襄王嬴稷。
儘管水花不大,但他終歸不再是無名無姓的“龍套”演員,這個五官明朗,眼神清澈的年輕小生開始受到越來越多的關注。
2016年,朱一龍首次擔任男一,在武俠劇《新邊城浪子》中飾演“傅紅雪”一角。
此番登臺讓一眾網友眼前一亮,他們如發現寶藏一般,紛紛驚豔於他的英俊造型,精湛演技,與利落打戲。
戲中,他與兩位女演員的貼身“鴛鴦浴”也一度成為吸睛名場面。
而戲外採訪時,朱一龍卻羞澀不已,坦言這場戲曾令他無比尷尬。
不過,對朱一龍而言,此戲不過是風暴前的小浪潮,真正將他推向峰頂的,是2018年的網劇《鎮魂》。
在這部劇中,他一人分飾三角,演技一路開掛,無數場景令網友尖叫迭起。
該劇上線僅兩小時,
“朱一龍演技”
就被衝上熱搜。
全劇播出期間,他更是連續34天蟬聯新媒體指數電視劇演員榜單首位。
朱一龍出圈後,有人驚歎他“人美戲好”。
有人遺憾他“如多年私藏的寶藏被公之於眾”。
有人擔憂他“人紅難免是非多”。
浮沉十餘載,終於躋身“頂流”之列的朱一龍,這時反而選擇了一條與流量背道而馳的“荒僻”之路。
他與綜藝節目幾乎絕緣,身上也鮮少顯露娛樂精神。他甚至對媒體直言:
如果你覺得我是一個挺無聊的人,那我承認。
“無聊體質”在同劇組演員那裡也得到了印證。他們聲稱,朱一龍從不參加劇組私下聚會,拍完戲就躲回自己的世界宅著。
然而,誰能想到,這般“佛系”之人,在被問及夢想時,他給出的答案,竟是如此“野心勃勃”。
04
我想在中國的影史上留下一個名字。
這便是朱一龍的“野心”。
如今看來,從《穿越寒冬擁抱你》到《峰爆》,直至《人生大事》,他的確一直在為抵達這個“野心”碼磚鋪路。
剝開角色的外衣,他沉默內斂,不善交際,若遇上“被迫營業”的情況,結果往往是冷場不斷。
朱一龍“尬”到不行的直播
哪怕面對習以為常的媒體採訪,他也是能說一句,絕不說兩句。
可一旦進入角色,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任何細節都不含糊。
《人生大事》導演劉江江曾這樣回憶與朱一龍的第一次見面——
安靜、優雅、禮貌、漂亮,總想極力把自己掩藏起來
。
總之,與電影裡的“三哥”堪稱“反義詞”。看到反差如此之大的演員,劉江江當場“心涼了半截”。
誰料,二十天後,當劉江江再次見到朱一龍時,他發現,朱一龍儼然已是“三哥”。
花襯衫,大短褲,趿拉著鞋走路,甚至隨手撩起衣服下襬擦嘴擦汗,整個人如同一隻躁動的猴子。
何炅曾評價朱一龍:
如果說他是偶像派,那對不起他精湛的演技,但如果說他是演技派,又無法忽視他俊俏的面容。
畢竟,在《人生大事》之前,朱一龍所飾演的大多數角色,都有著讓人過目不忘的美感。
如《知否》中小公爺的儒雅之美,《重啟》中吳邪的悽虐之美,《叛逆者》中林楠笙的凌厲之美。
當然,高顏值有時也會化作一把雙刃劍,一旦稍露文化瑕疵,就會被人冠以“花瓶”之名。
朱一龍第一次身陷負面輿論漩渦,便是因讀錯兩個字而受到攻擊。
某次活動中,朱一龍與洪晃對話時,誤將“紈絝子弟”讀作“跨跨子弟”。一時間,“沒文化”的罵名鋪天蓋地向他湧來。
面對爭議,朱一龍工作室發了一張全員圍桌罰抄“紈絝子弟”的影片。
如此坦誠之舉,反倒讓朱一龍在失之東隅的情況下,因“勇於認錯”收之桑榆,贏得不少好感。
然而,身處名利場中央,黑料亦如聚光燈下懸浮著的細瑣塵埃,從不曾遠離。
05
2021年,“三代還宗”的謠言又一次將朱一龍推至風口浪尖。
與其相攜而來的,則是網路對他婚姻狀況的捕風捉影,一時間,朱一龍隱婚生子的傳聞甚囂塵上。
為此,“黑白兩派”在網上吵得不亦樂乎。
黑他的人,給他扣上“封建餘孽”的帽子,並認定公眾人物不應隱瞞個人婚史。
挺他的人,自然用演員當以演技為上,至於私生活,無需他人置喙的理由為其辯駁。
一番爭論過後,情史始終沒有落下實錘的朱一龍,竟被網友貼上一個醒目的標籤:
禁慾系男神。
把個人隱於幕後,把角色置於幕前,不在公域和綜藝中過分消耗自己,勢必會成就更多深入人心的角色。
就如他是《偽裝者》中一步步成長起來的鬥士林楠笙。
他是《峰爆》中頂著委屈與憤怒迎難而上的洪翼舟。
他是《人生大事》中吊兒郎當遭人嫌棄但內心仍留有一絲光亮的殯葬師三哥。
朱一龍曾經講過一件事:
拍攝《人生大事》期間,有一天,一位大爺站在街邊盯著朱一龍看了很久,然後用武漢方言試著喊了他一聲“林楠笙”。
朱一龍聽罷一驚,轉頭回應大爺。
這時,大爺才確定眼前這位的確是“林楠笙”。
爾後,他認真地對著朱一龍感慨道:
“你現在長得可沒有林楠笙好看啊。”
或許,那一刻,對朱一龍來說,好不好看並不是那麼重要。
因為角色而被人記住,才是對身為演員的他最有意義的獎賞吧。
關於朱一龍的演技,您有什麼看法?歡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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