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秋(散文)
黑暗中,四子的父親雙手叉腰,叼著菸捲,喝著涼風,眼睛裡滿含憐惜和悲憤,目送兒子高一腳淺一腳的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黑暗中,四子的父親雙手叉腰,叼著菸捲,喝著涼風,眼睛裡滿含憐惜和悲憤,目送兒子高一腳淺一腳的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一位穿著的確良短袖上衣的中年驗級員,手持一個一頭尖、中間是凹槽的攮子,神氣活現地從眼前的架子車隊前走過,每到一輛架子車前,就用攮子插入一個麥袋子,再往外一拔,帶出一凹槽麥子,隨手往嘴裡扔幾粒,咬一下吐出來,然後吆喝一聲:“潮氣大,再曬曬...
交公糧那天,我和父親用口袋把麥子裝好,每口袋大概能裝八九十斤,我記得裝了將近10袋子...
就在我們翻越第五個路壩時,或許是我和大姐拉力不均衡吧,架子車出現傾側,幾百斤的粉絲攜帶車子一同裹夾住母親翻滾到溝渠裡,砸到了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