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演義》第六回之驚現開國玉璽,雖拋正義,但定三國之魏吳

上文,曹操決然脫離正義聯盟,與袁紹等眾英雄劃清界限;這也初步為三國畫出了一個基本圖形。袁紹作為盟主,最終又回到了原點,回到了東漢主流的腐朽。這都在曹操、孫堅的預料之中,只是他們沒有想到袁紹會如此之快地走到了這一步;這種突然讓許多英雄均措手不及。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也徹底地擊碎了曹操、孫堅的赤心。因此,在第六回中,董卓燒殺搶奪只是一個引子,曹操與孫堅等人的離去才是重中之重。上文曹操離去了,帶著無盡的痛而離去;本文孫堅也離去了。

《三國演義》第六回之驚現開國玉璽,雖拋正義,但定三國之魏吳

孫堅救滅宮中大火,一面讓將士修整,另一面又清掃瓦礫殘餘,讓整個洛陽暫時恢復了平靜。期間,離奇事件發生了,突見一井中發光,之後得秦始皇之玉璽。此乃漢室開國玉璽;若擁有此玉璽,則“壽命於天,既壽永昌!”。這真是蒼天給了孫堅一次機會。其實,這就是一個“宿命論”之說,為孫堅東吳立國作一鋪墊。哪有那麼神奇,哪裡有什麼天命!如果真的有天命,那麼天命就是正義,就是人間正道。在這裡,羅先生透過一個神奇的色彩,為了讓所有人都明白孫堅的過人之處。透過這個玉璽,又引出了許多故事。

《三國演義》第六回之驚現開國玉璽,雖拋正義,但定三國之魏吳

秦始皇的玉璽,怎麼被漢室繼承了?是因漢高祖劉邦貪財,或是因漢室沒有多餘的美玉,還是因秦始皇的偉大?為什麼不說這個玉是秦穆公的呢?其一,這個玉就是秦始皇,是他黑暗的一面,擁有此物者便擁有了黑暗;這個黑暗指的就是權利。其二,玉璽代表著國家,是當時人們的敬仰。這玉璽是純潔的,是東漢人的信物,是人們靈魂的寄託;因為在玉璽、東漢、黎民之間存在著一個字,叫“忠”。於是,各路英雄均垂憐三尺,你爭我奪:孫堅愛不釋手、袁紹欲巧偷豪奪、劉表趁火打劫。就連一個始終未露面的劉表也開始躍躍欲試了。

《三國演義》第六回之驚現開國玉璽,雖拋正義,但定三國之魏吳

期間,袁紹得到訊息後,因此玉璽與孫堅發生了激烈的對抗。袁紹向孫堅索要玉璽,而孫堅堅決不給;二人差點兵刃相交。袁紹雖然以大義為託詞合理地向孫堅索要玉璽,但此時的袁紹已經讓所有失去了對他的信心,成了一個齷齪的小人。他索要玉璽的目的也已經太暴露了,很明顯地為了自己的那份權利。這些不只被曹操看透了,也被孫堅看得一清二楚。那麼,孫堅又與袁紹有什麼不同呢?孫堅肯定不願意放棄這塊玉璽帶給他的權利,這是肯定的,與袁紹等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孫堅有與曹操一樣的抱負,還有他的土地、子民。這是曹操、孫堅二人與袁紹實質性的區別。相比之下,孫堅肯定不會把玉璽給袁紹。另外,這個玉璽也代表了黑暗,如果他落入袁紹的手中,那麼會給整個東漢帶來極大的災難。

《三國演義》第六回之驚現開國玉璽,雖拋正義,但定三國之魏吳

也許,玉璽沒有那麼重要,但它真的很重要。回觀前幾回,東漢最後二位皇帝淪為傀儡時,十常侍、何進、董卓是多麼的囂張跋扈呢?其實,這塊玉璽與那二位皇帝沒有實質性的區別,它就是權利,就是東漢的一切;如果這樣的權利落到了黑暗一面,那麼東漢將日日在暴風驟雨中搖曳著。如果它落到了曹操、孫權這樣人的手中,那麼至少會給黎民帶來一絲曙光,何況不只是那一點點的光芒!因此,這塊玉璽的爭奪過程,其實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一個反照。

此後,曹操回到聯盟,義憤填膺地訓示了袁紹。實際,他也在諷刺那些打著正義旗號的人。他決然離去,帶著曹操般的正義而去。孫堅也毅然離去,向腐朽說了聲再見!此處已經讓正義人士徹底地失望了,徹底地對東漢告別了。每一個人之初都帶著滿滿的信心來恢復曾經的大漢王朝,結果又一次次地被正義聯盟磨滅,與此同時,曹操、孫堅二人也正式開啟了自己的理想,正式劃出魏國、東吳的版圖。

《三國演義》第六回之驚現開國玉璽,雖拋正義,但定三國之魏吳

豬哥感悟:

曹操所作所為已處處顯露正義的味道,他的離去也許會讓人心生疑慮;而孫堅再次上演正義大戲,隨曹操一起跟著正義而去,則說明了正義不是旗號,而要透過自己的所作所為來定。由此,這也給了我們一些啟示:正的事物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在生活中,我們判斷事物不能因像袁紹一樣的人說了些什麼而斷定事物的優劣。有的人說不一定正確,因為有的人做錯了;有的人不一定錯,因為有的人做對了。

寄語:一個事物本來沒有高低之分,往往有時因為我們表面地去評判而出現了高雅、庸俗;而實際我們也未曾去嘗試做一做,也未想過那樣一個嘗試。往往高雅的出現是因

長期

做高雅的事情而變得純粹,

低俗

的出現也是因同樣的重複;而短暫的行為永遠只能證明袁紹,判定不出高低。對於青少年也如此,自己愛上了學習,長期與書香的高雅相親,自然也就高雅了;自己玩世不恭,長期與讓那種汙濁而薰染,自然也就低俗了。學好與學壞,只在做,像曹操、孫堅那樣執著地

行,用高雅來洗去低俗的塵埃,長此以往,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