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去和“中毒已深”的人講話是什麼感覺?

當一個人的思想被腐蝕,靈魂就骯髒了,甚至散發著下水道的燻臭味,讓人避之不及,反覆噁心。有人說話尖酸刻薄,句句帶刺,如鋒利快刀一陣亂砍,無絲毫人情味。

面對這種人,往往口才極佳,善於辯論的人會保持沉默,因為他們懂得病入膏肓的人無藥可醫,如癌症晚期;而一向堅守真理拍案而起的人也會選擇苦苦哀求,大底是他們覺得這樣的勝算較大,結果還是一敗塗地。

一味去和“中毒已深”的人講話是什麼感覺?

漸漸的,在一次又一次的謾罵與尖酸的諷刺中,所有的人都選擇無視,沉默,因為人們會一點點懂得和一箇中毒已深的人說話只是浪費口舌,毫無意義。

而謾罵者卻還自居高位,得意洋洋以為自己深受愛戴,四海相擁,八方尊敬,凡一出言反對某事必然令所有人俯首稱臣。然而這是多麼荒唐的“權威”,虛不知背後別人的唾棄與嗤之以鼻,可悲可笑!

也許你的生活中會出現這樣的人,他們為了利益摒棄深情,他們寧願在銅臭味中孤獨的走下去,而不選擇學會愛人。而這樣的人,註定結局淒涼。因為當我們軟硬並說的勸求時,卻猛地發現只是一場可笑的獨角戲時,你會在苦笑中遠離,絕不回頭!!!

一味去和“中毒已深”的人講話是什麼感覺?

從前我很喜歡辯論賽,喜歡辯手馬薇薇和黃執中,因為看著極具辯才的他們舌戰群儒,那種自信大氣與鋒銳氣質讓他們渾身都散發著光芒。

在國際辯論的舞臺上,西裝革履,莊嚴鄭重,看著他們展現著自己緊密的羅輯思維與快速正確的反應回答,我立即就被吸引了。

之後一段時間,我常常去各個網站找精彩的辯論賽影片,一個人看的津津樂道,品味著他們各自獨特的語言風格與辯論技巧,並且學習著和別人對話的邏輯思維與這種善變能力。

一味去和“中毒已深”的人講話是什麼感覺?

可是後來,我逐漸不再去看辯論賽,因為當我懂得去用語言來指出一箇中毒已深的人的錯誤行為是異想天開,已經刻到骨子裡的思維,已經走到底的錯誤毫無悔意,就像不同宗教派別之間的人永遠難以互相理解推崇信仰其它的宗教。

所以當我們面對那種頑固的把自己的錯誤說成真理,尖酸刻薄說成菩薩心腸的人,我向來是不願爭辯的,因為所有的辯解都是立於“理”的高度,而這種人已經扭曲了自己的倫理觀,所以你痛批也好,哀求也罷,都是徒勞,不如選擇避開這種局面 並且讓她感同身受,方可知道錯誤。

一味去和“中毒已深”的人講話是什麼感覺?

說到這,我想起了魯迅,記得很久之前,大概是初二的時候,特別喜歡魯迅的作品,從一開始接觸的《吶喊》和《彷徨》到後來的《魯迅雜文精選》等等,每一篇他都用及其鋒利的文字來敲醒腐朽麻木的國民,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他用筆桿將舊中國的醜陋的一面鮮血淋漓的展現出來。歷史學家顧頡剛曾評魯迅:一個尖酸刻薄說冷話而不負責之人。

同為尖酸刻薄,魯迅卻是充滿褒義,他是當時中國難得的清醒人,不是中毒太深,而是要去拯救一群中毒太深的民眾。於我們而言,挽救一個腐蝕的思想,尚且艱難至極,更何況是整個中國的人民。

每個人都是一根有思想的蘆葦,我們總是會難以去理解對方的說話行為,但是莫大塵世,但求每個人所作所為都是站在“理”的高度,具有道德思想,不傷人,不害己,但求問心無愧。

一味去和“中毒已深”的人講話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