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王維聽說朋友要去甘肅敦煌,一直送到咸陽城,請朋友吃了一頓便餐。說道:老朋友請你再乾一杯美酒,向西出了陽關就難以遇到故舊親人。
如今,王維很難想到千年以後長安城,大家似乎都在吟唱一首歌:《38。6》。從機率來講,至少西安1/3人正在經歷冬天裡的一把火。真希望“陽”關無故人,但目前來看,都在曬“陽曆”中。
現在覺得,製作“羊了個羊”遊戲老闆真是其心可誅。不但為當時喜愛此遊戲的玩家造成困擾,又神奇預言未來國人現狀。
大疫三年,我們比以前平靜樂觀多了。
有時候我們喜歡一句話:把一切交給時間。1000天后,我們發現戰勝不了,甚至交手三載,將對手面目還沒研究清楚。
與其清零拖延,不如勇敢面對。因為我們明白一個道理,病毒無法自然消失,也不可能變成益生菌,躲得了十一,躲不了十五。在一個冬季容易爆發的時節,選擇讓我們直面病毒,這一步確實走的步子大且決絕。
在災難面前,我們經常聽過一個詞叫“時代的一粒灰,就是一個家庭的一座山”。比如互助尋找布洛芬的家庭求助資訊,幾個月到幾歲的嬰幼兒發燒卻無藥品,孩子媽媽釋出的求助資訊要麼沒有標點符號,要麼一排觸目驚心的感嘆號,在冰冷的文字背後,是一個母親或者父親的焦灼。還看到一個為父母尋求退燒藥的帖子,結合上下文讓我想到一個成語:羊羔跪乳,烏鴉反哺。
1958年7月1日,毛先生縱筆寫下《七律二首·送瘟神》。
其一:
綠水青山枉自多,華佗無奈小蟲何。
千村薜荔人遺矢,萬戶蕭疏鬼唱歌。
坐地日行八萬裡,巡天遙看一千河。
牛郎欲問瘟神事,一樣悲歡逐逝波。
其二:
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
紅雨隨心翻作浪,青山著意化為橋。
天連五嶺銀鋤落,地動三河鐵臂搖。
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
我們何時送瘟神?專家說了:2023年2-3月份。
專家的話,解說,你還真別說。有時候說話像一種很新的“廢話文學”
例如:
1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但具體什麼情況,還得看情況
2。 給你提個建議:不要隨便給別人提建議
3。 既然讓我講兩句,那我就來講兩句,具體哪兩句呢,我先隨便講兩句
4。 每次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的時候,我就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5。 這事有點複雜,我長話短說,此事說來話長等等,就不一一列舉了。
反正只要能自圓其說,似乎麥克風含金量越來越少了。我們能否從你師兄汲取教訓?恐怕很難。比如,我奶奶很省,捨不得浪費糧食,對生活要求不高,總是樂呵呵,覺得生活哪裡都好,一問啥都不缺。這種經歷可能來源於小時候餓肚子或者高強度勞動後,和現在比確實幸福多了。但孩子很難感受到飢寒交迫,對食物 衣著和上學機會貧乏後的極度渴望。
就像幾十年後,看到新聞某國家某省出現某病毒流感,你三年的防疫記憶提醒要買面買菜,買房可以小,必須冰箱大,必須兩衛有陽臺,必須屯一些感冒藥口罩甚至一些意想不到的常用物品。有可能被晚輩嘲笑:我們都是社會主義高階階段,怎麼還屯這個?
你笑了笑沒說話,回憶起2019-2022得那幾年,不免眼睛進了沙子…
希望春暖花開吧。
樓下做小買賣的夫妻又開始吵架了,希望未來他們能夠勤勞致富,不在受生活磨難。
希望更多的小店,不會因為不可抗力,實現勤勞致富。
希望這個年大家能夠團聚,真正西出陽關無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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