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員鐵腕處理違紀班長,杜絕“特殊兵”現象

兵營情事連載199

作者:石頭大俠

指導員鐵腕處理違紀班長,杜絕“特殊兵”現象

【作者簡介】石津安,筆名,石頭大俠。1959年出生,1976年下鄉,1978年入伍,2001年自主擇業。榮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五次。軍旅長篇紀實作品“兵營往事”系列第一部《兵營兵事》(40萬字)“兵說”“戰旗紅”刊發後,在讀者中引起強烈反響。第二部《兵營情事》繼續在“戰旗紅”連載,敬請讀者關注。

連長付大海帶病勇奪400米障礙第一名,卻突然倒下了。代理指導員劉思明將他緊急送到衛生隊,老醫生診斷是心肌炎復發。付大海的妻子李梅急急忙忙地趕來探望。

付大海看著李梅著急的樣子,說今天多虧了思明,是他一口氣把我背過來的。

付大海一邊說著感謝話,還一邊拉著劉思明的手。真看不出兩天前,他們還在為王小虎的事情爭得面紅耳赤,眼下兩人的手,又緊緊地拉在了一起。

戰友之間的情感就是這樣,嚴肅的時候誰也不讓誰,溫暖的時候滾燙的那顆心都可以掏出來,還有啥比戰友更親切更親密的情誼呢。

劉思明透過王小虎的事情,很快在連隊打開了局面,新的一套管理教育戰士的規矩,在連隊穩步推開。

付大海也有看不慣的時候,但由於這一段身體狀況不佳,也對劉思明的一些做法睜隻眼閉隻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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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劉思明的做法就是依託支部在連隊的堅強作用,按照連隊的管理規定,有條不紊地全面展開,連隊沒有了特殊兵,沒有了請客送禮現象,不論是對待尖子還是普通戰士,在成長進步過程中一碗水端平。

付大海出院後,又保養了一段身體,在連隊去農場插秧時,劉思明的意思是,連長在連隊留守,劉思明帶著連隊去就可以了。

付大海沒有同意,他的意思,如果再繼續呆下去,身體就徹底完蛋了。

付大海和劉思明帶著連隊來到農場,完成插秧任務。

插秧的活比較勞累,不少戰士流傳,“寧可上戰場也不去農場”,可見農場在戰士心中就是一個痛。

但是,全連官兵在付大海和劉思明帶領下,又是一番拼搏,奪得了全營插秧第一名的成績。

儘管農場是勞累的,但是戰士們的心情是舒暢的,連隊沒有了特殊兵的待遇,一樣分工一樣評比,一樣獎勵一樣關心,王小虎還奪了個插秧小能手的小紅旗。

連隊去農場快半個月了,這一天,全團統一休息一天。

在農場,即便就是休息,也是在場部轉一轉,或者在住處看看書,沒有可去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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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吃午飯的時候,付大海掏錢讓通訊員從場部附近的供銷社,買了兩個豬蹄子,一袋五香花生米,還有一瓶老白乾酒,他說要犒勞一下劉思明,因為這段時間連隊的工作,基本上都由劉思明一個人挑著。

付大海的犒勞不是簡單地說一說而已,是要有所表示的,他總是以自己的長項來對付劉思明的短處,喝酒就是劉思明的弱項。

可是,劉思明也是個不服輸的主,他琢磨著這天也是連隊的休息日,怎麼也要睡上一大覺。

劉思明先問付大海的身體如何?可不能喝點酒出現其他情況。

付大海笑著說,這瓶酒小意思,他拿來兩個軍用茶缸,開啟老白乾,一人倒上半瓶,啃著豬蹄子,就著花生米,邊喝邊聊,暢所欲言,這頓酒從中午喝到了吃晚飯。

付大海沒有醉,劉思明卻醉醺醺的樣子,他指著付大海說,你不就是想罐我嗎?我還能喝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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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大海說,你真是個打不倒的小個子,有種,我服你了。

劉思明紅紅的眼睛瞪著付大海,回部隊後,我們再較量兩瓶酒。

付大海耿耿地說,你還別不服氣,在喝酒上,還沒有喝倒我的人。

王小虎的事情,是你撞到了大運,那是他不爭氣。不是我的過錯,要是他爭一點氣,我付大海也不會輸在你的手下。

真是人們說的那樣,酒後吐真言,看來付大海對處理王小虎的一系列問題,還是不服的。

他的不服,不是一時的感情衝動,是自己的思想,還沒有認識王小虎問題的嚴重性。

看來,一個人的思想轉變,不是一時一事的工作,而是長期的思想鬥爭。即便是在軍營,這種鬥爭也在不時發生,新的正確的思想與舊的非正確思想的鬥爭,時時存在著。

劉思明慶幸這瓶酒沒有白喝,就是喝的酩酊大醉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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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宣傳科幹事安然在九連採訪時,瞭解到這樣一件事。

九連指導員許可,跟安然是很要好的朋友,兩個人是同一年坐著同一個車皮入伍的。

許可一直在團政治處組織股工作,下連任指導員剛剛一年,就趕上了百萬大裁軍。

他跟安然一起來到了炮兵旅,安然分到宣傳科工作,許可到九連任指導員。

許可是大塊頭的男人,體重在180斤以上,領導幾次讓他瘦下來一些,可體重就是降不下來。

後來,他讓通訊員搞來了巴豆,他試著透過拉肚子來降重量,結果拉了稀,降了三斤分量,還是無濟於事。

醫生告訴他,這樣降體重是不行的,這叫自殘。

許可沒有辦法,只好任其發展,儘量控制主副食。

許可的父親是地方一個局長,他母親也是企業的廠長,在許可一出生的時候,就給他定了個娃娃親。

女孩的父親也是個局長,女孩對許可很認可,很是願意,經常哥哥長、哥哥短的,叫得很親切。可是,許可對她雖然不反感,卻總是沒有談戀愛的那種衝動,找不到那個感覺。

許可從小就把那個女孩,當成他們男孩子打仗的後備隊員。

所以,長大了,許可也沒有把她當成女孩子看待,直到許可母親提起他跟那個女孩子的娃娃親的事情,才想起她是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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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許可怎麼也沒有那個感覺,做個好朋友沒得說的,做夫妻就受不了。

許可他母親說,結了婚後,就會好起來的。

當年她跟許可父親就是這樣的,結婚時沒有感情,是組織介紹在一起的,透過婚後的磨合,兩個人過日子,也是很不錯的。

許可想,那是她們那個年代的事情,現在的年輕人,沒有感情怎麼能夠生活在一起呢。

許可也是個孝子,在這件事上,卻不好完成母親交給的任務。所以,許可也老大不小了,至今未婚,但安然聽說他接兵時,談了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