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之子星世界04

回來的途中

上帝之子星世界04

走出醫院,好像經歷了一次六道輪迴。抱著孩子看看燈紅酒綠,終於又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氣……

深冬的寒風,七點鐘以後,好像人性中的兇禽猛獸,已經進入了讓人畏懼的黑暗世界。

城市處處燈光閃爍,又恰如在黑暗的人性中,點燃了星星之火的善與美好……

半個小時後,我們在孩子姑姑的護送下順利到達合肥高鐵南站。

站在在大廳外,我又習慣性點燃了香菸,孩子在配合我的情況下就像只初出窩榻的雛鳥,獨自一人帶著好奇與悠閒的神情在那裡東張西望……

此情此景,我如矗立在雲霧繚繞的

逍遙峰上,一邊享受人間美景,同時又在唯我獨尊的寂寞中觀察思考,心想接下來該如何調戲孩子……

夜晚的冬季,冷冷清清的車站大廳外,孩子一身紅色的棉裝就像一團火,燃燒著整個嚴寒與希望……

因為我相信,人類對紅色的反應,是千萬年在生殺搏鬥中求取生存與進化的標誌。

反過來,今天它同樣可以有效利用人類的視覺生髮積極活躍的思想情緒……

這種健康積極的顯意識感覺體驗,從根本上來說,才真正是

自閉症各種負面行為的有效剋星……

因為顯意識感覺體驗,首先是透過五官觸覺輸入資訊,再根據對事物感受反饋與大腦思維意識處理……

這個過程,恰恰就是激發思維意識的智力,也是潛意識所形成的過程……

所以這種過程,會在相應不同的程度上透過心靈的力量,改變和塑造孩子生理層次的原始功能。包括生理神經系統以及其他方面的正負問題。

因此在理論上,不但可以有效影響三大意識的融合發展,同樣也可以採取相應的措施恢復其孩子方面更多的情緒行為問題。這就是為何我要把紅色制定為孩子衣飾的主要原因。

因為,自閉症孩子,比普通的孩子更需要透過五官觸覺相應刺激或者消弱,獲得相應平衡的顯意識感覺體驗,促使智力發展和潛意識的形成……

而紅色同時也是愛與溫暖的標誌。所以,透過紅色與視覺功能生髮演變,在強化顯意識積極體驗中完全有可能達到完善或提高顯意識感覺與感知功能,促使三大意識的協調發展……

因為人的顯意識感覺與感知功能,可以透過五官觸覺的反饋,在大腦思維意識作用下,再次刺激顯意識體驗誘發潛意識資訊,從而可以直覺形式再次反饋與大腦的思維意識的認知功能。在此迴圈模式中,不斷被我們大腦思維意識,清醒的覺知與認知。並會在潛意識與顯意識相互作用下,做出與事件相應的情緒行為……

就像我在車站一眼望去,看起來客流稀少,我大腦的思維意識也難以迅速獲得準確答案,但憑著潛意識以往儲存的資訊,可以在視覺功能的支援下,刺激顯意識感覺,從而反饋與思維意識的認知功能,很快就估計出大概甚至接近精準人數,大概不超過四十人。

為了再次驗證顯意識感知能力的正確性,我又用思維意識的思考功能,直到數到最後的結果是三十八人……

由此可見,孩子在我數數的時候,拉著我的手一會看看我,一會又看看我眼光所及之處的其他旅客。

他此時的表現,如果從潛意識分析的角度來說,是孩子由於缺乏相應的潛意識資訊,是在視覺形成的顯意識感知中,引起思維意識認知的思考功能。

這種思考性的過程,就是統一和驗證顯意識與潛意識生成與融合過程。

所以,此時的孩子在觀察我的時候,也許在想:“爸爸為什麼老是在看著那些人?這些人有哪裡和爸爸不一樣呢?”

他這種心理狀態,從根本來說,是由視覺功能引發的顯意識體驗形成思維意識活動,促使了認知與探索欲的發展行為!

因此,如果站在自閉症康復的立場,完全可以利用孩子的視覺功能達到特定預期的心理行為效果。除非孩子視覺功能存在敏銳遲鈍與變異,比如同一景象,他看到的與我們不同。

但即使存在如此現象,如果從本質上來說,站在孩子的角度,除了以疾病為誘因外,那麼他的視覺功能依然屬於正常。

所謂的不正常,主要是因為孩子的視覺功能區別於我們的視覺功能。是相對而言的結果。

因此反過來說,我們所謂的正常視覺,站在孩子的立場而言,就如我們看孩子一樣,同樣可以用不正常來定義。

因此,相應的視覺資訊會形成相應的顯意識體驗,形成相應的心理活動和形成思維意識中的認知智力。

如果站在對立角度看孩子,因為不同的視覺功能,造成不同的顯意識體驗,形成的不同心理與思維認知模式,因為兩者難以相互融合和相互認知,導致在難以統一中形成衝突,那自然就容易被對立方當作不正常來對待。

這種現象如果屬於病理問題導致的結果,就需要排除在外!但值得注意的是,功能差異不能代表病理,但病理可以代表功能差異。

因此,為了再次驗證我的推理,我立即對身邊的孩子說:“坐下……”

但卻不告訴他坐在哪裡。當孩子聽到我的指令,只見他一雙清澈的眼睛望望我,然後看看自己的腳下轉了個半圈,帶著疑惑的眼神望著我……

當看到我沒有任何反應的那刻,他終於坐到了我故意放在旁邊的揹包上。

其實孩子望著我的那刻,並不是擔心坐錯了位置,而是因為無法表達和在陌生環境中存在一定程度的謹慎與壓抑!

於是就藉助視覺功能體驗於顯意識感知,希望從我的表情中在顯意識感知為支援下,用思維意識來確定自己的行為是否符合陌生環境“爸爸”的要求……

看起來,孩子的表現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好像和眼睛的視覺功能並沒有多大關係。事實上這一切行為都是建立在以視覺為基礎上……

後來,當我再次故作忽略他的存在,讓他自由擴大活動範圍,但同樣有趣的是,孩子因好奇和想體驗自由感,在不斷離我遠去的同時,又時刻保持我在他的視線之內。

他始終在遠去來回之間,保持著在原先走出的直線上進進退退……

這種現象,可能是車站的旅客早早排成一字形隊伍。讓他為了保持潛意識裡的安全感,以如此刻板行為利用群體意識,保證安全感的存在。從而可以保留更多精力在體會和擁有安全感的同時,在視覺效應下以謹慎的行為,由一字隊伍所形成潛移默化與暗示作用,在

大眾一體化中體會更大程度的自我意識和歸屬感。這一切同樣是建立在以視覺功能為基礎上!

那一刻,當孩子聽到客服人員的報點聲,只見他在遠處側耳凝視又呆萌的望著我……

在我招手示意下,他很快明白,已經該到上車的時候了。那一刻,只見他帶著興奮的神情迅速跑回,拉起我的手和眾人有秩序的向站臺方向走去……

在擁擠的車廂裡,他和一個正常懂事的孩子看不出任何區別。一路上更是自覺配合。

直到我們穿越狹窄的走道,找到了座位坐了下來。

一天無休息的活動已經超過了十二個小時。也許正因如此,孩子躺在我的懷裡,很快就無精打采的睡去。

當我望睡著的孩子,莫名之中再次想起在醫院她們所說“醒來”問題……

那一刻,我立在擔心與氣憤中聯想到,她們在醫院做經顱磁打針下藥的可能。

因為孩子在熟悉的環境中配合度都是零,在陌生的環境中睡去更是不可能!

但此時時機已過,再說孩子也沒發現其他問題,就算我現在把孩子脫成光屁股的紅孩兒,我想也難以從他身上找到任何針眼類的證據……

再說如果她們不是打針,而是給孩子下的是藥呢?

同樣,就算我擁有

雷震子的飛翅功能飛到化驗所,可能藥性或者藥物反應也早已消失……

如此心態中猶豫片刻,終於把她們那群垃圾專家組合圖片在質問中發給了她們……

可沒想到,那個微信客服在回覆中依然用強詞奪理的措辭敷衍。一氣之下,我在微信中直接回複道:“我看你們的問題比孩子還嚴重,真正需要治療的是你們!”

可是更沒想到,那個客服可能是出於恐懼,也可能僅僅是個客服,不知道真相而已……

總之,我手中的電話意外的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只聽到一個洪亮的男人,帶著殷勤的口吻對我百般解釋和寬容!

聽到他的解釋和遷就,本以為他是出於職業道德和責任,可是,卻他的措辭,聲調,語速,總有種壓抑與擔憂,甚至難以掩飾的恐懼……

雖然在他淺層次的心理狀態上顯得更加成熟老練。但依然可以從他過度的表現中,感受到他存在的緊張與恐懼。

不過也許正是他的遷就,讓我的心情逐漸緩和!

可是,當他說道到五十元掛號問題,氣的我毫不猶豫的說道:“你信不信?我有足夠的能力和信心,回去讓你們把錢還給我!如果我把你們機構真實情況透過媒體揭露於社會,我想結果如何,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果然,此語一出,他變得更加客氣和殷勤……

然而,心虛情急之下,也許是他意識到醫院確存在不可推卸的責任,也許是他真的怕我進行報復……

總之,他意外的向我推薦了南京,上海,北京三位專家。並給我承諾為孩子免費診斷……

也許是被他看似真誠而打動,讓我在幾分信任中帶著幾分期望,要求他把那三位專家的簡介發給過來。

然而,當我一看簡介,發現那三位所謂的專家也只不過是半路出家的

和尚。夜許利用自己的資質資源和很多不良機構一樣,為了名利招搖撞騙也未可知……

雖然如此,但不管如何,他能做出實際表現和承諾,也算是種將功補過!

所以,我就半抱琵笆半遮臉沒再為難他。因為我累了,也厭了……

當然,我懷疑她們打針下藥的問題一直繚繞心頭。

雖然這只是以理推斷,雖然我難以從她們那裡獲得真實答案,但眼前我可以透過現有的各種現象,分析瞭解自閉症領域更多的未知問題。

想到這裡,我丟擲購買儀器的意向向經顱磁生產廠家諮詢,這種儀器能否在使用中能讓孩子自然進入睡眠狀態。

可是,我無論如何探問,她們的回答既不確定也不否定。總是在模稜兩可中希望我購買儀器。

可是,當我一說到醫院是否會用藥時,她們就立刻表明態度說:“孩子有可能會在經顱磁治療過程中睡著……”

什麼叫有可能?這不等於沒說嗎?那反過來不就是等於說,完全有可能給孩子打針下藥了嗎?

雖然失望,也沒有得到確定答案,但追根溯源是我性格的主要組成部分。

因此,在難以排除的懷疑中,我很快又以家長諮詢的身份,在網上搜索到天使醫院的客服人員……

那一刻,我在微信中故作謙虛的問道:“在經顱磁治療過程中,如果孩子不配合怎麼辦?”

不料,客服很快就回復到:“那只有就再用其他方式了……”

一見資訊,我立刻追問道:“是哪些方式呢?”

資訊一發,只見她立刻回覆到:“打針,吃藥,物理的方法都可以……”

看到如此資訊,我明白了,孩子在醫院不是被她們打

麻醉針,就是被強迫灌入鎮定劑類的藥物,或者用其他強制性所謂的物理方法……

此種藥物對神經系統和生理感知功能有著很大的負面影響。此類藥物主要就是透過麻痺減緩生理感知和運作功能,達到精神緩滯或者長期緩運減弱其自然功能,讓情緒行為達到預期結果!就算是所謂的物理強制狀態,也同樣容易造成孩子心理方面的問題!

這種藥物的實施在三甲醫院都要專業人員現場留守告知家屬。可沒想到,她們在此技術上也許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否則,為何在無需告知家長的情況下,就敢偷偷摸摸的拋棄規則草草行事呢?

如果孩子在打針吃藥過程中,導致其他疾病感染和藥物過敏,或者不同程度的導致其他身體與心理的潛在問題,那我們家長能知道嗎?能說的清楚嗎?能找到證據起訴她們嗎?

我想這幾乎沒有可能,除非過於嚴重,孩子在機構當場出現意外,否則,就等於我們花錢給他們把孩子當成動物一樣,以治療的名義邊做實驗邊賺錢……

事實上,如此意外在康復機構已經不止一次的出現過。具體我不再記得,只知道有篇文章說有個自閉症孩子在機構突然身亡……

雖然不能完全肯定事件的真實性,但無風不起浪,同樣可以有效反應出自閉症康復領域黑暗與可怕的一面……

再後來我從其他家長那裡得知,此家機構在其他城市的連鎖機構連

電療方法都曾使用過。

然而,自閉症一開始被人類發現採取的就是訓練動物模式的懲罰電療技術。後來發現此法具有很大危險性很快被停止……

可是,直到今天,為了追求孩子暫時表面行為的進步,達到獲取利益的目的,明知不可行,竟然還有人偷偷使用!

由此可以想象,自閉症康復領域胡亂施法任意妄為,肯定不會只此一家……

因此又可以想象,在龐雜的康復群體裡真正具備自閉症康復技術與正規的機構,一定是鳳毛麟角。

否則,此領域又怎麼會混亂到如此地步呢?

如果這一切所謂的隱性康復技術在沒有充分依據下,但能在正常程式中徵的家長的同意也就罷了。否則,這種有違人性的規則與行為,都足以說明,很多康復機構存在的種種隱性問題!

事實上,很多孩子在康復過程中,也許從行為表現上看,他們的確進步了,讓家長感到安慰,但很多孩子的這種進步,卻又導致更多潛在與即時的心理問題!

這種得不償失的進步,我相信很多家長和孩子應該深有體會……擔憂中看看熟睡的孩子,也許太累了,雖然覺得還有很多問題不清楚,可是,卻有種麻木懶得再想的感覺。

也許覺得合肥此行也算有點收穫,可以暫時放鬆一下……

總之,朦朧之間,念念相續之中,感覺自己的思緒就如一堆堆難以流動的鉛沙,沉沉的,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