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工友的難言之隱

那年家裡農活幹完,就來到城市打工。農民工由於只能幹三四個月活,就得回去收割莊稼,所以只能找些人員流動性非常大的工作,基本都是苦力活,幹一段時間撐不住了就得辭職,所以進去比較容易些。

那年工友的難言之隱

我應聘了一家物流公司的裝卸工,同時應聘的還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年齡的,也是農民工,只是我們不是一個地方的人。

我倆同時上班,也被同時分在了一輛車上。第一天上班,裝完貨我倆上車去其它地方卸貨。走了一陣,司機突然回頭說道:“你倆誰放屁了,這麼臭?”

我也同時嗅到了一股臭味,我就說道:“真的啊,這麼臭,這麼點空間就忍著點,好吧。”

然後我給司機和同事一人一支菸,抽起煙來就忘記臭味了。但是後面還是一陣一陣會有一股臭味,有時明顯有時不太明顯,因為說了一次,不好一直說,我們就都忍者。

第二天上班,可我們坐到車上再沒聞到有什麼味道,也就忘記了這件事。

那年工友的難言之隱

第三天上班,當我們坐到車上,又有了那種臭味,司機罵罵咧咧,我捂著鼻子,同事一言不發,到了卸貨的地方,我們趕緊都往下跑。

就這樣時有時無的臭味困擾著我們,百思不得其解,我們也不再說起,也不再罵人。直到有一天那個同事請假,我們車上換來另一個人,他問我們是不是有一股臭味,我和司機同時問道:“你怎麼知道?”

他告訴我們,那個人的弟弟原來在這裡上班,他弟弟有狐臭,公司的人都不願意和他一塊兒幹活,據說狐臭也能遺傳,他們家人都是這樣。原來如此,我和司機這才明白過來。

那年工友的難言之隱

後來,司機告訴他,你有病就明說,我們也不會計較,省的我們這麼長時間誤會你了。還給他種草了一種藥,價格便宜但作用很好,其實也免除了我們每天聞著臭味的痛苦。想知道是什麼藥嗎?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