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謙,愛情的歌頌者

病態中掙扎的樂觀,憂鬱中偽善的開朗,薛之謙和所有空心物體一樣,乍看氣昂昂,仔細看便會發現其內瓤中隱約可見的坑窪,可謂窟窿片片。他擅長用自己快低到地獄中的低音去吟唱,唱者或許只是隨便一唱,聽眾卻忽然慌張,紛紛攜帶著自己的“易碎品”對號入座,他可能不屑於做個共鳴器,但他的歌一旦走光於睽睽,大家便失了魂地為之赴湯蹈火。當然以上都是我帶有主觀性的瞎說,但接下來我還是要繼續胡說一通。

薛之謙,愛情的歌頌者

你像個病魔,極端得不能自我,但你又偽成開放者,活生生上演手撕快活。如果我是上帝,又或者我有透視鏡,我想把你表裡不一的包裹透在黑片上,像專家一樣仔細打量你的心形以及位置。沒有一絲神經敏感的的人是不可能讓音符跳躍上龍門,你已經不能用大條來形容,有時我自以為是的感同身受或者假裝的與你類似,在別人看來都是不值一提的笑料,實則他們百分之九十三是不會錯的,剩下的百分七還是被我藏匿在我固有的憂愁裡。

薛之謙,愛情的歌頌者

我已經習慣在被別人冷落的夜裡尋找你的聲線,帶著我從上世紀種下的黑匣子,去年聽說你和前妻複合的訊息,我馬上在朋友圈發了一條動態稱道是不是意味你之後的歌不會這麼悲了。發完這條動態我又開始殺馬特起來,有多少男人會在十年之約中破鏡重圓,雖然網上的各種真假不一的材質不一的蜘蛛網把薛之謙層層包圍,雖然所有攻擊性很強的冰雹都在一瞬間鋪天蓋地,但我欣賞他,無關他的其他厭人處。

薛之謙,愛情的歌頌者

他的歌大眾卻不歡快,至悲卻不嘶啞。為了使文章的基調不被定格為悲,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迂腐一點,將大眾捧吹的幽默感連綴到字裡行間,從形式上見喜。從第一人稱的第一印象開始談起,我邂逅他的第一面是他的《下雨了》,不是我作為粉絲的自嘲,我是打心底覺得這歌名土嗨,下雨這麼俗氣的字眼大概只與十年前O型腿,流蘇型劉海,豆豆鞋緊身褲標配的薛之謙的氣質相仿,也可能是我斷網多年,或者斷電多年,總之我在接觸到這首歌的時候是公元二零一五年,大哥二零一五年了,怎麼還會有這麼不洋氣的字眼,我後來結合這首歌的歌詞,給他自擬了一個名字叫《雨下尋》,自我感覺,也不是自我感覺是生理感覺讓我覺得這名字強多了。

薛之謙,愛情的歌頌者

第一人稱我對薛同學的第一印象是歌名起的土,但後來薛先生就再也沒有土過,至少他的段子寫得不土,我經常會去他的微博打哈哈,這人歌詞寫得現實,微博段子也現實,現實中當然也有幽默的框架,每逢夜來非的時期,就會去看看他微博呈上來的奏摺,有時候奏摺很玩弄本尊,趁我打哈哈時就強塞一個廣告給我,他倒是強塞的心安理得,我便如黃連一樣吃了啞巴,現在回味起來,我還是腦瓜子不清醒,比如你看上上句。

薛之謙,愛情的歌頌者

他讓我智商日漸低下的同時又讓我的情商登堂入室。我不是變相誇他情商很高,我是間接說明他對我的影響很大,我從他身上沾染到很多惹人喜歡的惡習,也沾染到很多討人厭的優良習慣,惡習主要是指我縫人就哈哈哈哈哈哈,這傻不拉幾的哈哈哈哈哈哈緩解了很多尷尬;優良習慣主要是指在夜來非的敏感多疑,白來傻的哈哈哈哈。極端他帶給我的,但其實我本身也有這個潛質,讓我大徹大悟是他歌詞帶給我的,我自作多情也是在他歌詞裡發現的。

薛式情歌致鬱,薛式歌詞胡言亂語,薛式聲線很低,薛之謙憑藉胡言亂語的歌詞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