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不被歷史承認的皇帝

1、漢國皇帝侯景。

侯景,鮮卑人,憑著一身的智謀,從一個小小的北鎮戍兵,一步步榮升為鎮功曹史。

北魏末年,侯景便帶著自己的部隊投奔到大帥哥爾朱榮的帳下,成為爾朱榮的先鋒,立下不少軍功,又被升為定州刺史。

爾朱榮被孝莊帝元子攸刺殺後,北魏分裂為東魏和西魏。

高歡領著北魏皇室孝文帝元宏的孫子元善見,在河北鄴城建立了東魏。

宇文泰領著另外一位北魏皇室孝文帝元宏的曾孫元寶炬,在長安建立了西魏。

侯景率部眾投靠了東魏的高歡,沒想到在高歡死後,兒子高澄上位,手握重兵的侯景就帶兵造反了,高澄為了報復侯景,就派人把侯景的妻子和五個兒子抓來,用大鍋煮熟後,分給眾將士吃了。

經過一番戰鬥,侯景敗下陣來,因投靠宇文泰不成,侯景倉皇逃竄到南梁,求助梁武帝蕭衍。更是聲稱自己帶來北方十三州的土地,蕭衍正缺人手呢,一高興就把他收了,還給他封了個河南王。

侯景見狀,得寸進尺,提出想要蕭衍給他賜婚,迎娶當時江南名門王族,王、謝兩家之女。

對侯景的非分之想,梁武帝好言相勸道:“這王、謝兩家是門閥大家,他們的姑娘你配不上,倒不如選擇其他姑娘,我為你賜婚!”

侯景一聽,很是惱火,覺得梁武帝看不起他,雖然沒有當場發作,但卻心生怨恨,暗自發誓道:“有朝一日,我不僅要娶王、謝兩家的姑娘,就連皇室之女,我也要娶!”

蕭衍派出自己的得力干將侄子蕭淵明領兵馳援侯景,希望這兩人聯手把東魏給滅了,沒想到蕭淵明被高澄活捉了,侯景死裡逃生率領著殘部逃回蕭衍這裡。

蕭衍的如意算盤是滅了東魏,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結果還招來了高澄的大軍。就在這時,高澄卻莫名其妙地提出議和,條件是拿蕭淵明換侯景,蕭衍一邊安撫侯景,一邊做好了出賣侯景的準備,沒想到這事兒被侯景知道了,他先是聯絡南梁眾多對蕭衍不滿的人士,進而發動叛亂,這就是侯景之亂。

幾番戰鬥下來,由於蕭衍晚年怠政,導致各地軍將離心,蕭衍一敗塗地,自己也被侯景圍困在建康城中,缺衣少糧,最後竟然被活活餓死。

蕭衍死後,侯景反客為主,擁立蕭衍三子蕭綱為帝,是為簡文帝,還順手娶了蕭綱14歲的女兒溧陽公主。

不久,侯景不滿蕭綱,便將其毒殺,轉而立蕭衍曾孫、昭明太子蕭統之孫、豫章安王蕭歡之子蕭棟為帝,蕭棟當了幾天皇帝后,感覺自己實力不夠,便一再請求讓侯景來接替自己當皇帝。於是,侯景

廢黜蕭棟為淮陰王,並將蕭棟與其弟蕭橋、蕭樛囚於密室之中,

改國號為漢,自稱皇帝。

一年後,梁湘東王蕭繹在肅清其他宗室勢力後,派陳霸先、徐文盛、王僧辯討伐侯景,並活捉了侯景。陳霸先等人聽取民意,將侯景大卸八塊,然後分煮而食,潥陽公主也分到了一塊,頭顱砍下來掛在城門上示眾。

一家人都被人烹食,在歷代帝王家中,恐怕就只有侯景一人了。

五年後,陳霸先取代南梁,建立南陳。

七位不被歷史承認的皇帝

2、許國皇帝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的父親宇文述,爺爺宇文盛,本姓破野頭,是役屬鮮卑的南匈奴人,其先祖因為在宇文泰五世祖,鮮卑族宇文部首領宇文俟豆歸手下當僕人,便隨主人改姓為宇文氏。所以,宇文化及不是正宗宇文氏的人。

爺爺宇文盛,北周時期將領,屢有戰功,拜上柱國。

父親宇文述,驍銳善騎射,初仕北周,起家開府,累遷英果中大夫,跟從韋孝寬平尉遲迥叛亂,擢上柱國。入隋,為右衛大將軍。及攻陳,為行軍總管,率軍三萬自六合出兵,又平復東吳之地,以功拜安州總管。後與楊素等合謀助晉王楊廣奪太子位。楊廣繼位,拜宇文述為左衛大將軍,改封許國公。宇文述跟隨煬帝北巡榆林,西巡張掖,多次擊敗吐谷渾軍。煬帝攻高句麗,宇文述為扶余道軍將,戰敗,除名為民。次年,復官爵,再攻高句麗,旋以楊玄感起兵攻東都,奉召還師討之,斬楊玄感。後宇文述隨煬帝南下江都,病卒。他廣收賄賂,金寶盈積,有家僮千餘人。因善奉迎聚斂,得煬帝信任,貴寵一時莫比。

隋煬帝完成了修建大運河、營建東都洛陽、西征吐谷渾、三徵高句麗等諸多事宜後,開始巡遊江南,因為頻繁地消耗國力民力,導致各地

瓦崗寨、竇建德、杜伏威等勢力迅速壯大

,全國各地的農民起義軍蓬勃發展,待到巡遊結束,瓦崗寨軍已屯兵洛口,長安也已失守,成為了李淵的駐地。

阻斷了楊廣的西歸之路,他只能滯留江都(今揚州)醉生夢死,並打算遷都丹陽,可是隨行的驍果軍大多來自西北關中,他們見回鄉無望,便紛紛逃走。

兵變的始作俑者叫司馬德戡,時任驍果(御林軍)頭領,武賁郎將,他覺得一人逃走風險太大,便想煽動更多的人一起逃走。

他首先向他的兩個好友發出了試探,一個是隋煬帝的貼身侍衛兼通議大夫、監門直閣裴虔通,另一個是虎賁郎將元禮。三人一拍即合,密謀準備逃離江都。

於是相互聯絡,內史舍人元敏、虎牙郎將趙行樞、鷹揚郎將孟秉、符璽郎牛方裕、直長許弘仁、薛世良、城門郎唐奉義、醫正張愷、勳侍楊士覽等人都參與同謀,日夜聯絡,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商議逃跑的事,毫無顧忌。

最先得知

司馬德戡

等人準備謀反的是江都縣令張惠紹。由於此事關係重大,張惠紹第一時間就將情況上報給了御史大夫裴蘊。裴蘊也認為此事非同小可,但自己一個人也拿不了主意,於是又把情況向內史侍郎虞世基稟報。

至此,兵變訊息已被隋朝高層確切掌握,按理說完全可以作出應對方案,畢竟忠於隋煬帝的人還佔大多數。然而,司馬德戡等人意圖謀反的訊息到了虞世基手上基本都被遮蔽了。裴蘊、張惠紹左等右等都不見虞世基有任何行動,直到“江都兵變”發生後,裴蘊才憤憤地說道:“跟虞世基這種人商量,只能耽誤大事。”

後來一位宮女也聽到訊息,告訴蕭皇后:“外面人人想造反。”蕭皇后說:“由你去報告吧。”宮女便對隋煬帝說了,隋煬帝很生氣,認為這不是宮女該過問的事,殺了這個宮女。

以後再有人對蕭皇后說起造反的事,蕭皇后說:“天下局面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沒法挽救了,不用說了,免得白讓皇上擔心!”從此以後,隋朝官員欺上瞞下,再也沒人說起外面的情況。

楊廣索性自暴自棄,把頭埋到沙子裡做了一隻駝鳥,什麼都不管了。

趙行樞與將作少監

宇文智及

歷來很要好,而楊士覽又是宇文智及的外甥,趙、楊二人把他們的計劃告訴了宇文智及,宇文智及很高興。

結果宇文智及的加入,使這場本來利用將士們思鄉報怨的逃跑行動,升級為兵變謀反,另謀建立新朝。

趙行樞、薛世良推舉手握兵權的宇文智及的兄長,右屯衛將軍、

許國公,

宇文化及為首領。協商定了,才告訴宇文化及。宇文化及性格怯懦,能力低下,聽說後,臉色都變了,嚇得直冒冷汗,後來又聽從了眾人的安排。

江都兵變,

司馬德戡引驍果軍自玄武門入,裴虔通與元禮直入宮中搜捕,隋朝名將獨孤盛奮力抵擋,最終被殺。隋煬帝知道後,嚇得匿於永巷,被叛軍找到,趕出來,天明押到寢殿。之後宇文化及命校尉令狐行達縊殺了隋煬帝。並將隋朝宗室、外戚在江都宮中的全部殺死。隋煬帝的侄子秦王楊浩因與宇文智及交往密切,隨後

以隋煬帝的皇后蕭皇后的命令立楊浩為帝,改年號為天壽,住在別宮,只讓楊浩簽署釋出詔敕而已,並派兵監守

。即位後拜宇文化及為大丞相,總攬

朝政。

宇文智及為左僕射。

宇文化及率兵十萬返回長安,楊浩被裹脅同行。宇文化及在鞏縣被瓦崗軍首領李密打敗,率領殘餘部眾兩萬人逃到魏縣(今河北大名南)。後宇文化及派人毒殺楊浩,自立為帝,改國號為許,年號不變,依然為天壽。

宇文化及剛做上皇帝沒幾天,就被李密打得四處流竄,

幾乎逢戰必敗。最終他在聊城被河北義軍領袖竇建德擒獲。竇建德歷數宇文化及弒君害民的種種罪行後,將他和他的兩個兒子斬首。

七位不被歷史承認的皇帝

3、鄭國皇帝王世充。

王世充是胡人,隋煬帝生前的愛將,是洛陽戰事的總指揮。江都兵變,楊廣一死,楊廣麾下的禁軍,都被叛臣宇文化及接管。而宇文化及打出的旗號是要帶著這些禁軍返回關中。那江都禁軍就勢必要經過瓦崗軍的地盤,勢必要和瓦崗軍展開死戰。李密得知訊息,轉過頭去打宇文化及。等到李密去打宇文化及的時候,洛陽這邊的王世充也發展成割據勢力,並一家獨大,於是他擁立駐守在洛陽的越王楊侗為帝,然後,王世充利用自己手裡的兵權優勢發動政變,迅速解決了其他幾位隋朝高官,徹底掌握了所有的權柄。李密這邊,雖然打敗了宇文化及,但自身亦是損失慘重。於是,王世充主動率兵進攻瓦崗軍。瓦崗軍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不是王世充的對手。最終,昔日的強敵瓦崗軍,被王世充一戰擊潰。就連李密本人也逃往關中投奔了李淵。王世充搶了李密的地盤,一躍成為天下最強的割據勢力。在李淵稱帝后的11個月之後,王世充逼迫越王楊侗禪位給自己,正式登基為帝,改國號為鄭。後敗給李世民,投降,流放蜀地,途中被仇人獨孤修德亂刀砍死。

七位不被歷史承認的皇帝

4、燕國皇帝安祿山。

安祿山是個300多斤的胡人大胖子,認幽州節度使張守珪為義父。認比自己小16歲的楊玉環為乾媽。楊貴妃會把安祿山放到澡盆裡為其洗澡,安祿山也會費盡心機地扭著300多斤的身軀為楊貴妃和唐玄宗跳胡人舞,其目的無疑是哄玄宗開心。安祿山溜鬚拍馬,拉關係,遍觀整個朝廷幾乎無人能及。就這樣靠著旁人的美言和自己的戰功,一路做到了平盧節度使一職。唐玄宗被哄得迷迷糊糊,逐漸放鬆了警惕,安祿山的職位一路上升,等到安史之亂前夕,安祿山已經兼任平盧、范陽(幽州)和河東三鎮節度使,受封東平郡王,鎮撫東北地區。安祿山實力和野心空前膨脹。天寶十四載(755年),安祿山從范陽起兵,他謊稱手裡拿著聖旨,打著討伐逆臣楊國忠的名義,從范陽到陳留,又從陳留到洛陽,叛軍部隊浩浩蕩蕩挺進。公元756年正月一日,安祿山定都洛陽,自稱雄武皇帝,國號大燕。稱帝還不到一年時間,安祿山的兒子安慶緒擔心自己不能當太子,聯合大臣嚴莊,太監李豬兒,大義滅親把安祿山殺了,還順手殺了投降安祿山的哥舒翰。大燕歷經安祿山、安慶緒、史思明、史朝義四位皇帝,直到安史之亂被徹底平定,大燕政權才滅亡。

七位不被歷史承認的皇帝

5、黃巢的大齊。

黃巢出身鹽商家庭,山東菏澤曹州人,自小也是飽讀詩書,5歲就能和爺爺對詩,舞槍弄棒,騎馬射箭樣樣精通。成年後,曾經多次參加過科舉考試,都沒有及第。他寫下的《不及第賦菊》:“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成為千古名篇。唐末,自然災害頻發,農作物顆粒無收,朝廷稅收嚴苛,導致民不聊生。為了活下去,另一個私鹽販子王仙芝揭竿而起,成立了一支農民武裝隊伍,自此起義開始了。王仙芝率軍打到曹州時,黃巢當時55歲,帶領自己的侄子、外甥等人聚眾數千人加入到王仙芝的隊伍。王仙芝戰死後,

黃巢接過了王仙芝的大旗,自稱“沖天大將軍”,

把這場起義推到了最高潮。正是黃巢起義為唐朝的滅亡,敲響了喪鐘。他率領軍隊攻入長安和洛陽,把李唐王朝的宗室子弟全部屠戮殆盡。隨後,黃巢稱帝,國號大齊。唐僖宗在神策軍的護衛下逃往蜀中。

唐僖宗命天下各鎮兵圍剿“草賊”,各鎮兵馬很快收復長安城。但無奈的是不久之後,黃巢擊潰了十幾萬唐軍,又殺了回來,甚至報復性地將長安城內的成年男性全部殺害。

他對唐朝官員宗親及百姓的屠殺,引起了強烈的反抗,最終唐朝將領沙陀人李克用(李姓是唐懿宗為拉攏沙陀人大酋長朱邪赤心,賜姓李,改名李國昌,李克用之父)率五萬蕃漢精兵來攻,李存孝(李克用麾下驍將,李姓也是賜的)率十八騎突襲,一舉攻陷了長安城。李克用一路追,黃巢率軍一路退,北渡黃河,退入泰山狼虎谷時被其外甥林言所殺。黃巢坐鎮長安的兩年多時間裡,施政只用暴力,不知安撫人心,大失天下所望。

黃巢率領的草賊,在包圍陳州近一年的時間裡,採用過的機械化方式,將活人粉碎,以人肉作軍糧,供應他圍城部隊,以保證他起義軍的戰鬥力,創造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人食人紀錄。黃巢是五代十國的建立者,後梁的開國皇帝朱溫,南平國的建立者高季興,閩國的建立者王審知三兄弟,南楚國的建立者馬殷,幾乎都是黃巢的部下。

七位不被歷史承認的皇帝

6、大順皇帝李自成。

李自成祖上世代都是貧農。明末,朝廷官員腐貪嚴重,再加上災荒連年,走投無路的李自成只能跟著闖王高迎祥起義,高迎祥死後,李自成自稱闖王,成為起義軍的領袖。經過15、6年的“造反”,闖王李自成率領他的農民起義軍攻入北京,打著“迎闖王,闖王來了不納糧”的口號,得到了許多農民的歡迎。於

崇禎十七年(1644年)正月,建立大順政權,定都西安,年號“永昌”。三月,攻克北京,崇禎皇帝自縊於煤山,明朝滅亡。吳三桂率領的吳清聯軍已經殺到了北京城外,李自成在退出北京前,在武英殿倉促登基。李自成在當了42天皇帝后,登基第二天,把能帶走的全部帶走,發現紫禁城帶不走,聽了首席謀士牛金星的建議,一把火燒了紫禁城。四月,多爾袞率八旗軍與明總兵吳三桂合兵,在山海關內外會戰李自成。李自成戰敗,退出北京,率軍在河南、陝西抗擊清軍。順治二年(1645年)三月,大順軍逼走南明將領左良玉,佔領武昌。李自成計劃乘舟東下,奪取東南作為抗清基地。但大順軍尚未準備充分,清軍分水陸兩路突然襲來,李自成倉促棄武昌向東南進發。順治二年(1645年)5月17日,在湖北通城縣九宮山遭村民誤殺。

關於李自成的死,最終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其結局成為歷史的一大疑案。也有一種觀點認為,李自成並非戰死,也非遭村民誤殺,而是遁入空門,出家到湖南石門縣夾山寺為僧。

七位不被歷史承認的皇帝

7、周國皇帝吳三桂。

崇禎死、明廷亡,吳三桂和所有明廷故臣一樣都在尋找出路。他帶著兵駐守在山海關,此時吳三桂的地位非常重要,手握重兵,同時又佔據了山海關這個要塞,關內是李自成,關外是後金,他站到哪一邊,勝利的天平就會向哪一邊傾斜。他在李自成的大順和多爾袞的後金之間權衡。而最簡捷的出路就是投降大順,大順對吳三桂的政策亦是招降。李自成多次招降,吳三桂再三猶豫,他的一家老小都在李自成手上,直到李自成的部下打折了吳三桂父親的一條腿,其屬下劉宗敏還搶走了吳三桂的愛妾陳圓圓,這才激怒了吳三桂。李自成最恨的人是吳三桂,他下令砍了吳三桂全家,共34口,屍體拋棄在王府二胡同。吳三桂全家,除了吳三桂李自成逮不到,還有吳三桂的哥哥吳三鳳逃掉以外,全部被剁。吳三桂一氣之下,與李自成徹底決裂,給睿親王多爾袞送信,希望他們可以帶兵幫助自己一起入關討伐李自成。李自成聞訊,發兵20餘萬親率大軍,奔赴山海關攻討吳三桂。本來山海關牢不可破,結果李自成與吳三桂的開戰,讓滿清有了可乘之機,隨後開啟山海關放清軍入關,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吳三桂投降了滿清。公元1644年十月初一,年僅7歲的清順治小皇帝福臨正式在北京舉行登基大典,順治封吳三桂做平西王,讓他去討伐李自成。並在後來的一系列戰爭中平滅陝西等地的流寇餘部,滅四川軍閥張獻忠,慢慢地在雲南稱霸一方。到康熙時期,康熙作出撤藩決定,而這,成為三藩之亂爆發的直接原因。在三藩之亂的最後一年,吳三桂才在大勢已去的背景下登基稱帝,國號為“大周”。他只做了五個多月的皇帝就病逝了。康熙皇帝用了8年時間,在27歲時平定三藩。

七位不被歷史承認的皇帝

在中國歷史上,這七位帝王,大多在大勢已去的情況下登基,穿過龍袍坐過龍椅,卻始終得不到歷史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