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一腔孤勇,換來與死亡的稱兄道弟

自從接觸媒體後,關於死亡的新聞一直縈繞在耳邊,點開新浪熱搜,總能看到某地出現死亡案件,就連我們周邊,這個三線沿湖城市,死亡也成為屢見不鮮的“意外光臨”。

今天的話題有些沉重,關於死亡。中國人講究忌口,總是很不願意談及死亡。樓層編號沒有“4”,手機、車牌號不喜歡帶“4”,以前工作時我甚至還碰到一個客戶因為身份證號碼帶了幾個“4”就吵著要改身份證號碼。

我們都一腔孤勇,換來與死亡的稱兄道弟

但是,

每個生命都不可避免地走向死亡

,這是造物主給生命最平等的“饋贈”,生時無論多輝煌多卑微,盡頭只有一個結局:死亡。

死亡是定數,同樣也是變數。

為什麼是變數?因為我們可以促成或延緩死亡。促成死亡,換言之,就是自殺。這又是另一個沉重的話題了。

有資料統計,在中國,每2分鐘就有人自殺,這意味著什麼?我們所聞及的自殺只不過是滄海一粟,還有無數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悄無聲息地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們都一腔孤勇,換來與死亡的稱兄道弟

“我親眼目睹過生命悄無聲息地融於這個世界的塵土裡,和冰的融化、水的蒸發毫無差別,靜地就像夏天進入了秋天一樣。”

人類害怕提及死亡,其實是害怕未知

,大多的恐懼都是源於未知,害怕閉上眼睛以後,永久丟失了進入這個花花世界的門票。

我們都一腔孤勇,換來與死亡的稱兄道弟

對於那些選擇主動結束生命的人來說,死亡確實是一種解脫,人生之路走到盡頭,或者一種無形的壓力深刻進心裡,毫無疑問會扯出“自殺”這個念頭。

中島美嘉有一首歌特別有名:我也曾想過一了百了。據說她收到這首歌時,自己正處在人生低谷:雙耳失聰,事業和感情失意,她躲在國外,孤獨地舔舐自己的傷口。這是一首代表了她心聲的曲子,同樣,她也用這首歌感動了無數人,甚至降低了日本的自殺率。即使她的嗓音不再完美,依然擊中了很多人堅硬內心中隱藏起來的柔軟。

我們都一腔孤勇,換來與死亡的稱兄道弟

2015年中島美嘉選擇以這首歌作為她演唱會的結尾表演曲,舞臺上的她,穿著一身酒紅色的紗裙,用那不算完美但極具穿透力的嗓音嘶聲力竭地唱著,因為聽不見只能依靠跺腳打拍子,在歌曲間奏的地方跪下觸控音響找節奏。

無獨有偶,我看這個影片的時候,正好也在低谷期,無眠的長夜,蜷縮在沙發裡,流著眼淚看完她的演唱。

死亡並不可怕,偶爾出現我們腦海裡“尋死”的念頭更不可怕。生活這麼累,偶爾想做“甩手掌櫃”又怎麼了?人生之路是崎嶇的,人心之路更坎坷。

我們要有踏平“崎嶇心路”的決心和勇氣,才稱得上真正不怕死亡的勇士。

我們都一腔孤勇,換來與死亡的稱兄道弟

有個23歲的年輕女孩,被父母拋棄,從小與爺爺生活在一起,爺爺去世的時候,她讀高一,她開始一個人生活,一個人上學、吃住,那一年她患上了抑鬱症,她常常(或許是時時刻刻)都覺得自己是“落單”的那一個。

生病最嚴重的時候,她一個半月裡做了10次電休克治療。她說那種感覺有點像科幻片裡刪除人的記憶,整個人變得很空。

手術前一週,她因為吃藥導致情緒特別激動,就在社交網路上到處說自己要做手術這件事。她說,“當時很希望有人能來私信我或者打個電話問問我怎麼了。”這件事現在想起來,她感覺特別羞恥。

我們都一腔孤勇,換來與死亡的稱兄道弟

她失戀的時候,第一次想過輕生,不下三次,她拿起刀劃過手臂上的面板,迫切看到血液從動脈噴湧而出的血液,染紅腳下刺眼的白色地磚。刀子劃出一道淺口子的時候,拋棄她的父母和男人的身影突然浮現在眼前,他們露出勝利者的微笑;不遠處還站在爺爺,佝僂著背,一臉憔悴,張開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唯獨眼神傳遞著她不要去死的

懇願

是恥辱感拯救了她,她放下刀子,看著鏡子中披頭散髮、雙頰凹陷的自己,突然產生了愛恨交雜的情感,對自己,也對這個世界。

我們都一腔孤勇,換來與死亡的稱兄道弟

是啊,

有愛也有恨

,正是這種複雜的情緒,迫使我們在這個從不完美的世界苟活下去,這些代表著我們對現實不認輸的態度,如果有可能,我們甚至願意活得更好!

心路被巨石堵塞的時候,石頭的縫隙裡,就算有一道微弱的光,也要緊緊抓住啊,這道光代表著想活下去的信念,用力扒開,再用力,光會越來越亮,漸漸照亮蒼白的臉頰,有光了,也會有水了,血液慢慢有了溫度,感官漸漸有了知覺,會痛、會快樂,不再麻木,死亡不再混進意念,掌控意志。

這時候,我們可以嘗試拍拍死亡的肩膀,笑著說:“哥們兒,總有一天我們會再見的,只是不在這個時候。。。”

“哥們兒,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