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校長初見湖北學生林尤勇,斷定不是等閒之輩,孰料成生死大敵

1925年11月的一天,被汪氏等人在背後拆臺搞得心情不佳的黃埔軍校蔣校 長,在校內散步路過教室時,看到步兵科的學生正在上戰術課。他悄悄走進教室,坐在最後一排,準備好好觀察一下這一屋子的學生娃娃。

這堂課上的是戰術課,而具體講授的戰例,是黃埔學生軍東征時期打得最大的硬仗——惠州攻堅戰。這一仗正是蔣校 長親自指揮的,他馬上來了興趣,聽得十分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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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講完了戰例分析後,讓學員們一個個走上講臺,獨 立分析這次戰鬥之所以能夠取勝的因素。學生們一個一個上來講,蔣校 長在心裡對他們一個個給出評價,渴望能從中發現值得大力培養的優秀人才。

一個身形瘦弱的學生引起了蔣的注意。這個學生說著一口湖北腔,看上去非常內向,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他沒說幾句話,就開始在黑板上畫地圖,畫的正是惠州的地形地貌,把城池民居、山川河流等等標註得一清二楚。蔣校 長心中讚歎,這個娃娃看上去是個可造之材。

下課後,蔣校 長通知步兵科,讓這個叫林 尤 勇的湖北學生去校 長室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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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學生當面談話,這是蔣校 長了解學生、培養感情的重要手段,黃埔生中但凡有特點的學生,無不受過校 長的當面訓誡。蔣氏素來崇拜曾國藩,對曾氏的看人相面之術很是推崇,而他自己,也向來以識人準確而著稱。

林 尤 勇是湖北黃岡人氏,從9歲上私塾到18歲上黃埔,用的名字都是林育蓉。在他從武漢碼頭乘船去上海之前,他對前來送自己的哥哥林慶佛說,他想改名林總,因為育蓉這個名字太女性化,不像一個革 命軍人。林慶佛說,育蓉這個名字有學問,不能隨便亂改,要回去和家裡人商量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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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埔學生進行持qiang訓練

林 育 蓉在黃埔上的是步兵科,他被編入了2團3連,開始了火熱的軍校生活。這個時候家裡來信了,談到改名字這件事,林父認為“彪”字的字義是不錯的,但從格數上看,是不吉利的,千萬不能用。林 育 蓉自小接受的是新思想,根本不相信所謂的命理之說,但名字畢竟是父親起的,父親不喜歡這個字,自己也就不能硬改了。於是,

他根據"育蓉"的諧音,改名

林 尤 勇

至於他最終改名林總,是1926年的事了。

關於和林總初次談話的細節,蔣校 長十多年後還記得挺清楚。這個不苟言笑的青年在回答校 長的問題時非常謹慎,每說一句話都要想好了再說,話說出來非常得體,全無破綻,而且無半句廢話,看起來城府極深。

閱人無數的蔣氏對這個學生有些捉摸不定。按說年輕人應該血氣方剛、朝氣蓬勃,可眼前這個娃娃的老成和他的年齡完全不相符。這樣的人如果培養得當,必是將才無疑。但心思難測,不好駕馭,說不清將來是敵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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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有人進來彙報,說汪氏來了,請校 長前往議事。自廖仲愷死後,汪氏接任了學校的代表職務,明擺著是要和蔣校 長爭奪勢力範圍。蔣對此十分惱火,轉身而去,卻忘了和正襟危坐的林總打個招呼,結果把林撂在了一邊。心理向來敏感的林總,覺得校 長沒多看重自己,心中也有些不快。

蔣氏對黃埔學生傾注了很大的心血,時不時找人談話。幾個月後,面臨畢業分配的林總又被叫到了校 長辦公 室。這一次,蔣氏當面向林總許諾,讓他畢業後到總司令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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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埔學生軍

能到領導的身邊工作,這自然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事,但林總自己早有主意,因為組織上已經告訴了他,畢業後要去葉挺獨 立團。在林總看來,一線戰鬥部隊才是鍛鍊人的地方,總司令部這種地方,不是他應該去的。於是,林總只是不鹹不淡地答了一句未置可否的話:“感謝校 長的信任和栽培。”至於去不去,並沒有表態。

蔣見林總不領情,不免有些驚訝,便讓林總回去了,並說以後再聯絡。誰知這一別,師生兩人從此分為兩個營壘,成了不共戴天的對手,這恐怕是蔣做夢也想不到的。

林總的不苟言笑可以說是軍事家的內功,在之後的戰爭歲月中,無論何時他都保持著“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大將風度,即便統帥百萬大軍,也從來是淡定從容、不怒自威。蔣氏早已看出了林總的深不可測,斷定此人絕非等閒之輩,也曾有意對其栽培,怎奈道不同不相與謀,林總終究是不會給他的校 長效命的。

蔣校長初見湖北學生林尤勇,斷定不是等閒之輩,孰料成生死大敵

1925年-1926年黃埔時期的林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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