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晃像我這種比較二的北京人,實在接受不了上海人的那種算計

洪晃像我這種比較二的北京人,實在接受不了上海人的那種算計

此前洪晃曾在採訪中說道,

像自己這種比較二的北京人,實在受不了上海人的那種算計。洪晃這句話的背後反映出的不僅是以北京和上海為代表的南北方文化之間的差異,

還有兩方之間那種根深蒂固的印象。

洪晃像我這種比較二的北京人,實在接受不了上海人的那種算計

雖然是土生土長的北京姑娘,

但是洪晃的父母都與上海有著特殊的關係。

在洪晃小的時候,這種南北方觀念的差別就表現在自己和外婆身上,

洪晃的外婆是地道的上海人,

所以她的身上也有很多上海人共有的特質,比如有一些對北方人或北方文化的偏見。

洪晃曾在很多采訪中詳細說過這個問題,就比如在小的時候洪晃就經常聽到外婆經常講關於北方人的壞話,

甚至不願意讓洪晃與衚衕裡的其他小孩接觸。

洪晃像我這種比較二的北京人,實在接受不了上海人的那種算計

當時他們的鄰居經常是小蔥蘸醬捲餅等北方吃法,洪晃也跟著吃,並且很喜歡吃這一口,可是吃完以後嘴裡就有味,外婆就對吃生蒜等行為很嫌棄,

在外婆的意識當中,吃生蒜是一種很粗魯的行為。

在洪晃說完這個例子之後,同場的上海嘉賓當即就表達了對洪晃外婆的贊同。不止於此,

洪晃表示自己對於上海人的精於算計也是從外婆身上看到的。

當時自己的母親因為生活不如意所以回到上海與母親生活了一段時間,

後來啟程回到北京之前,外婆竟然詳細算好了母親這幾天在家裡的花銷,水電費都要平攤計算,這也讓洪晃的母親傷心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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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認為像洪晃外婆這樣如此“精打細算”的可能也是個例

,洪晃所說的“算計”不僅僅表現在這個方面。

此前洪晃在接受其他採訪的時候,就解釋了新時期的上海算計,她之前在做雜誌的時候,曾經做過一個調查,

幾乎中國所有的設計師都聚集在上海。

洪晃在採訪過後發現,在這些品牌看來

,上海的“算計”能夠幫助品牌追求更好的品質,因為算計在這裡就變成了嚴謹和細緻,對於設計師來說,他們更希望有更多具有這樣特質的上海人加入團隊,這樣才能保證設計呈現出最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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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其實不管是上海阿姨們的斤斤計較,還是設計師們立足上海所追求的嚴謹細緻,

都是上海算計的一部分。

在上海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中,

有摩天高樓也有狹小的弄堂,在這樣的城市生活,自古以來的文化、環境薰陶形成了上海人共有的特點,而這些特點自然是同以北京為代表的北方人截然相反的。

洪晃自稱是“二”的北京人,這個“二”中包括著深厚的北方文化,豪爽、耿直、熱情、憨厚,

而這都屬於“二”這個獨特的標籤之下,這也當然成為了“算計”的反義詞。

洪晃像我這種比較二的北京人,實在接受不了上海人的那種算計

如今隨著中國的發展,南北方之間的隔閡和偏見也在漸漸消解,人們變得更加包容,

“算計”和“二”都不是一個貶義詞。

它們就如同每到節日甜粽和鹹粽之爭一樣

,成為了南北方文化的突出代表詞,越來越多的上海人和北京人開始用自黑的方式表達自己對各自文化的喜愛和堅持。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文化本身就帶著次元壁,就好似如今的上海人還是不能理解北方的生蒜吃法一樣,

各位北方親友也同樣不理解上海的鮮肉月餅為何如此風靡。

洪晃像我這種比較二的北京人,實在接受不了上海人的那種算計

我看來,不管是上海還是北京都各有各的傲氣,

北京和上海作為中國最為重要的兩大城市,它們對於中國的經濟和政治有著非常重要的影響。

可是對在外漂泊的年輕人來說,它們其實都是同樣的不可親。

居高不下的房價、擁擠的交通、超長的通勤時間,這些越來越成為打破北上、甚至廣,三座城市之間次元壁的重錘,當非本地人的打工人來到這三座城市之中的時候,他們是帶著夢想而來

,渴望在這個偌大的城市中站穩腳跟,甚至希望成為這個城市的一部分。

洪晃像我這種比較二的北京人,實在接受不了上海人的那種算計

可是現實所帶來的打擊是致命的

,當他們努力奮鬥卻買不下屬於自己的一平房,堅持多年卻連孩子入學的機會都沒有的時候。

越來越的年輕人開始在這座繁華的城市中變得迷茫,

這群走南闖北的青年們原本將北上廣看做是夢想之地,現在卻變成了那個留不下、捨不得的人。

不管是北京、上海,還是廣州、深圳,他們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文化,並且用這些文化吸引著越來越多的年輕人融於城市之中,不管是在北京的上海人,還是在上海的北京人,

他們都從原來的環境中跳脫而出去適應北京的“二”或上海的“算計”。

洪晃像我這種比較二的北京人,實在接受不了上海人的那種算計

可是有的時候很可惜的時候,

當他們覺得自己逐漸習慣了之後,卻在某一日突然發現,自己還是與這個城市格格不入。這正是應和了洪晃的這句話,她曾經也試圖打破自己的標籤,適應上海的算計,可是她最後還是失敗了。

這恐怕是更多正在奮鬥中的年輕人所面對的現實,

即便他們身處異鄉多年,他們依然思念著家鄉的鮮肉月餅或煎餅大蔥。

他們也依然在用自己從小到大已經深入骨髓的處世哲學來面對這個陌生的環境,“學不會”的背後其實是舍不下。

洪晃像我這種比較二的北京人,實在接受不了上海人的那種算計

作為地道北京人的洪晃,她的人生已經跟北京這個城市緊密相連,北京人的思維已經貫徹到了她的行動中,這也像很多在上海奮鬥了十年的打工人一樣,即便十年過去了,

上海人的精明已經在他們身上有了一點影子,可是他們仍不敢稱自己是上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