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陽故宮是明代弘治張皇后的“寢宮”!

按現代人解史的習俗,孤證不成證,故我只能作野談,大家姑且當小說看。但對我來說,卻是認真的解史。我們彼此知識背景不一樣,對歷史的認知也不同,所得出的結論自然也南轅北轍。我不苛求你認同我的觀點,但你也無須用你的垃圾觀點指責我。

彼各自趣,互不相干。

對於瀋陽故宮,究竟建於何時,何人設計,幾乎是零答案。惟有一家譜,做了以下記錄。

瀋陽故宮是明代弘治張皇后的“寢宮”!

《侯氏宗譜》:“大清高皇帝興師吊伐以得遼陽,即建都東京,於天命七年修造八角金殿,需用琉璃龍磚彩瓦,即命餘曾祖振舉公董督其事,特授夫千總之職。後於天命九年間遷至瀋陽,復創作宮殿龍樓鳳闕以及三陵各工等用。又賜予壯丁六百餘名以應運夫差役驅使之用也。餘曾祖公竭力報效,大工於是乎興。選擇一十七名匠役,皆竭力報效。”

該宗譜是木版印刷的,書頁為宣紙,首頁上寫著“皇恩永固”及“世澤蔭長”等字。

遼寧《海城縣誌》對侯氏家譜有記載: “侯氏,原籍山西明福縣,後徙本境。清初隸漢軍旗,世襲盛京五品官,監製黃瓦,族繁戶眾,世居城東南析木城。”該縣誌又在《重修缸窖嶺伯靈廟碑記並序》中說:“清初修理陵寢宮殿,需用龍磚彩瓦,因賞侯振舉盛京工部五品官……”

析木城處於遼寧海城市東南析木鎮前姑嫂石村,那裡有青銅器時代祭祠用的“石棚”,顯然是遠古時代的一個都城。“山西明福縣”是侯氏家族祖居“太原”的託詞,這個“太原”你暫且理解成今山西太原,其實不是。《海城縣誌》說的很清楚,所謂“修理陵寢宮殿”不過是一種管理工作,跟建設“盛京”沒關係。

《海城縣誌》載:“城東南三十五里,在巖山山麓有黃瓦窖,制黃琉璃瓦。清時工部派五品官監製黃瓦。以備陵寢宮殿之用。”

從現在的距離看,海城到瀋陽五百多公里,除非這裡土質特殊,否則不可能費這個勁從這裡運材料,寫明這些遺址主要目地在標明“八角硫璃瓦”的譜系,他們屬於“黃瓦人”。從“監製”二字來看,侯振舉不是黃瓦人,他是世襲軍職,負責監督這些黃瓦人。侯振興顯然是這些黃瓦人真正的首領。

上述解讀無論是否正確,你都不須考慮瀋陽故宮是侯振舉建的。如果你非說是他建的,則可理解是他帶著人馬把瀋陽城“拿”下的。目前很多學者也懷疑侯振舉設計、建設瀋陽故宮,他們從建築學的角度認為侯振舉一個管窖人不可能完成這樣的施工。我想這事不用再爭議,《海城縣誌》用“修理”二字已明確告訴你這不是他建的。

另外,也請大家留意,《海城縣誌》用“陵寢宮殿”四個字來稱呼“瀋陽故宮”,從志書對當時情況的描述來看,編志人比較瞭解實情,我們可以由些確定,“陵寢”是瀋陽故宮的首要功能。

資料記載,努爾哈赤是天命七年(1623年)建東京宮殿,不久改變永久建都遼陽想法,又遷都瀋陽。努爾哈赤是天命十年(1626年)3月入瀋陽的。當天決定當天遷都,且到瀋陽後主要住在罕王宮和十王亭,且一年零5個月後去世,且他去世后皇太極隨即登位。《侯氏宗譜》又載,侯振舉與17名工匠竭力工作,終在皇太極登基前使宮殿落成,沒有影響皇帝登位大典,因而受到皇帝獎賞。專家對譜上的記載還是存疑,認為這麼短的時間建成大殿有難度。其實家譜是在用曲筆講話。所謂的“修理宮殿”顯然是在說戰爭。對於努爾哈赤的死法,各家說法不一,有說受袁崇煥炮擊受重傷而死,有說“因懣恚而斃”也就氣死,還有說“身患毒疽”而死。《清史稿》則用“秋七月,上不豫,幸清河湯泉。八月八月丙午,上大漸,乘舟回。庚戌,至愛雞堡,上崩,入宮發喪。在位十一年,年六十有八。天聰三年葬福陵”來描述努爾哈赤的死亡情況。在各種死法中,“身患毒疽”是最嚴重的,說明袁崇煥使用了非常規武器。但不管怎樣,“修宮殿”都是在指戰爭。侯振舉等“十七名工匠”把宮殿“竭力修成”說明努爾哈赤就是侯振舉,他們打了勝仗,但也遭受了袁崇煥使用“非常規武器”打擊。

我們來看努爾哈赤起兵的原因。他是因祖先被“誤殺”而起兵的。至於怎麼個誤殺法,史書沒有詳細記載,但細究“誤殺”二字,顯然語帶雙關,指“吳殺”。朝鮮人寫的關於“胡虜之亂”的文章中,提到胡人懷疑他們跟日本人勾結而攻擊朝鮮,而日本也一直自稱是中國江南“東吳”後人。解讀到這裡真相大白,即日本人殺掉了努爾哈赤的祖先,朝鮮人被認為是參與者,故清人才跟朝鮮磕個沒完。可是,清人跟朝鮮打礙著大明什麼了?這你就不懂了吧?朝鮮是大明的一部分,統稱大明。“嘉靖”能被稱作“靖”,帝號上已表明他是“靖人”。表面看是一個祖先,但張皇后和嘉靖顯然屬於兩個體系。袁崇煥服務於嘉靖系,努爾哈赤跟他交手也就成為必然。史料說析木城的石棚跟朝鮮、日本的析石一樣,這說明朝鮮的檀君系和日本天皇系都屬於“黃瓦人”,他們顯然屬於漢之別種。

我們來看朝鮮人在“燕行記”中所描述的情況。朝鮮使臣金景善在《瀋陽關廟記》中寫下朝鮮使團入瀋陽城的情況。他們要在城前“易服”,即要自己的“戰袍”換成清人的“青袍”,還說穿戰袍的和穿青袍的各站一隊,彼此很分明。朝鮮使臣類似的描述很多,說明他們寫的是史實。這裡“青袍”和“戰袍”是寓意。朝鮮使臣又把青袍稱作“道袍”,這顯然在說清人屬於“道士”,即中國人的直系部族。“戰袍”表明當時的韓國使臣屬於“戰士”序列,他們是武羅和華人的混血後代。“穿戰袍”表明他們承襲的是武羅文化。當然,今朝鮮也是多個支系組成,不能說他們全是漢之別種,至於誰是,要進行多方論證。現初步斷定檀君系屬於漢之別種。

我們接著探討瀋陽故宮是誰建的。

朝鮮史料記載:“明朝前期,首清高宗奉皇太后巡幸盛京,朝鮮英祖遣判中樞俞拓都在南京,明成祖時遷都北京(1421),清入關後亦基為問安使赴瀋陽問安,俞氏著有《愈氏錄》。”這是一個讓人腦洞大開的記載。它不僅把“奉皇太后”說成大清國“首領”,還把大清國的時間定在“明朝前期”,這分明在告訴我們清朝比明期更早。仔細想想,很有道理。張擇端的畫稱“清明上河圖”,我們現在過“清明節”而不說“明清節”,這都在表示“清”比“明”早。中國學者顯然蒙了,他們根據一些清詩署名“弘曆”而把“明朝前期”直接改成了“乾隆十九年”。這麼做表面上看能把歷史打通,但細究仍有大的破綻。

《奉皇太后遊香山》

作者: 清代弘曆

逭暑山中好,迎秋樓上宜。敬陪王母駕,催進侍臣詩。

掖輦登雲巘,搴簾俯月楣。鳥歌長壽曲,花發駐春枝。

巒谷窗前罨,町畦座裡披。西成應指日,堪以博慈怡。

迴鑾奉皇太后進宮之作

清代:弘曆

展豫巡嵩洛,迴鑾奉壽康。三呼遐算祝,九曲瑞符彰。

不狩安知外,惟勤所戒荒。鳳樓五雲表,藹藹萃千祥。

新春奉皇太后重華宮小宴

清·弘曆

紛來鸞鳳數無央,玉扆金輿擁百祥。西望瑤池降王母,東迎蒼駕蒞青皇。魚龍曼衍頻陳瑞,火樹蘢蔥待熻光。七種預挑人日菜,萬年先進上元觴。

這些統一署名“清代弘曆”的詩給了我們一個最直觀的破綻:“奉皇太后”不管是乾隆的“媽”還是“奶奶”都不能稱“王母”。詩中稱“奉皇太后”為“王母”顯然別有“深”意。“弘曆”不管是不是乾隆,明清的歷史都要重新考量。署名“弘曆”而不寫作“愛新覺羅弘曆”則告訴我們,這些詩是“弘治皇帝”寫的。基於中國史籍的不確定性,我認為朝鮮使臣寫的是信史,大清國應是在“明朝前期”就存在。

瀋陽故宮是明代弘治張皇后的“寢宮”!

查“奉皇太后”可知,不光清代有,宋代、元代都有,而且權力還不小。

《宋史》卷十九:“秋七月丙寅朔,奉皇太后詔,罷同聽政。 ”

清代史料:“雍正帝即位,奉皇太后懿旨:“朕念十二阿哥之母,多年侍奉皇考,甚為謹慎,久列嬪位,今晉封為妃。”

《元史·李邦寧傳》載,“帝(武宗,曲律汗)帝嘗奉皇太后燕大安閣,閣中有故篋,問邦寧曰:“此何篋也?”對曰:“此世祖貯裘帶者。臣聞有聖訓曰:‘藏此以遺子孫,使見吾樸儉,可為華侈之戒。’”帝命發篋視之,嘆曰:“非卿言,朕安知之。”時有宗王在側,遽曰:“世祖雖神聖,然嗇於財。”邦寧曰:“不然。世祖一言,無不為後世法;一予奪,無不當功罪。且天下所入雖富,苟用不節,必致匱乏。自先朝以來,歲賦已不足用,又數會宗-,資費無算,旦暮不給,必將橫斂掊怨,豈美事耶。”太后及帝深然其言。

從文字描述的資訊看,“奉皇太后”是帝國的當家人。羅馬稱皇帝為“大將軍”,不是第一當家人,我們由此得知,二十四史也是按此慣例實施。皇帝是形象代言人,基本沒有國家決策權。對於皇帝沒有決策權事宜,越南《大越國史記》和利瑪竇的《中國札記》已談得很清楚,這裡無須多言。至於“奉皇太后”,我透過史書對她多少有點了解。至於她是什麼樣的人物,又是透過什麼形式走進權力中心的,我說了你也理解不了,請你自個去琢磨吧。

清史說的很明白,說“盛京”是皇太極建的。大家之所以窮究此事,主要看不到相關具體設計和施工記載。對於皇太極,史料記載也比較含糊,有說是努爾哈赤,有說是努爾哈赤的兒子。努爾哈赤的兵器標誌是“寶劍”,皇太極的兵器標誌是“腰刀”,從武器上看,這顯然是兩個人。

大清建國史:“明萬曆二年,遼東守將誤殺皇太極的祖父覺昌安、父親塔克世,皇太極造反。史料記載,崇德八年(明崇禎十六年,1643年)八月初九日,皇太極猝死於盛京後宮,年52歲。”

文中所說的皇太極顯然指努爾哈赤。但考察“皇太極”,卻並不指努爾哈赤。

清史資料:皇太極,即清太宗(1626年-1643年在位),又譯黃臺吉、洪太主。清太祖愛新覺羅·努爾哈赤第八子,清初傑出的軍事家、政治家,後金第二位大汗,兼任蒙古大汗,清朝開國皇帝。

這段資料很清楚地表明皇太極是努爾哈赤的兒子。

史書出現混亂,跟權鬥和不同部族參與政治治理有關。我們用小中華的思維讀二十四史是狹礙的,史書中的“父子”往往指“父族”和“子族”,根本不是我們按普通人家格局所理解的“父子”。封建王朝有時甚至是不同部族輪流執政,結果順應儒家大一統思想排序,最後碼不圓,才露出這麼多破綻。清朝皇帝分兩撥,一撥葬北京,一撥葬河北易縣,這顯然在告訴你執政的是兩撥人。

“皇太極”是“問鼎”的意思,對史料的解讀告訴我們,“奉皇太后”才是最高領導,《清史稿》稱皇太極在盛京後宮“無疾而終”這是在告訴我們他死於“越制”。處死“皇太極”的不可能是別人,只能是“奉皇太后”。哪位說了,“奉皇太后”有這麼大能力嗎?她既是最高領導,手下當然有過硬的班底。其實這也是你看不懂二十四史之處,有一些看上去挺牛的皇帝突然下罪己詔變好了,你以為他真的改變了嗜殺的天性?不用細究我即可斷言,凡下“罪己詔”的皇帝基本被處死,若你不信,可扒出此類皇帝化驗他的屍骨,看我說的對不對。

我們繼續探索瀋陽故宮的建造者。

有學者整理朝鮮使臣的文籍,引用一些書中的記載,其中數位朝鮮使臣在文集中提到一位被稱作“孝廟”的皇帝,說他“質於瀋陽八年”,還在瀋陽生了“昭顯世子”。

朝鮮使臣文籍彙總:“混河,在瀋陽,一名耶裡江。江上有孝廟築亭之墟雲”。

這個“孝廟”說的是朝鮮皇帝鳳林大君,他在萬曆二年因“胡虜作亂”被控制在瀋陽。儘管年代出現錯位,但可馬上判定他是明朝弘治皇帝。朝鮮使臣在明代寫的書籍稱“朝天錄”,清代寫的書籍稱“燕行錄”,他們視明朝為自己的國家,視清朝為外族。朝鮮使臣在書中提到“孝廟被質”時均如喪考妣,悲痛不已。由於大家受二十四史影響,認為朝鮮只是像今天南北韓一樣大的蕃國,其實真實的情況不是這樣。明朝中國皇帝就是朝鮮皇帝,不光是朝鮮皇帝,還是世界大帝。就中國現在的國土,甚至包括俄羅斯、朝鮮、日本及多處土地,基本上安置一個巡撫統領他們就完事了。二十四史中的多數皇帝根本就不今中國境內辦公,當時的中國人頂多也就在他們巡防的時候能看到他們。上述常識告訴我,朝鮮史籍中的“孝廟”就是明朝史籍中的“孝廟”,他們就不可能是兩個人。當然,除了名號一樣,兩國史籍中的“孝廟”事蹟也有雷同之處。朝鮮鳳林大君長子死,被迫讓次子繼位,而弘治也死了一個兒子,正德也是惟一的繼承人。

下面我們根據弘治事蹟來破譯朝鮮史籍中的“孝廟之墟”。

瀋陽故宮是明代弘治張皇后的“寢宮”!

據《興濟縣誌》記載,弘治皇帝曾給張皇后家族建有“祖瑩”和“娘娘行宮”。我曾去興濟考察過,所謂的“祖瑩”不過是個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建築,但所謂的“崇真宮”也即“娘娘行宮”及壽寧侯宅院蹤跡皆無。十里開外青縣地界有個盤古大觀,顯然不在這些建築之列。據當地人介紹及《興濟縣誌》記載,運河流經興濟有個漩渦,被稱作“龍窩”,說是生龍子的地方。當地出土過多塊與弘治張皇后家族有關的石碑,其中一塊有關崇真宮的斷碑提共了一些史書和地方誌沒有的內容。這塊斷碑刻有“供奉香火”、“崇真宮”、“佔地三十頃八十五畝六分”等字樣。

儘管《興濟縣誌》曾用“規模宏麗,冠絕一時”來溢美崇真宮,但在沒細細換算斷碑上的數字之前,我還是沒覺得興濟崇真宮規模有多宏大。明代一頃100畝,佔地將近四十頃意味著這是一個約240萬平米的大宮殿。北京故宮佔地72萬平米,瀋陽故宮佔地六萬平米,其他一些知名宮殿也多是幾萬幾十萬平米,最後我把目光投向全球古宮殿,認為只有緬甸的曼德勒皇宮能夠跟它匹配。曼德勒皇宮佔地400萬平米,是個正方形木結構宮殿,我所積累的部族史知識告訴我,這就是《興濟縣誌》記錄的崇真宮。400平米只能說明它後來經歷過增建,而240平米才是它最初的規模。我之所以不經考證就敢堅定不疑地下定論,除了上面說的一些資訊,還基於我對張氏遷徙史和部族史的瞭解。東南亞是鳥部族的匯聚地,也是老中國的核心辦公區域之一。弘治張皇后在這裡有辦公處所,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我們來看曼德勒宮建造的具體情況。

弘治建崇真宮御製文:“崇真宮祭祠真武大帝---比敕司禮監·太監 李榮、內宮監·太監 李興 相茲吉壤,創造是宮。出宮帑銀吉幹兩,為財務貲,而中宮亦捐貲助之。既乃命巡撫·都御史 高銓 發河間等府衛州縣兵民夫若干,卜日從事。自弘治十一年四月吉日起,至明年五日十九日告成。”

緬甸或有曼德勒宮後期修建的情況,但最初的情形及整個建造過程,他們未必知道,而《興濟縣誌》的相關記載則能給他們一個內容原始答案。

考證出興濟崇真宮是緬甸曼德勒宮,讓我又驚喜又失望。驚喜的是獲得一個天大收穫,失望的是仍弄不清瀋陽故宮的來龍去脈。但與興濟崇真宮有關的一首詩引起了我的注意。

興濟崇真宮

清代:勞之辨

故宮創建出椒房,當日金張久北邙。過客停橈休悵望,十三陵樹總蒼涼。

今北京紫禁城稱故宮是清滅亡後的稱呼,這首清詩中的“故宮”除了瀋陽故宮不可能指別的皇宮,後面乾隆《神樹賦》中提到一個“興祖”,說他是“龍脈正中”,似乎也在告訴我們這樣劃歸是正確的。“出椒房”三字告訴我們瀋陽故宮是張皇后建的。瀋陽故宮只是六萬平米,《興濟縣誌》雖沒有陵園規制面積記錄,但與240萬平米的崇真宮相比,也只有瀋陽故宮相才能與之相匹配。前文我說過,《海城縣誌》稱瀋陽故官是“陵寢”,而興濟傳說張皇后住崇真宮,還在裡面生了皇子,這些史料相互附會,也在說明張皇后“興濟祖瑩”即“瀋陽故宮”。

弘治建張皇后祖瑩御製文:“乃於弘治十一年四月,特命司禮監·太監 李榮、內宮監 李興 等往,會巡撫直隸·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高銓督工修之。塋凡五種,自其祖迪而下至歧,皆以次封殖。”

興濟崇真宮和皇后祖瑩均建於弘治十一年,而瀋陽故宮建於天命十一年,兩個“十一年”吻合,這同樣能說明興濟張皇后的“祖瑩”就是瀋陽故宮。現在我們也可下個定論,那些署名“清代弘曆”的詩作皆是弘治皇帝的作品。這些作品均被乾隆享用,不管二人是不是一個人,現在我們也應該把它們劃歸到“明朝皇帝弘治”身上。

“孝廟”在朝鮮文籍中稱“鳳林大君”,昭顯世子只說在瀋陽出生,並沒有說王后是誰,我們由此得知,這個鳳林大君指張皇后,“孝廟”是針對她的稱號。鳳林大君被關押七年後被多爾袞放回,由些可以想見,昭顯世子是多爾袞和鳳林大君的孩子。鳳林大君原來的孩子在即將繼位時死去,必為多爾袞所害,而昭顯世子繼位則標誌著多爾袞部落控制住了整個中國。這樣解史看上去像胡扯,實際它是真實情況。

弄清了瀋陽故宮的建造者,我們再來看瀋陽故宮的具體施工情況。弘治頒發的兩條聖旨說的很明白,崇真宮和“皇后祖瑩”都是由司禮監太監李榮、內宮監李興和保定巡府高銓三人“督工修之”。暫時先不去破譯兩位“太監”,主要說說高銓。高銓在弘治正德朝擔任過多個職務,如南京戶部尚書、工部右侍郎、巡府保定等,因為受隆平侯家事牽連曾被免職,直到劉謹死後才恢復職務。

從職務和履歷上看,高銓有能力完成這兩項工程。因此可以確定曼德勒皇宮和瀋陽皇宮是由他來具體指揮施工的。

瀋陽故宮是明代弘治張皇后的“寢宮”!

這裡捎帶著說一下隆平侯家事。《明史·張嵿傳》對此做了記錄:“隆平侯張祜無子,弟祿與族人爭襲,訴於南京法司,久不決,復訴京師。”這當然是弱化後的紀錄,其背後毫無疑問是一場“刀鋒相向”的血戰。

在《張嵿傳》裡,我無意間看到一個開腦洞的戰爭紀錄,所述內容居然引發張皇后的另一個辦公地點,這也是我沒想到的。

《明史·張嵿傳》:“佛郎機國人別都盧剽劫滿剌加諸國,復率其屬疎世利等擁五舟破巴西國,遂入寇新會。嵿遣將出海擒之,獲其二舟,賊乃遁。”

這裡提到一個巴西國。“出海”二字告訴我們這個“巴西國”不是我們意淫的今四川巴地。“盧剽劫滿剌加諸國”指馬來西亞諸國,佛郎機中國人通常譯作法國,用現代話來說,馬來西亞諸國是法國的“別都”。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你應當意識到這是一場國際戰爭了嗎?

緬甸曼德勒是張皇后的“崇真宮”,而馬來西亞諸國又是法國的“別都”,這在告訴你法國也有張皇后的宮室。法國最著名的建築是“巴黎聖母院”,姑且把那裡定作張皇后的皇宮吧。對於這個破譯你連一寸都不要懷疑。法國的圖騰是大公雞,這恰恰說明法國人是中國人的同宗。努爾哈赤死在“愛雞堡”,這個“愛雞堡”初步斷定為法國,今法國被稱作“愛情之都”,這一名稱顯然是歷史的延續。

歷史夠玄幻的吧,當我們按史籍記載認為他們騎馬跑不了多遠的時候,這些政治人物卻滿世界遛達,在不同的皇宮向全球各國發布治理條例。我相信會有一些人認為我胡扯,可你按史書記載及遺蹟把中國地界扒遍了也找不到面積240萬平米的皇宮,那你告訴我,它不在緬甸在哪裡?再告訴你一句,我敢說曼德勒宮是興濟崇真宮我就有能力證實它是。同時也告訴你,努爾哈赤一開始在遼陽建東京,後遷至瀋陽,而渾水又被朝鮮使臣稱作坂野,這一切都在告訴你所謂努爾哈赤建的遼陽宮殿在日本。至於今日本宮殿哪一個是努爾哈赤建的,有機會我再慢慢考證。但日本是明清二史中的“遼陽”,這是一件有趣的事。今日本皇宮有瑞鳥等圖騰,說明建造者隸服於中國“豐隆系”,是雷軍中的一員。中國二十四史中的皇帝都是大將軍及代言人之流,日本天皇更不用說了,不管“天皇帽”戴得合理不合理,他都得聽“奉皇太后”和“遼東大將軍”指揮。

我們接著說瀋陽故宮。

我曾解讀過《明史》,對於弘治朝,有的書籍寫“弘治”,有的書籍寫“宏治”,我認為這是兩個不同執政者的歷史組合:其中既有三四百年前的歷史,同時也有上古史。不僅《明史》如此,若你會讀二十四史,會發現很多朝代都是這樣。我曾試圖破譯其中組合的規律,但由於需要廣博的史學知道,目前還只能望書興嘆。但我基本能根據文字流露的玄意,識別出那此從古代穿越來的人物和事件,並在時間上進行區別。以前我在微信上釋出破譯結果,有人特別不理解,為何我把中代史的人物給歸類到遠古史上。我這麼做是因為看出了中國二十四史具有“以一貫之”的表述奧妙。

搞清楚弘治張皇后在緬甸、法國辦公,瀋陽不過是她的行宮,嘉靖和朝臣之間的“大禮儀之爭”也就有了答案。這是以楊慎為首的朝臣跟嘉靖打了一場瘋狂的內戰,最終以嘉靖勝利告終。所謂的張鶴嶺獄死、張延齡被殺,指支撐明朝的兩個支柱部族被嘉靖打癱或毀滅。關於鶴、延二嶺的事蹟描述均有所指,我們只有破譯出背後的真實事件才能看出他們是對是錯。但從“逆反”來說,嘉靖是典型的“霍亂分子”,他的所有行為均是“忤逆不道”。

破譯到這個份上,我再聊聊“盛京”。現在瀋陽故宮成了弘治張皇后的“寢宮”,”東京“也讓我給幹日本去了,”盛京“當然不可能指這裡。掛在瀋陽故宮身上是指跟這裡有關譜從關係,同時也在表明”盛京“的方位。其實宋朝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描述的就是“盛京”景象,其實唐朝也曾在“盛京”辦過公,它現在不光活著,且還是個國際一流大城市,至於它在什麼地方,說出來太嚇你,還是讓你自個慢慢找吧。

“盛京”活著,很難說唐朝已經死了。“秦軍”活著,“唐軍”也在人世,歷史和現實如此荒謬地對接在一起,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神樹賦 並序

乾隆

永陵內肇祖帷藏衣冠。興祖實奉安龍脈正中。景祖、顯祖昭穆左右。興祖寶鼎前生瑞榆一株,輪囷盤鬱,園覆佳城,尊之曰神樹。敬為賦以紀之。

懿乎,啟運之為山也,分長白之龍幹,結秘聖之神丘,屏納綠窩集之瑞麓,帶蘇克蘇湖之祥流,是以橋山建鼎,原廟藏旒,以祀以禋,綿繼繩於奕代;卜年卜世,揚光烈於千秋,爰生神樹,非柏非松,根從天上來兮,想銀河之歷歷,種豈人間所有,鬱佳氣之蔥蔥。前乎此者,昭靈貺其若彼。後乎此者,垂景佑於無窮。儼若帝謂東王木公曰:赫圖阿拉興王之裡,山聲告慶,繁褆祉乎,丹陵河色呈祥。鬱英華乎,白水宜有嘉蔭,圖覆鼎湖。如傘如蓋、為禎為符。木公承命,諮之女夷,選材去柘,舉瑞得榆。是誠兆大清之篤佑,庇萬葉而多餘才也。爾其夭矯蘢,砢蟠薄,偃仰森沈,離披錯落。翩乎軒庭紫鳳翔,阿閣傑池,蔥茜蒨錄,翠黃參查,杳藹雲日風霜,又如禹代御龍遊帝鄉,夫其具多菩提,建木蟠桃,荒唐謬悠,增庭騰嘲,至夫材散木枯樹浮槎玩世狎物,寓意興嗟,則何如徵實跡於無,表庥應於有遐者哉。

乃作頌曰:巍巍永陵興王都兮,吉雲在上扶兮,車地同久霜露濡兮,金幢玉節布以舒兮,蔭暄承潤永俱兮,數葉億萬綿世如兮。

乾隆甲戍秋御製 戊戍秋敬書

松樹和榆樹被清人視作神樹,不管這介乾隆是清代的乾隆還是明代的弘治,都可根據這篇文章把榆樹視作明清兩代的祖先。當然,相關傳說說明松樹是更早的祖先。有關努爾哈赤和松樹的故事告訴我們松樹是太上老君的象徵,從音上看,“榆”指“禹”,這在告訴我們大禹也是他們的祖先。史書上的大禹共兩個,一個是古大禹即盤古,一個是二號大禹即夏啟的爹。這裡沒說明哪個大禹,表明兩個大禹都是他們的祖先。“永陵內肇祖帷藏衣冠”說明永陵是個衣冠冢,且這個肇祖是以藏民身份面世的。除此之外,文章還寫了“興祖”、“景祖”和“顯祖”等祖先,並透過“興祖寶鼎前生瑞榆一棵”表明他們是“瑞榆”的後代。“瑞”是“祥瑞”、“瑞雪”及“豐隆神”的意思,“瑞榆一棵”表明清人是瑞雪女神即豐隆和大禹結合的後代。這裡“瑞”指“興祖”,“龍脈正中”表明他是中央天帝黃龍。景祖和顯祖“昭穆左右”可做多種解釋,比如昭為男穆為女,再比如昭為子穆為孫,再比如昭為東穆為西,但不管怎解釋,這三位都是明人和清人的祖先。解讀到這裡我們也可明白,“興濟”得名於“興祖”,崇真碑之所以放到興濟,跟地域的關連性有關。

興濟弘治碑張皇后世系:曾曾祖父張希信,曾祖父張迪,祖父張綬,父張巒,弟張鶴嶺、張延嶺;堂伯祖張縉、堂伯父張岐。

兩個世系比較,弘治碑上的提到的世系更年輕。但張皇后祖族上的世系似乎能跟瀋陽乾隆文中的世系對得上。

弘治張皇后祖譜:始祖,張顯卿。二世,張旺。

這個張顯卿顯然跟乾隆碑上的“顯祖”是同一個人。

本文不是解讀張皇后家譜,相關內容不再細述,總之,瀋陽故宮就是張皇后建造並居住過的寢宮,“卡通皇帝正德”也是在那裡出生的。

文中提到“啟運”分長白之“龍幹”及其他一些人物,主要講述張氏也即中國人遠古祖先的一些基本狀況。從最後的頌看,明確說出瀋陽是永陵也即瀋陽是“興祖”的首都。這個“興祖”也是張皇后的直系祖先,要不張皇后的老家也不會取名“興濟”了。在這裡,乾隆也點出了清朝採用“昭穆制度”輔佐“興祖”後代,即“輪流做莊”或“景、顯”二祖的後代的“劃區而治”一個管東方一個管西方。《大越國史記》和二十四史炎帝世系稱帝宜又叫帝直,這表示“雙頭治理”,帝宜和帝直分別在兩個區域擔任“大將軍”,女真又稱“女直”,帝直毫無疑問是女真的祖先。本文點明“啟運”劃分出“天干”,說明“昭穆制”是“啟運”設立的。這個“啟運”是否指夏啟和帝鴻,有待進一步研究。但“昭穆法則”顯示,不管“景、顯”二系的後人輪流做莊還是劃區而治他們都是扶輔“興系”的。中國人現在懷疑“夏朝”是否存在,這麼多書籍都在講夏朝,而且十位帝王排序井然,你覺得幾千年杜撰一個朝代的可能性有多大?

啟運山又稱“尼雅滿山岡”,他們原來的都城赫圖阿拉是“橫崗”的意思,這讓我禁不住想到《山海經》中“橫道而處”的“女媧十腸”。史籍記載努爾哈赤初到瀋陽住“罕王府”和“十王亭”,這個“十王”可初步確定為“女媧十腸”。“十王”在“赫圖阿拉”分佈的情況就是《山海經》所說的“橫道”。朝鮮史籍曾說“丙子之亂”清人攻破朝鮮後曾把五十五萬人帶走。這一事件需要深入研究,朝鮮使臣指明是“清擄”乾的。“昭穆制”告訴我們每個朝代的“扶佐大將軍”都很複雜,清人攻擊朝鮮並不意味著這是執行中央政府的命令。女媧造一個人“摻一粒沙”告訴我們,全球每個區域都有“種”和“別種”的區別。“種”是“同根同源”,“別種”是和親的產物。這篇文章告訴我們,清人從“銀河”而來,但他們的“根”在“天”上。“天”和“銀河”都是指地點,具體在什麼地方我就不開大家洞腦了。當然,你若弱智地認為他們來自外星球,那也是你的自由。

瀋陽故宮是明代弘治張皇后的“寢宮”!

據明史記載,弘治皇帝曾大葬張皇后的父親。讀張皇后父親張巒墓誌銘,其中“以故事墓必有碑”則表明仍是葬她的祖先。如果張巒真是弘治朝沒的,墓誌銘不會借太監之口說“以故事墓”。史載張皇后的父親葬在北京西效翠微山,“佔地三十頃”。這顯然是一個比四個故宮還要大的陵墓。如果張巒不是個大人物,不可能這麼重葬他。今張巒墓尚在,是個簡陋土丘,有趣的是,厲姓看墓人後代人既不知墓主叫張巒,也不知他是弘治岳父,他們只是按照祖先的說法稱這個簡陋墳丘為“張大將軍墓”。這個墓顯然是虛託,真實的張巒墓必威武而浩大,而找到墓地,既可證明張巒是弘治張皇后的遠祖,也可瞭解張巒的真實事蹟。從他在京城埋葬的方位來看,張巒墓應不在今北京,給他建墓祭祠的意義大於他和張皇后的血緣。

《明孝宗實錄》卷67記載:“給故壽寧侯張巒墳地三十頃於翠微山。”這既證明了上面的破譯,同時也指明,張巒墓一定是個真實存在的墓葬群。給一個秀才出身的人建一個將近二百平的墓室,這面積將近三個故宮大,我們由此可以判定,“張巒”必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人物,他身上應鎖著中國人祖先的重大“隱秘”。

這篇文章主要功能是破譯瀋陽故宮的來歷,無意間帶出緬甸曼德鞍宮和日本東京皇宮的“故典”,可以稱得上資訊滿滿。弘治張皇后的辦公域包括瀋陽故宮、曼德勒宮、法國皇宮及我沒有告訴大家的“盛京”,這顯然在表明他是一個全球性的女王。《明史》記載張皇后死後依附於弘治泰陵,我認為仍是一個虛託,這是一個全球性的女王,不可能沒有獨立的陵墓。至於她的陵墓建在哪,仍需慢慢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