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九子:梁帝蕭選諸子淺談(上)

梁帝蕭選生有九子,九子性情各異,經歷不同,以祁王,靖王,獻王(廢太子)和譽王四子比較為人熟知,結合電視劇和原著,梳理梁帝諸子的情況。

一代賢王,悲涼告終

祁王蕭景禹,梁帝長子,生母宸妃,母族是百年帥府林氏,舅父是赤焰主帥林燮,師從當代大儒太傅黎崇。原本已經是沒有明言的儲君,最終卻落得闔府誅滅,身死寒牢的下場。

祁王是梁帝最優秀的兒子,文韜武略,識人明銳,博學多才,深孚眾望。

梅長蘇在懸鏡司被夏江審問的時候說:“當年全天下遍佈著敬仰祁王殿下的人”此言非虛。雖然經歷了赤焰大案的血洗,但朝野間還是有許多人,敬仰著那位風采非凡的祁王殿下。蒙大統領,霓凰郡主,言豫津等等。他們雖然沒有明言,但提及往事,無一不透露出對祁王殿下風采的敬仰。就是梁帝,紀王,譽王回想起祁王,也是英姿勃發,風采出眾。

“整肅朝綱,激濁揚清,一直是皇長子祁王的心中宿願。”

——蒙摯

“世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蕭景禹即使是現在已隱隱將東宮之位握在手中的靖王也只能遙望一下那人當年地項背。”

——譽王蕭景桓

就是這樣一個優秀的皇長子,默定的儲君,最終卻不幸因為風頭太盛而在皇帝猜忌,政敵的構陷中,淒涼死去。這也是他的性格註定。

祁王死於赤焰冤案,關於他的事,只能透過人們的交談梳理,重新構建。

故事開始時,祁王已經過世十二年,他的四弟蕭景宣已經三十五歲,他大約比蕭景宣大一兩歲,十二年前遇害時,他是二十四五的年紀。正是青春飛揚的年紀,不過,那時候的祁王,勢力已經遍佈朝野,足以抗衡皇帝。

梅長蘇與蒙摯交談時,曾說過當年的祁王府英才濟濟,這點應該是屬實的,因為祁王極富人格魅力,有慧眼識英,他曾經向舅父林帥推薦了不出眾的蒙摯。十二年後,蒙摯已經是大梁第一高手,禁軍大統領。足可見祁王眼光,他的祁王府可以說已經算是一個小朝廷了。

祁王的勢力,其實原本是聖心默許的,可是祁王鋒芒太露,又不知矯情任性,提防暗箭,才會被人有機可乘。

龍生九子:梁帝蕭選諸子淺談(上)

一代賢王,深孚眾望

皎皎者易汙,撓撓者易折

祁王性情至剛至堅,光明磊落,這點可以從他一手調教的靖王身上看出。蒙摯就說過,靖王頗有幾分祁王的影子。而靖王最顯著的特點是什麼?正是光明磊落,不屑權謀。

其實赤焰案發時,祁王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若是拼死一博,是還有機會的。祁王當時權勢熏天,可幾近半朝,如果他效法漢朝戾太子,舉兵鳴冤,還有一絲生機。只是他的正大光明,讓他放棄了這最後的生機,他深信自己持身而正,不會有事的,束手就擒,結果最後含冤飲鳩。

“父不知子,子不知父”

寫到這時,不禁想到了祖龍長子,扶蘇,臨大事而猶疑,身喪而國事壞。當然,祁王與扶蘇不同的是,扶蘇被儒生所禍,頂撞秦始皇的正確決策,醒悟後又不能識破趙高的詭計,而祁王本身無錯,完完全全是被陷害的。但一樣的是,兩個人都是束手就擒,引頸就戮。

多年後已經成為太子的蕭景琰,或許本性果決,或許吸取了皇兄前車之鑑的教訓,在金殿鳴冤之時,調動禁軍,抵禦羽林。面對梁帝的寶劍,他厲聲說出。

“兒臣一向以皇長兄為楷模,但兒臣絕不會是第二個皇長子”

——太子蕭景琰

一心要整肅朝綱,清本溯源的一代賢王,最終卻因為恪守法度,而被構陷,身死寒牢,羽翼散沒,堪稱王朝悲歌。

清冷嚴峻,終登九五

皇七子蕭景琰,生母靜嬪,後母子榮貴,母親升格為貴妃,蕭景琰入主東宮。

靖王殿下是蕭選諸子中,論才能僅次於皇長子祁王蕭景禹,性情剛正清冷。

靖王少年從軍,與林殊並稱,獻王和譽王也曾經因為他是素有威名的大將軍而有意招攬,只是怕被帶累失去聖心,而他有風骨硬挺才放棄。也真是因為他能征善戰,赤焰案後,才得以保全,對祁王黨的清洗,使得大批良將精兵遭到殺害裁撤,梁帝不得不寬宥這個沒有捲進“逆案”的兒子,靠著他南征北戰。

但靖王絕非赳赳武夫,不同文理政務,反而是精熟典章,文治極佳的。

太子被廢為獻王后,梁帝命譽王,靖王雙親王陪祭。靖王因為常年在外,禮儀有所生疏,所以請了新任禮部尚書柳暨大人指導,期間兩人討論起了歷朝典章。名望頗高的世族老臣柳大人對靖王的文略修為,十分詫異。靖王自幼受教於宸妃和靜嬪,又有祁王教養,又拜入太傅黎崇門下。宿儒執教,名臣為師,這位靖王殿下實則是文武雙全。

劇中,靖王的許多行為被觀眾詬病為蠢,實際上這個評價是不對的。靖王堅毅冷峻,見多識廣,允文允武,心思縝密。只是原則性強,為人耿直而已。

靖王其實十分聰慧,他多次懷疑梅長蘇與林殊有關係。不同於開了上帝視角的觀眾,梅長蘇入金陵之後,靠自己分析出他身份的只有靜妃,霓凰,電視劇加了夏江。而且夏江也不敢確定。

靖王靠著梅長蘇的一些言行舉止,例如思考時磨手指,喊靖王水牛等就懷疑他與林殊有關聯,而才智過人的言侯,也只是懷疑梅長蘇是祁王舊人而已。

靖王的真正形象其實是,武藝高強,精通兵法,熟悉典儀,心思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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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表堂堂,威武華貴

滑族血脈,權欲入骨

皇五子譽王蕭景桓,是梁帝蕭選與滑族玲瓏公主所生。

譽王生母祥嬪是滑族玲瓏公主,隨滑族被大梁滅掉,他被喪子的言皇后收為養子。

譽王此人,酷類其。他是眾皇子中最像梁帝蕭選的。一樣的玩弄權術,心機深沉,刻薄寡恩,自私無情,才能出眾。

在祁王遇害,靖王放逐的情況,譽王可以說是剩餘皇子中最為優秀的。

他雖然不像靖王武藝高強,但他加封七珠前夕,面對太子的刺客,冷靜的應對,還有九安山叛亂,他親自領兵衝殺。結合這兩件事來看,譽王起碼身強體健,不像獻王已經被酒色掏空。

雖然他處事多有私心,可是無論是巡視江左,參理朝政,樣樣他都做的有聲有色,而且禮敬文士,聲望巨大,隨隨便便就能請來諸多大儒。

而且其機巧善變,矯情忍性,城府極深。為了誘靖王入套,明明都恨不得將靖王戮於刀劍,但還是一副和善的笑意。

譽王掌控欲十足,掌控力也很厲害,宮府之爭時,東宮門下主要靠這謝玉執掌,而譽王府的麾下都掌握在譽王自己手上。這也是謝玉不選他的原因,太強勢了,自己無法操縱。

正是譽王才能不亞靖王,又會來事,很多人都覺得他比靖王更適合皇位。

但,譽王最肖其父的地方,就是冷酷,昔日梁帝能血洗祁王黨,以鞏固權威,為譽王也能為打倒獻王而引爆私炮坊。文武百姓的性命,在他們父子眼中,輕若飛羽。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孟子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李世民

一半的滑族血脈,這是譽王與生俱來的原罪,儘管他才能出眾,又是中宮養子,位近於嫡,但梁帝其實並沒有多大意思想將皇位交給他。雖然午夜廊下,左右唯有高湛相隨時,梁帝也說過

如果他的德行,能過超越太子,這天下,也未嘗不能交到他的手上。

但梁帝先立獻王,後選靖王,譽王總排在後面,始終是忌憚他身懷滑族血脈。

龍生九子:梁帝蕭選諸子淺談(上)

七珠親王,位比東宮

我是秋山,讀書看電視,我有我的解讀,歡迎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