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十里,花開有期

春風十里,花開有期

這兩日,春風和暢,鶯飛草長。

週一早晨,大約八點鐘。汽車的鳴笛,此起彼伏。室外,寒氣未褪,春光寸寸流轉。

經過一天休整,此刻恍如夢境。週末的餘韻,縈繞在屋內,不知今夕何夕了。

春風十里,花開有期

稻米、新茶、培根卷,東風、夜放、花千樹。思緒像一條泛光的河流,逐漸恢復前日舊事。更吹落、星如雨,思潮如水,捲起浪千。

那日,穿過竹蔭,陽光灑下綠光。彼時,微風吹皺一池春水。瑩光閃閃,細碎透明。一雙鴛鴦,鵝黃姿影,旁若無人,從遠處游來。

遂作詩歌:

春風彈水弦,柳絲初裁剪。銀光漾漪漣,鴛鴦近眼前。

春風十里,花開有期

如此良景,若無閒事,我能觀賞一天。然而,逗留片刻,我就離開了。

“沉浮塵世間,徒自添煩惱。何當入深山,從此出世表。”看來,我也不能免俗。

柳絲垂縷,萬條金線,隨風輕拂。夕陽鍍金彩,花底一聲鶯,花上春融暖

。臘梅、迎春、桂花樹,幼子、老叟、彩氣球。草叢中,噴薄而出的水流,濡溼行人的衣裳。

春風十里,花開有期

孟春時分,我在一片熙攘中,品嚐一顆冰激凌。冰涼甜糯,像極了花開的前奏。從寒冬中蟄居甦醒,在春風召喚下含芳吐芬。

一茬又一茬,一年勝一年,“持之以恆,不亂節奏”。

據說,曾有一份專題報道,對馬拉松運動員提問:“在比賽途中,為了激勵自己,心中唸誦著一種怎樣的咒語真言?”一位選手總結道:“痛楚難以避免,磨難可以選擇”。實際上,這一問一答均摘自村上春樹的隨筆。

春風十里,花開有期

這位寫作兼長跑的當代作家,幾乎日日堅持。從微不足道的舉動中,感知客觀認知的東西,即“哲學”。他說:“即使不足以稱為哲學,這裡面含有一些類似經驗法則的東西。也許並不值得推而廣之,但無論如何,這,就是我這個人。”這個摘抄

是週末最大的收穫。

世間美好莫過於,草木與花、清風與水、溫暖與愛。無論是“珍鮮馥烈”的茶道,還是“精行儉德”的文化,似乎都在揭示一種日常訓練。這也是一種由感知到覺悟的生活之美。

堅持到底,自有膂力,春風十里,花開有期。

與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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