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15歲因小腳嫁入大戶,從不讓子孫幫忙洗腳,90年來只給丈夫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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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中國的封建王朝是一部男性的“輝煌史”,也是一部女性的“血淚史”,用這兩個截然相反的詞彙來形容古中國的男女之間的問題一點也不誇張。從2000多年前清朝開始建立到1912年清朝的統治結束,女性的地位是在一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下降。

如果說秦漢時期有巴清和呂后,唐朝時期還能出個武則天,那麼宋朝便是女性真正成為金絲雀的開始。不談其他證明,裹足便是從宋朝時期開始興盛起來的。所謂的大家閨秀,不過是“養在深閨人未識”,所謂的飽讀詩書,也只是些“女德女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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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纏足”則是為了更好地束縛女性,現在我們都知道這種習俗是損害人的身體的,但是 古人卻偏以三寸金蓮為美。不僅有人專門寫書將三寸金蓮分門別類,甚至還專門鑄造出了“金蓮杯”,有些極端的古人甚至成了“拜足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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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明朝時期,纏足已經成為了權貴和地位的象徵,只有纏足才能顯得地位尊貴,女子只有纏足才顯得金貴,才能嫁到好人家。這類建立在女性痛苦之上的審美一旦形成了完整的體系就難以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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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7世紀,清軍入侵明朝的時候,滿清族人也對漢人的纏足陋習表示不可理喻。清太祖在一邊釋出“留頭不留髮”的同時,其實也釋出了“若裹足,則砍足殺之”的裹足禁令。但是,漢人男性最後是保命去發了,女性卻開始反彈性裹足。

見民間的裹足風氣愈演愈烈,康熙時期不得已取消了裹足禁令,結果漢人女子還沾沾自喜,認為女子比男子“有為”,更是愚昧地作繭自縛。其實清朝時期有很多知識分子曾多有寫書批評這種“畸形腐肉”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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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時就連皇權都沒能廢除得了的風氣,光靠少得可憐的知識分子抗議並沒有什麼用。1912年,孫中砂建立民國之後也一再下令禁止裹足,但也沒能做到全國性的根除。若不是隨著時代潮流的變化,開放足的女性反而更受人們的青睞,裹足的風氣恐怕還得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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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十年的思想文化的衝擊,終於1949年新中國成立後,禁止裹足令再次頒佈,全國的女性的雙足才得到徹底的解放。於是很多已經纏足成形的女性開始變得自卑、自棄,有些女性甚至不敢出門讓其他人看見自己是小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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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英國攝影師喬·法雷爾瞭解到了中國曾經的纏足文化,她決定帶著自己的相機將這些逝去的文化記錄下來。找人的旅程很艱難,而且中國現存的纏足的小腳女人基本都已經是高齡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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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花了13年的時間,只在中國的大山旮旯裡找到了50多名裹足老人。在最初的時候,很多老人都害怕將自己的三寸金蓮露出來給別人看。一是因為在中國的舊傳統裡,女人的腳只能被丈夫看到,另外則是她們都害怕受到指責嘲笑甚至是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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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喬遇見的這些老人中,居住在山東省的張雲英是最長壽的。2014年,喬遇到她時,她已經103歲。喬為她洗了洗腳,張雲英告訴她,自己自7歲起開始裹腳,15歲因此被當地的富豪看重。

這還是張雲英第一在外人面前展現自己的腳,她的腳自裹足起,就只被丈夫看過。90多年過去,就連她的子女們也是第一次見到三寸金蓮的真相。而這只是喬在與這些老人談心時聽到的其中一個感人的故事,她將這些老人的雙足的照片整理成冊並且出版,希望更多人能夠關懷這些已經年邁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