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我成了一位剩女,被逼上相親之路!

悲催!我成了一位剩女,被逼上相親之路!

文|美文環球

就像植物發芽與一場落葉,在一年之始需要愛的開始,在一年即將過去時能夠收穫愛。於是覺得,春天或秋天是相親的最好季節。但相親不是一次交易,更不是剃頭,可以一下子解決了個人問題,而與感覺有關。很難在相親時遇到一個感覺對路的人。

我相過親。在我十七歲時,就有人給我介紹物件了。那是一位木匠。為我介紹物件的鄰家嬸子說,木匠就是搖錢樹,嫁了他, 以後不僅自家做傢俱不用請人,而且什麼也不用愁了。那時,我一心想著將來去遇到一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人,對於別人介紹的誰,一點兒也不感興趣,只不過他人的好意無法拒絕,便在河邊見了一面。

那是一個涼颼颼的晴天。我提前拎著衣服到河邊去洗,順便等人。半晌,他來了。第一次見面,我以為木匠都長的是木桌臉,糧倉身,木櫃腿,總之,高大魁梧,看起來就是獨一無二的一副傢俱擺在那兒,然而面前的他短小精悍,像一棵瘦瘦的小榆樹。這個比喻我沒有說出口,他倒先說我長得像一根燈芯草了。兩人慾說還羞,有一搭沒一搭地搭腔了幾句,他走了,從此再也沒有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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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時間去等一個自己喜歡,和喜歡自己的人,就像等著天上掉餡餅。但是,我等了十年,一路邊到處走邊等待,把自己等成了個“剩鬥士”,又朝“齊天大剩”邁進,那香噴噴的餡餅也並沒有騰空落下來。因此,再次踏上了相親之路。

和這個男孩子約見,是在一個傍晚。他計算機畢業的,在一家印刷廠上班。我和他在一個都市廣場上繞了一會兒,他清癯的身影像一盞燈光,斜斜地照著我。我們談了魯迅,也談了董永和七仙女。天黑後,廣場上的霓虹燈像夜空的星星,閃閃爍爍。他突然話鋒一轉,我們就這樣定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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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嚇了我一跳。剛見面,就談了幾句話,這叫定親?我覺得他太誇張,太荒唐了,於是說就此一別,日後再聯絡,多瞭解,多接觸一下,看看兩人是否適合對方。我的話並不例外,他卻說要是我不答應和他在此定親,不讓我走。我偏偏要走。他便像一條尾巴一樣跟著我。這使我發現其實他就是一臺計算機,腦袋由多個機器零件組成,運轉起來只會按照自己的一套方法,並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他到底把我嚇跑了。

這次失敗,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不想理睬個人的終身大事了。順其自然吧,該來的會來,不來的你去找也找不到!我這麼想。但是老媽在電話裡催:你談男朋友沒有?過年一定要帶回來!

這下我沒招兒了,為了不讓老媽失望,我還得去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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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的地點,依然是廣場。他兇巴巴的長相,是狼還是虎?我並不挑剔他人的外貌,但那臉上的刀疤卻讓我聯想到某種陰謀,或者他會是一個揍老婆的人?經過交談,我還知道了他練過擒拿格鬥,更讓我害怕。雖然他一再說他已經在一家企業當部門主管,房子已經買了,月薪也有七八千,別人一看他長得像壞人,可他並不是壞人,我還是被他的一張壞人臉給矇住了。直覺告訴我,必須遠離他,否則會惹禍上身。因而,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散了。

隨後不到兩個月,我又遇到了一位中學老師。這位老師年近五十,離過婚。也許是我和他見面那天我穿的衣服太孩子氣了,見面後,我倒還沒有嫌棄他的年齡大,他卻說我還是小孩,先開口表示兩人不般配。

什麼叫般配不般配呢?哼!老媽的話時刻在我的耳邊迴響。雖然我已經隱隱地感覺到想透過相親獲得愛情,等於我是個白痴,但還是要去試驗,去經歷,去體驗,方來證明什麼。所以,沒幾天,我迅速與網上認識的一位廚師交往是自然而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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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是個純粹的大城市人。他長到三十多歲沒有離開過他生活的地方。留下手機號碼後,他每天打電話給我,不停地向我描繪著他的藍圖,說他要開一家餐館,讓我當老闆娘,只管收錢。我問廚師為什麼不在身邊找一個女孩當女友?廚師說城市的女孩太嬌氣了,他喜歡鄉下女孩的勤勞和樸實。

原來如此。我決定見見這位廚師。第二天,我們在圖書館相見。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廚師的面板很白。他的白皙,讓我慚愧。離開圖書館,我們沿著一條小路走著。兜兜轉轉,走了一個多小時,也斷斷續續聊了一個多小時,聊的全是關於吃。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卻沒有了話。各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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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共同語言,真的難以相處下去。這次後,我把相親已完全不當回事了。然則不久,朋友再三要把一位攝影師介紹給我。好像我不嫁出去,成了禍害,周圍的人比我還著急。只是攝影師只鍾情於美景,我終究沒有被他攝進鏡頭裡,他卻一不小心進入我的筆下。

再後來,我回憶起過去的那些日子,便轉念一想,我大概不是在相親,而是在尋找小說素材,雖然沒能為老媽相回一個女婿,卻生了一堆小說,像我的孩子。這是安慰,也是另外的一種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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