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與宮女的畸形戀愛“對食菜戶”,可憐人的互慰孤寂與抱團取暖

宮女起源於何時已無可考,大概至少要追溯到三皇五帝時代,而太監則至少在周代便已有之,稱為“寺人”或“閹人”。不過,太監是王權的產物,應該追溯到更早的年代。至少商紂時代不會沒有吧。

太監與宮女的畸形戀愛“對食菜戶”,可憐人的互慰孤寂與抱團取暖

太監,是古代最可憐的男人,不僅被傷害了身體,也被傷害了心靈,當太監的男人大多數都是幾歲便入宮進行閹割。古代都是窮人家的小男孩才會被送進宮做太監,但凡差不多能活下去誰也捨不得把自己的兒子送進宮做太監。宮女們也是最可憐的一群小姑娘們,一旦入宮終生不能出宮,如元稹有詩曰:“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皇宮對於太監和宮女們來說,就是一個男女混雜的監獄。

宮女們每月都有月錢,膳食、衣服、胭脂水粉等有內務府供給,其實她們主要的收入是平日各宮的賞賜。太監和宮女有生之年是不能再與父母相見的,宮廷就是他們生老病死的第二故鄉。進宮後他們面對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充滿鬥爭的黑暗環境,無依無靠,舉目無親。

太監與宮女的畸形戀愛“對食菜戶”,可憐人的互慰孤寂與抱團取暖

皇宮裡的宮女與宮女之間,或太監與宮女之間因為寂寞而互相安慰,結為“夫婦”,搭夥共食,相對吃飯,被稱為“對食”或“菜戶”。這是宮女、太監被長期幽禁在宮廷,不能過正常的家庭生活,怨曠無聊,互慰孤寂,因而產生的一種畸形現象。自漢代至明代,史籍及筆記對此記載不絕。

對食一詞最早源自漢朝,《漢書》應邵注曰:“宮人自相與為夫婦名對食,甚相妒忌也。”可見對食最早是指女同 性 戀。後來“對食”一詞含義擴大,是指宦官與宮女,或是宮女與宮女之間的戀愛,但多為短暫交往;而菜戶則專指宦官與宮女的長久穩定戀愛關係,有如夫妻,在明清時期最為普遍。

太監與宮女的畸形戀愛“對食菜戶”,可憐人的互慰孤寂與抱團取暖

宮女們想要吃點宮外的小吃,想買點化妝品或其他用度,就必須要找太監幫忙。相對於宮女來說,太監是相當自由的,經常能出宮“採辦”。於是乎,宮女妹妹們便成群結隊地請求太監小哥哥,讓他們幫忙出宮採購物資。有記載說:“凡宮人市一菜蔬,博一線帛,無不藉手。”

太監們是不能私自做飯的。太監們伺候著皇帝后妃吃完飯,就只能吃些殘羹冷炙。有些要值班的太監,甚至連去食堂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只能守在某地捧著飯盒就餐。宮女通常服務於皇室女眷,後宮中的別苑大多是有小廚房的。遇到一些好說話的主子,宮女也能用小廚房做些可口的菜餚。單就衝著宮女們享有的“小灶權”,太監們就得去巴結這些妹子。能吃上一口熱乎飯,對於太監來說是難能可貴的。

當然,在歷史上很長時間之內,太監和宮女對食是皇宮裡禁止發生的事,有很多太監宮女唯有偷偷摸摸地對食,由於寂寞兩個人走到了一起,如同情侶一般,又如同夫妻一樣,甜蜜幸福,溫馨浪漫。那他們是不是純粹的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呢?不是的,他們會互相進行性的滿足。

一是撫慰與口 J。清人筆記《浪跡叢談》雲:“閹人近女,每喜手撫口齧,緊張移時,至汗出即止。蓋性慾至此已發洩淨盡,亦變態也。”二是藉助狎具進行。清人查慎行《人海記》記載:明朝崇禎皇帝在周皇后居住的坤寧宮和田貴妃的宮中,均搜查出了宦官使用的多種狎具。

太監與宮女的畸形戀愛“對食菜戶”,可憐人的互慰孤寂與抱團取暖

據《明史》記載:“宮人無子者,各擇內監為侶,謂之菜戶”——宮女沒生孩子,又不準出去嫁人,無奈之下也就只能與太監假扮夫妻聊以自慰了。太監和宮女都是可憐人兒,是紅牆綠瓦里最孤獨的人。因為家裡窮被送進宮做奴婢,一進就是幾十年,直至到死也不能回家看看,也許這就是他們的命運,淒涼悲慘。

但他們一旦找到了和自己對食的人,就不會再寂寞了,太監與宮女對食也是這個原因了。明朝宮廷太監與宮女的“對食”關係,也就是結為掛名夫妻,最有名的就是魏忠賢與客氏。

太監與宮女的畸形戀愛“對食菜戶”,可憐人的互慰孤寂與抱團取暖

菜戶起源於“對食”,菜戶是對對食的補充和發展,“對食”屬於臨時性的暫時的,而且也可以是宮女和宮女之間。而“菜戶”則是專指宦官與宮女,一種固定長期的婚姻關係,已等同於夫妻關係,有的甚至海誓山盟,終身廝守。

明朝初年,朱元璋對宦官與宮女之間的這種行為深惡痛絕並嚴加取締,對娶妻成家的宦官更處以十分殘酷的剝皮之刑。但自永樂而後,宦官地位上升,這一禁令隨之煙消雲散。宦官與宮女因相互撫慰而結為對食的情形已相當普遍,甚至於一個宮女入宮很久而無對食,會遭同伴取笑為“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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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們無親無故,又無望得到皇帝的寵幸,只能算是孤苦伶仃,最後老死於宮中,如果看著別人有菜戶,卿卿我我,互相照顧,如果自己沒有,也確實夠悲慘的。

史載:“宮人無子者,各擇內監為侶,謂菜戶。其財產相通如一家,相愛如夫婦。既而嬪妃以下,亦頗有之,雖天子亦不之禁,以其宦者,不之嫌也。”

大致類似的史料也見於野史。據《萬曆野獲編》所載,最初因值房宦官和司房宮女接觸較多,便逐漸產生感情。宦官以此為基礎,往往主動替宮女採辦衣食、首飾及日用雜物,以表達追慕之情。宮女若相中此宦官,即可結成伴侶,稱為菜戶。菜戶在明代宮中是公然允許的,即使是皇帝、皇后有時也會問宦官“汝菜戶為誰?”宦官只據實回答即可。

和前朝比起來,明代對待宮女們還是比較人性化。《宮廷睹記》等資料記載,明代的宮女如果要見親人,可以到“宮門首立談”。也就是在宮門口匆匆見上一面。但放在那時交通條件下,看一眼親人都難。

明朝有五六位皇帝,都做過“放宮女”的“好事”。每次放出的宮女,都有500到1000人之多。但是很多時候,有些宮女等的時間太長,出宮時已經白髮蒼蒼。她們記憶裡那個孩提時代的家,也早已不知道在哪,苦苦盼望的親人找不到影。好不容易熬出宮,卻不知道該去哪。她們往往會在“西山保明寺落髮”,在青燈古佛下打發殘生。清代學者周廣業就嘆息說:“明朝以前,那些宮女入了宮,大多一輩子都別想出去,晚年就去守陵,基本生不如死。明朝還知道放宮女,給宮女安排歸宿,真比前朝強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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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們之間地位差別極大,所以宮女們的對食物件也是有講究的。不論什麼時代,物質的女人總是佔大多數。最受宮女歡迎的是“以善庖者為上等”,懂得炒菜的廚子太監,是宮女對食的“MrRight”,這些太監每次給主子做飯,都能領到一筆不菲的佣金。談戀愛的太監,往往會將這筆錢花在宮女身上。

宦官與宮女成為“菜戶”後,唱隨往還,形如夫妻。宦官對所愛的宮女固然是任勞任怨,聽憑驅使,宮女也會心疼宦官,不讓他幹太多的活兒,而是支使別的宦官去幹。宮中有些地位低賤、相貌醜陋且又年歲較大的宦官自知不可能被宮女看上,便甘心做菜戶之僕役,為其執炊、搬運、漿洗,宮女每月付給他們一定的銀兩。

至於像權勢熏天的大太監,一般宮女可是高攀不上的,這類大太監甚至把對食目標瞄準了後宮年輕守寡的主子們身上。而且他們居然是可以公開娶妻的。東漢單超,唐朝的高力士、李輔國都曾娶良家女子為妻。

長相帥氣的年輕太監甚至可以與妃子亂搞關係,這在我國各個朝代都很正常。當嬪妃慾念旺盛,又得不到皇帝的寵幸時,就會選擇太監來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這種太監被稱為“上床太監”,已經是宮中公開的秘密。

要是一個英俊可愛的太監,被派在深宮中服侍一個貴妃,朝夕相對,日久生情,也不是沒有可能。貴妃獨居深宮,久而生怨,而太監無論如何畢竟是男性,於是就把面目俊秀的年輕太監,拉上床去,即使擁抱而臥一番,對於貴妃而言,也有相當的情趣。

太監與宮女的畸形戀愛“對食菜戶”,可憐人的互慰孤寂與抱團取暖

皇宮裡什麼可笑的事也能發生,有權勢很大的太監,無法無天連皇后都敢覬覦。比如明熹宗死後,皇后張嫣才21歲,開始守寡,張嫣是從全國初選的五千名美女中,連過“八關”選出的第一美女。因為她年輕貌美,魏忠賢餘黨、總管太監陳德潤貪慕皇后貌美年輕,想盡一切辦法試圖和勾搭上懿安皇后要與她“對食”,張嫣怒斥拒絕,陳太監十分生氣,居然硬闖張皇后寢宮,結果強上未遂,後被明思宗貶到孝陵守墓。

清人查慎行《人海記》記載:明末崇禎皇帝的寵妃田貴妃利用宦官與宮女淫戲之事,以挑撥崇禎帝與周皇后的關係。某一日,田貴妃對崇禎說:“太監們恣肆無狀,尤其是周皇后宮中的小太監狎宮婢……。”崇禎立即下令搜查周皇后居住的坤寧宮,果然查獲了宦官使用的多種狎具,周皇后氣得當場吐血。此刻有個老宮人提醒崇禎:“田妃宮中獨無對兒乎?亦可搜也。”崇禎一不做二不休,果然也搜出了一批狎具。

而到了清朝的時候,整個現象幾乎就沒有了,因為清朝有好政策,宮女在28歲之後就可以出宮嫁人了,這是在明朝沒有的待遇,明朝的宮女太監都會死在這宮裡面,沒有辦法就只能“對食”,而且還都是皇帝給恩典。清朝的宮女人家不用,而且只要一出宮還很多人搶,畢竟在宮裡面見過世面嘛,既然能出去就不會跟太監假扮夫妻,所以“對食”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