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畫家要有敬畏之心,女人是油畫藝術的瑰寶,不要去醜化她

我不是一個職業畫家,甚至連一個完整的人像也畫不出來,但是我卻對那些醜化人像的畫家行為,感到極度的憤慨,

我曾用極度惡劣的語氣去“攻擊”這些醜化人像、醜化藝術的行為,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那是因為我骨子裡極度的熱愛繪畫藝術,

作為畫家要有敬畏之心,女人是油畫藝術的瑰寶,不要去醜化她

尤其是油畫。不過,最後我發現我所謂的“語言攻擊”,其實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的

庸人自擾

,因為當我走遍各個城市的美術館、

走訪了數十百個畫室,反而發現了更多被醜化的人像油畫,我剛開始很不明白,

明明站在畫家面前的女模特是如此的年輕漂亮,

作為畫家要有敬畏之心,女人是油畫藝術的瑰寶,不要去醜化她

甚至可以用“姿色豐盈、風姿綽約”這八個字來形容,可是畫紙/畫布上的樣子竟然“歪歪扭扭”,難道是畫家的眼瞎了嗎?

這樣的場景,我碰到了好幾次,而且當時被氣得只想罵人。事實上,有那麼一兩次,我已經罵人了,那是因為畫家是我的好朋友,

作為畫家要有敬畏之心,女人是油畫藝術的瑰寶,不要去醜化她

其中一個是女的,另一個是男的。記得當時我是這樣罵女畫家朋友的,“你是不是嫉妒這模特長得比你漂亮,

你非得要把她畫的那麼醜?或者說,你對長得比你漂亮的女人都有成見,於是用繪畫來發洩你的嫉妒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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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男畫家朋友,我罵得更狠,“難道你心理變態嗎?眼前一個好端端的美女,你非得要醜化她,還是說你被女人傷害過、欺騙過,

既然你要畫醜女,為什麼還要找這麼漂亮的女模特呢?你心裡真齷齪,竟然可以把一個漂亮的女人想象的那麼醜陋,而且還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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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這兩個畫家朋友被我罵的非常無語。不過,當時他們也有對我的語言進行“反抗”,都說,“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藝術創作而已,何必那麼較真!

”當時聽到他們說“藝術創作”這四個字,我更來氣了,心想,你們也配談“藝術創作”,這不是明擺著是冠冕堂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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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件事,

我和這兩個畫家朋友將近兩個月沒有任何聯絡

,我們陷入了“冷戰”之中。其實,現在想想,當時也不叫“冷戰”,

而是因為大家都很忙,忙著做自己的事情,因此兩個月沒碰面聚會而已。或許大家都沒太把這種“藝術分歧”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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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因為我們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中學生時還一起學畫畫,只不過他們堅持到底,我中途放棄,雖然他們在畫壇也沒混出名氣;

二是因為那次的“語言攻擊”,是我們的酒後行為,是就事論事,分歧的核心是藝術理念不同,由於太過激動,而造成語言攻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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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冷戰”兩月之後的某個週末,那天的天氣非常好,我們三個人又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了,期間聊了有關油畫藝術的問題:

女畫家和男畫家這兩個朋友堅定自己的藝術立場,他們認為

藝術風格是多樣化的,是自由的,

不應該“因循守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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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古典寫實還是印象主義,這些都是古代大師“玩剩下”的,作為當代畫壇的一員,沒必要再去模仿或繼承了,

更何況我們都超越不了,甚至也學不好,現在這種“不模仿、不繼承”,正是對古代大師經典作品的敬畏,我們要做前人沒做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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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們的謙卑又自信的言語中,我頓時哭笑不得,我認為他們是在找藉口,他們想“劍走偏鋒”,或者說是“開宗立派”,

想學畢加索、達利這些抽象派大師,以挑戰人們的傳統審美為焦點,

實現“物以稀為貴”的意義價值,同時又透過哲學理念來對自己的作品風格進行“自圓其說”,從而獲取藝術創作的某種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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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飯喝酒的過程中,我還多次跟他們解釋,

醜化的人像,與審美觀念無關,醜化是“審醜”,這不符合藝術表現美的格局理念。

然而他們卻又以,“藝術既可塑造藝術形象,又可還原真實形象,人物的藝術形象和真實形象是有差別的”這樣的謬論來反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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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說他們說的是謬論,是因為他們醜化了人像,這是審醜的意識形態了,與藝術的審美初衷大相徑庭,他們這樣的創作行為,勉為其難叫“

行為藝術

”,而不是油畫藝術,

我還跟他們舉例說明了14——17世紀的歐洲文藝復興時期,到19世紀的新古典主義時期,之所以會出現這麼多油畫大師,

作為畫家要有敬畏之心,女人是油畫藝術的瑰寶,不要去醜化她

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那些畫家都是“規規矩矩”的創作,畫的女人像女人,畫的風景像風景,總之是畫什麼像什麼,這是最起碼的敬畏之心,

尤其是對於“女人”這樣的藝術題材,即便是赤裸裸的人體油畫,也要結合真實人物形象進行描繪,藝術形象和真實形象並不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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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從哲學層面上來講,女人具備孕育生命的能力,堪稱“

世界的起源

”,這與藝術的生命力是相謀合的,作為畫家,要明白,女人是油畫藝術的瑰寶,不應該去醜化她、踐踏她。

果然,經過我這麼一解釋,女畫家和男畫家這兩個朋友,頓時沉默了,而且都認同,從哲學角度來理解油畫藝術的人物形象,的確不能去“醜化”,

作為畫家要有敬畏之心,女人是油畫藝術的瑰寶,不要去醜化她

我為我們之間的“藝術分歧”最終達成一致,感到非常高興,於是舉杯痛飲。然而,沒過一分鐘的時間,劇情又反轉了,

這兩位畫家朋友異口同聲的說道,“即使你說的很有道理,那只是你一廂情願的認為而已,我們認為藝術創作和藝術風格一樣,

作為畫家要有敬畏之心,女人是油畫藝術的瑰寶,不要去醜化她

都是自由的,沒有邊界的,什麼審美又什麼審醜的,都離不開

用色彩塑造形象

,畢加索、達利他們可以醜化人像,為什麼我們就不能?”

看到他們突然這樣“咄咄逼人”的樣子,我也沒有慌,而是對他們拋了一句,“你們畫了二十多年的畫,離畢加索、達利的境界還有多遠呢?

難道你們不知道畢加索晚年說了,

立體主義(奇形怪狀、面目全非的抽象風格)就是一場騙局。

後來,他們怎麼反駁我,我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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