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最危險的傳統運動,聊聊西班牙的“國技”鬥牛

提起西班牙,大部分人都會聯想到西班牙鬥牛活動,年輕的健兒們與公牛殊死搏鬥來展現自己的英勇,這可謂是西班牙的招牌。那麼這項活動起源於何時,又是如何發展的呢?

歐洲最危險的傳統運動,聊聊西班牙的“國技”鬥牛

鬥牛(corrida de toros)其實在西班牙語中應該叫做“奔牛”,它是一項人與牛參與的競技運動。參與鬥牛的人稱為鬥牛士,主要流行於西班牙、葡萄牙以及拉丁美洲,更是被西班牙奉為國技,它的歷史甚至可追溯至史前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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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神話中,公牛是絕對力量的象徵,例如赫拉克勒斯捕捉的克里特公牛,又比如蘇美爾神話中的天之公牛古伽蘭那,甚至神王宙斯的化身也是公牛,所以西班牙勇士們喜歡與公牛搏鬥來展示自己的英勇,與古代英雄們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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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鬥牛是由古代狩獵演變而成。每當國王加冕、結婚、太子出生等慶祝活動時,王公貴族都會駕馬刺牛助興。18世紀後,鬥牛成為一項民間的傳統娛樂活動。現在鬥牛在西班牙已專業化,有鬥牛學校,培養職業的鬥牛士。鬥牛也是專門培育的西班牙鬥牛,這一品種體格強壯、生性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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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鬥牛運動日漸專業化,也有了自己的一套流程。

首先要把牛關在一個黑暗的屋子裡,並且不斷激怒它,讓它憤怒無比,然後才把牛帶到鬥牛場。進場前,助手先在牛背上插一根尖銳的長槍,放牛繞著鬥牛場跑消耗體力。

接著,助手再插上三四根長槍,等牛跑得筋疲力盡後,鬥牛士才出場,手舞紅布與它周旋。鬥牛士成功退場後,助手又在牛背上插上尖銳的長鉤,使牛活動起來劇痛無比。等牛筋疲力盡後,鬥牛士又出場,拿起鋒利的長劍刺向牛的心臟。不過很少有鬥牛是被一劍刺死的,通常都是失血過多死亡。

最後,鬥牛士用短劍切斷牛的脊髓,再把它的耳朵割下來,拖著它繞場走,慶祝自己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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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班牙民眾們早已不滿足於坐在場外觀看了,他們親自參與“多人運動”。聖費爾明節是西班牙潘普洛納市的一項傳統慶祝活動,自14世紀開始,

每年的7月7日到14日這裡都會舉行全民的“奔牛”活動,每天下午人和牛奔跑在820米長的通向鬥牛場的青石老街上,每日放出三批將近二十隻鬥牛,好不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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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今天,有不少人開始對鬥牛運動產生質疑。首先是這項運動危險係數過高,每年受傷的鬥牛士很多,參與聖費爾明節的民眾死亡數則更多。同時也有動物保護者認為鬥牛活動對於公牛來說是血腥殘忍的,違背動物福利。在這樣的呼聲下,2011年9月25日,西班牙巴塞羅那舉行了最後一次鬥牛活動,許多地方也緊隨其後取締鬥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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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保留鬥牛習俗的支持者也很多,其中甚至包括政府。2010年西班牙加泰隆尼亞自治區表決通過了禁止舉行致命鬥牛活動的法案,但西班牙最高法院很快推翻了這項決定,並判定鬥牛為西班牙文化遺產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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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保留與否,我覺得海明威說的很有道理:“

所謂道德,就是你事後感覺良好的東西,而所謂的不道德,就是你事後感覺糟糕的東西。依據這些我不想為之辯護的評判準則,鬥牛在我看來是最為道德的,因為,我觀看鬥牛時感覺非常良好,並且對於生命和死亡,道德和不道德有了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