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群生鮮壁壘重重,小資本難以為繼

最近幾年可以說社群生鮮便利店可謂是遍地開花,我們會發現我們小區周圍不僅有大型商超、菜市場,還有至少3家社群生鮮便利店,這種社群生鮮便利店的發展局面似乎給商家帶去了困擾。

加上同期盒馬鮮生、京東7fresh、超級物種等新零售物種相繼誕生,線下生鮮經營又重新引起企業關注。又無形中給許多社群生鮮便利店帶去了激烈的競爭壓力。

再加上生鮮類食品,其易腐爛、保質期短、品控及物流難度高等因素,使得商家損耗率高,整體毛利額低,讓社群生鮮便利店之路走得並不是很順利。

在消費升級大背景下,消費者對產品質量提出了更高要求。有需求就有供給,生鮮與民生息息相關,又具備高頻、短消費半徑的屬性,很容易觸達消費者。

社群生鮮壁壘重重,小資本難以為繼

社群生鮮面積小、SKU數量少、單店投資小,一度讓很多“局外人”認為它的門檻低,但事實上,伴隨著競爭不斷加劇,社群生鮮已經成為高壁壘的行業。一些冒進的投資者忽視了背後

隱性的

門檻,從而一路“採坑”。

目前,“燒錢”成為社群生鮮普遍現象,這使得融資能力成為考驗社群生鮮經營者的一項必備技能。一位零售企業老總算了一賬:在一個區域內,社群生鮮做不到30家店就無法形成一定的規模效應,以100萬元投資一家店計算,要做到這樣的規模至少需要3000萬元。這還不包括總部和後臺成本。

可以肯定地說,社群生鮮從來不是一個低門檻的業態。在當前的競爭環境下,小資本玩家很難再有機會。

不久前,福州某社群生鮮超市創始人張先生忍痛關閉了兩家店,到目前為止,他手中只有5家門店在正常經營。2017年3月,趕在“風口”之上,張先生在福州創立社群生鮮超市,並在一年多時間開出7家門店。

張先生擁有多年外資零售企業高管經歷,他最初進入零售行業就是從一名刀手做起,而他上一個崗位也是在某區域龍頭企業操盤旗下社群生鮮業態。無論從行業經驗,還是手中掌握的供應商資源、人脈資源來看,他都應該在這波生鮮行情中分一杯羹。

社群生鮮壁壘重重,小資本難以為繼

但現實情況讓他後悔。剩餘的5家門店中,只有最早開業一家500平方米的門店每天正常銷售能夠達到3-4萬元,每月能給總部貢獻5萬餘元的利潤。其餘幾家門店僅僅勉強維持,而張先生總部成本每個月至少要10萬元。由於沒有更多資本投入,張先生也不敢大量開店,他的社群生鮮夢想便卡在了5家門店的規模,進退兩難。

在張先生看來,無序競爭是當前影響社群生鮮健康發展最大的敵人。“幾乎我們每家門店周圍就能看到蘇寧小店、永輝生活,以及其他一些競爭業態。它們動不動就搞全場半價的促銷,對我們的生意影響很大”。張先生說。

橫空出世的樸樸超市和永輝衛星倉的“神仙打架”進一步攪動了福州的社群生鮮市場。據瞭解,樸樸超市每月營業額已經達到1。2億元。另外,在張先生看來,社群團購也進一步分流消費者的購買力。“人人都是銷售員,人人都可以賣菜”。張先生表示。

“現在做生鮮專業店的太雜了,既有憑藉著物業、資金優勢入市的地產商,認為聘請專業的生鮮管理團隊,就能夠分一杯羹。也有掌握供應鏈資源的上游供貨商,想將觸角伸向生鮮專業店,以此打通產業鏈。還有傳統超市試圖借生鮮專業店轉型。但是生鮮不是有錢、有資源就能做,最重要的是管理能力。”一位零售高管表示。

社群生鮮壁壘重重,小資本難以為繼

沒有別的辦法,熬唄!這是福州張先生最務實的想法。多位社群生鮮品牌負責人發現,多數人的想法是,在這場艱難的環境中“熬”死對手,成為最後剩下來的那一個。也就是所謂的“剩者為王”。

調查顯示,多數社群生鮮是虧損的,而且此前行業人士也從未將社群生鮮看成的業態歸類。那麼,社群生鮮的邏輯成立嗎?或者說它能否成為一個獨立業態?如果不是,為什麼很多企業拼命往裡面鑽,如果是,為什麼至今沒有跑通一家模式?

翟勝勇認為,社群生鮮是一個獨立業態,邏輯上也是成立的。“我此前是做大賣場出身的,社群生鮮的經營邏輯和大賣場截然不同,它應該和大賣場、便利店一樣,成為並行的一支獨立業態。大統華超市2018年就將社群生鮮獨立成為事業部,讓年輕人來操盤,也是基於對這一業態的定位”。翟勝勇說。

“社群生鮮店的確是一條大賽道,但是這條賽道也非常艱難。痛點在於,社群生鮮企業目前規模都不夠大,對供應鏈的整合能力不夠強。未來幾年一定會迎來高速發展,也會對大賣場、菜市場等業態形成非常大的衝擊,這個市場將會重新洗牌。現在大家都在跑規模,一旦哪家企業先跑出體量,就會發生質的改變。”生鮮傳奇創始人王衛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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