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字》:來不及共度餘生,只能認真說再見

《紅字》:來不及共度餘生,只能認真說再見

讀完《紅字》,才發現自己其實一直都相信著愛情,只是不再表現出來——這是一場可遇不可求對於雙方來說互相贖罪的演出,至於做不做主角,也取決當時正經歷著的人。

“在陰暗的土地上,字母A閃著紅光。”

—— 美,霍桑 《紅字》

《紅字》:來不及共度餘生,只能認真說再見

17世紀的波士頓,當時還是新英格蘭殖民地,清教徒嚴厲統治早期,一片荒涼的土地上,生長著同樣形容枯槁的植物,

而在同一所監獄門的一側,卻盛開著一叢玫瑰花,似乎說明著造物主對那牢獄之中已經獲刑被定罪的犯人依舊存在著憐憫和仁慈。

《紅字》:來不及共度餘生,只能認真說再見

圖片來源於網路

女主人公赫斯特從監獄裡走出來,在被整個殖民地幾近全部的居民問罪似的目光追隨下走上邢臺,她懷抱著三個月大的女兒——珀爾。外衣的胸部上,人們看到那個代表著罪惡的紅字A,

那個嬰兒,彷佛跟紅字所代表著的罪惡一般沉重,人們所有目光在她們之間輾轉。

在當時的歷史環境下它附有一首說明性的小詩:

“隨著亞當的墮落,

我們都有了罪惡。

我們從開頭就跟著亞當犯了罪。”

當時社會,從英國分割出來的殖民地的社會背景卻似乎在倒退,一個本就處於一段不公平婚姻關係中的少女,

因為生下自己所愛著人的孩子而獲罪,而那個孩子,也被人當作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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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站著形形色色婦女對她進行著她們毫無情感的批判,人們習慣於用嚴肅表情看待任何一件事情,在他們嚴肅表情注視下,赫斯特用表面的堅強掩飾著內心的痛苦與折磨。在半夢半醒的回憶中,她看到自己所走過的童年的路途,她的父母、家鄉,那個曾經的她的名義上的丈夫,被稱為普林的知識分子,於是她清醒過來,由於不經意間用力過大,懷抱中的孩子哭喊起來。

初為人母的喜悅,在赫斯特身上沒有絲毫機會體現,她的確也深愛著這個孩子,

但伴隨著孩子出生的,卻是她無論如何都洗脫不去的罪名。

她也確實看到了那個她名義上的丈夫的人——學識淵博但卻有著畸形的身體,左肩略高於右肩,個頭矮小臉上滿布皺紋,面貌中顯示出異常的聰穎,彷佛智力過於發達才生出這般面貌用來匹配。當孩子再一次被迫貼近胸口時,她也開始再一次哭喊,但女主似乎並沒聽到。

即便當時所有身份尊貴的人都在現場,而在牧師約翰·威爾遜的勸說下,赫斯特也一直保持沉默不肯說出那個跟自己有著同樣沉重罪惡的男人的名字,也不曾開口道明真相。

而與此同時,一表人才的年輕牧師狄梅斯代爾在總督以及威爾遜牧師的授意下進行詢問,他的表情中卻參雜著惴惴不安擔驚受怕的成分。

作者在此時埋下伏筆,正是這根線,引導真相浮出水面。

在赫斯特回到監獄時,那個曾經作為她丈夫的男人以醫生名義混進監獄,醫治了珀爾跟她的病情,卻以那個頗有名望的珀爾的父親的聲譽以及地位跟性命作為要挾逼迫赫斯特替自己隱瞞真相,同時改名羅傑·奇林沃思。

出於對那個與自己有著同樣罪孽的人的無可替代的愛,即便在所有人的質疑中赫斯特都守口如瓶,但在那個與自己有過不公平婚姻的人面前,出於保護自己所愛著人的立場,她答應守口如瓶,但悲劇同時開始上演。

《紅字》:來不及共度餘生,只能認真說再見

在赫斯特結束囚禁期的往後七年時光裡,她獨自做著針線活撫養著珀爾,那個精靈般的女孩兒,實際上她確實也被她的母親打扮的如同精靈,她情緒不定,時常如天使般溫暖,時常又如惡魔般讓赫斯特痛苦。

《紅字》:來不及共度餘生,只能認真說再見

而年老的醫生羅傑,他面部更是越來越如同魔鬼般醜陋,卻跟最年輕卻最有才華名望的牧師狄梅斯代爾成為了朋友,他是他的醫生,也是他的朋友,牧師從這位朋友身上學到很多自己從未接觸過的知識,儘管他並不知道那位醫生想要在他身上得到的東西,可還是時刻有著被人窺視內心的感覺。

正因為學識淵博,所以有著出乎常人判斷力的羅傑,在第一時間便猜到了孩子父親是誰,與此同時展開報復,進行著那不見天日的計劃。

人們對待赫斯特時不再像七年前那麼嚴厲,但儘管她主動接濟窮人並做著力所能及的好事,人們還是疏遠她,她所到之處,周圍肯定被空出來,誰也不敢站到她身邊,除了珀爾,

那個讓她又愛又恨但卻比她自己生命都還要重要的孩子。

年輕牧師身體越來越差,甚至在他身上看不到生機,他舉步維艱,每當他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他的手總是捂著胸口,而珀爾開始一遍遍詢問母親關於紅字的緣由以及牧師為何捂著胸口。

某個夜晚,當牧師以接近夢遊的狀態站在刑臺上時,赫斯特帶著珀爾恰巧經過,於是在內心深處的指引下,他牽著赫斯特跟珀爾的手,度過短暫的時刻,與此同時,老醫生羅傑出現,天空中浮現紅字A,他帶著牧師回到住處。

那次偶遇使赫斯特明白了那個她曾經丈夫的目的,在保密跟愛人中,她選擇了牧師,在森林裡,她與牧師重逢,兩個相愛的靈魂再次相遇,而那個醫生的目的也披露出來,

於是一切真相大白,赫斯特跟牧師決定帶著他們愛的結晶——珀爾遠走高飛。

赫斯特對牧師極度的愛以及獻身精神、老醫生的圖謀不軌、牧師的幡然醒悟,

每個人所信仰著的都是如此不同,卻又如此相同,他們為了目的,不惜一切。

《紅字》:來不及共度餘生,只能認真說再見

牧師尚在人世的最後一次佈道結束後,在大庭廣眾之下用盡最後的生命表達了對赫斯特的愛意以及七年來的懺悔後死去,而老醫生羅傑,卻突然老去。

赫斯特跟珀爾去了不知名的地方,但多年後她又回到殖民地,儘管紅字快被人遺忘,她卻依舊佩戴著她,似乎

它賦予她一生熱愛與一生苦難

人們厭惡、躲避赫斯特,卻有擁戴、崇拜著牧師,當他們發現他們七年前的共同犯下的罪惡時,卻找不到情緒用來表達心情。

《紅字》:來不及共度餘生,只能認真說再見

愛情中最耐人尋味的,不是轟轟烈烈,也並非乍見之歡,而是赫斯特與牧師歷經七年之癢後的歷久彌新,在生命的最後一段光陰裡,

牧師做出了珀爾一直期待著的舉動,在眾目睽睽下牽起她們母女的手

,與此同時,珀爾也用行動承認著自己對牧師的認可,向來都是血濃於水,儘管這段血緣歷經七年才得以相認。

牧師狄梅斯代爾自知陪伴不了赫斯特餘生,便用最後的生命一遍遍認真強調著永別,

一別,就再也不見。

圖片來源於網路。

紀霏嫣:百度、有書籤約作者,90後假裝文藝女青年,希望用每一篇文章溫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