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體時代,誰還不自詡是個文人!

人人都是媒體的時代,每一名內容輸出者是否肩負了文化進步的使命?或者在學術領域又有什麼貢獻?我們每天碼字、排版、推送的時候,是否曾靜下來想過,所做的這些本應該具有幾分專屬的科學價值。

新媒體時代,誰還不自詡是個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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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體時代的內容創作者

新媒體並不陌生的時代產物,至少從您看到這篇文章的媒介屬性來判定,應該是隸屬於新媒體無疑了。

移動互聯時代之下,自媒體更成為內容輸出者的一個美稱,在“所有人對所有人進行傳播”的時代,每個人都可以為時代發聲,構思或者剽竊出自我觀點,放置於網路上,或者博取認同或者謀求滿足。

文字與文化的自我追逐

拋開質量的高低和內涵深淺,我更關切的是快餐化閱讀的時候,內容生產者對於“文字”到“文學”的自我意識搭建。時代是催促前進和優勝略汰的,網際網路讓這程序速度不斷加快。各大新媒體平臺對於原創內容的保護、優質內容的扶持、文化內容的推崇也在印證,擁有文化核心的內容擁有更深遠的現實意義。

誰還不是個文人

新媒體時代,每個人都是內容的輸出者,獨立的意識生髮獨立的觀點,可以在風口吶喊,羅列理由或者明辨或者詭辯,有是非也有矛盾,傲氣和傲骨盈盈,我們都是有華夏風骨的一輩文人。

新媒體時代,誰還不自詡是個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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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能自詡為“文人”需要從“純文學”和“文化研究”兩個入口探求了:

“純文學”的變遷

八十年代學院派在“純文學”領域研究圍繞在哲學、美學和心理學這三門人文學科,本質上這三門學科共同訴諸的是“人的本質的現代化”。隨著時間的推移,當然更多是知識和認知上的轉型,開始對另外三門社會學科的興致盎然起來:社會學、經濟學和政治學。當然這個時候追逐研究的也不僅僅是“學院派”了。

哲學、美學和心理學同文學是有共同性的他們都共同注重著人作為個體的內心世界探索;社會學、經濟學和政治學卻不同,他們是社會科學與文學有著屬性上距離。

怎麼快速理解文化研究

最早可以追溯到王國維的時代,一代大家儒墨造詣深厚,同時學習西方哲學、美學思想,又與中國古典哲學、美學相融合,形成了獨特的美學思想體系。放到今天就可以稱之為“文化研究”的雛形了。韓非子曾寫道“世之顯學,儒墨也。儒之所至,孔丘也;墨之所至,墨翟也”,近一個世紀以來,各國學者都先後開始了文化研究的工作,八十至九十年代走進美國澳洲後,其影響力開始擴散到全世界,逐漸成為當代顯學。

終究什麼是“文化研究”:

一、體制化顯著,有獨立學科的基本屬性,過激的學科內辯駁甚至將其抽離現實變成學院派的內部詭辯;

二、有自我意識的批判精神,不受固有學科的約束,敢於直面時代問題,敏銳、開放、鮮明;

三、具有極強的針對性和即時效應,縱然周密的研究成果也不具有普遍適用的意義,更是針對當前時代或者具體事件的研究,照搬理論和拿來主義不是極度違背文化研究的基本精神的。

新媒體時代,誰還不自詡是個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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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文人的精神傳承

中國文學與中國文學者自古不能脫離政事學術社會獨立存在,重身份、崇雅正,是君子之文學。自王國維起,這種隱藏在中國文人認知深處的潛意識開始以“文化研究”為核心具像化。

“文化研究”以學術的角度將文學從個體意識連線到社會學科,自我意識和主觀評斷為主導,社會層面的現實意義是價值。

透過這些論述,我們知道文學這樣感性與主觀的學科也可以用研究的方法解析,讓文學成為更具有客觀性和學術性,這樣人文學科與社會學科的壁壘就不攻自破了。

這就是新媒體時代的“文人”。獨立己見、追逐每一個熱點風口期望事件之後的標籤裡能留下些許自我意識,映照著就是學院派近乎執拗的“文化研究”,印證了當代文耕者能傳承中國文人精神。

感謝新媒體,更感謝時代,讓文化完成了在學院圍城的走進去和走出來。時代終將左右文化,文化才是主導時代潮水的方向。

參考資料:

1。《思想與文學之間》王曉明「著」

2。《韓非子》韓非子「著」

3。《大學生詩詞寫作教程》徐晉如「著」

4。《國學大師王國維傳略》新華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