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精鼻祖,一個為拍馬屁而自宮,另一人的做法令人髮指

上次因看到身居董事長要位之某人發表了一通勸人要向極積迎合上司才可能升職加薪的言論,不禁哀嘆“肉食者鄙”,不知人間尚有風骨在,於是發了一篇《古人還給我們留下“風骨”二字》的文章。又想起歷史上阿諛奉承的兩位鼻祖來,我們且來回顧一番。

馬屁精鼻祖,一個為拍馬屁而自宮,另一人的做法令人髮指

春秋時期齊桓公伐魯,魯國用曹劌為將在長勺大敗齊師。齊桓公覺得國事太煩,就將國政交與管仲,終日只與婦人飲酒為樂。

齊桓公有一個貼身童僕名叫豎貂,深得齊桓公信任,上朝和外出時豎貂不離左右。自齊桓公不理國政只在內宮玩樂後,豎貂因是男兒之身不得進入內宮深感懊惱。估計這種以溜鬚拍馬為己任之人不得舔主子之腚時間長了會得病得吧!這人千思萬想,終於想出一個可以時時陪伴在主子身邊的辦法來——自宮!於是豎貂果斷揮刀斬其男根後來見桓公,一番逝為桓公而生、一日不見桓公生不如死的露骨作嘔之言後,齊桓公感動得聲淚俱下,自此愈加寵信豎貂,進出內宮不離左右。

馬屁精鼻祖,一個為拍馬屁而自宮,另一人的做法令人髮指

齊國雍邑有一個人名叫巫,字易牙,無姓,因是雍邑人於是史書中稱其為雍巫。此人善於見縫插針、工於心計。其他本事他還真有,上馬能射箭,尤其精於烹調之技,是個大廚。一日,齊桓公的夫人衛姬病了,找御醫看了也無好轉。這事被易牙知道了,通過了解得知夫人之病並非大病,於是採藥用野味調以五味做了幾道菜進獻。衛姬吃後病居然就好了,覺得易牙很有本事,非常喜歡他的美食,經常叫易牙入宮做菜給她吃。

易牙覺得僅得到衛姬的賞識還不夠,見豎貂很得寵,於是經常做些好菜請豎貂吃喝。二人混熟後就請豎貂在齊桓公面前推薦自己。齊桓公召見了易牙問:“聽說你很有廚藝,善於調味是吧?”易牙回道:“是的!”齊桓公就戲虐地對他說:“天下的鳥獸蟲魚之味我幾乎都已經嚐遍了,想想還沒嘗過的也只有人肉了,卻不知這人肉味道如何?”

易牙聽了後沒有說話就告退了。等到齊桓公用午膳時,易牙獻來了一盤蒸肉。齊桓公嚐了一口,感覺嫩如乳羊甘美之極,自己從未嘗過,不覺食味大開,幾下就將此盤肉掃得精光。然後問易牙:“這是什麼肉,如此的甘美?”易牙立馬跪在齊桓公面前回道:“這就是人肉。”桓公大驚,問:“你從哪裡取得的人肉?”易牙說:“我的兒子三歲了,臣認為一個真正忠於國君的人不需要有家。國君您沒有嘗過人肉的味道,做臣子的就應該為您解憂,我因此殺了我三歲的兒子用以做肉給國君您嚐嚐味。”齊桓公道:“你怎麼能這樣做呢,你退下吧!”

齊桓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卻很高興,認為易牙對自己的忠誠和熱愛勝過了愛自己的兒子,加之衛姬又在枕邊常譽易牙,從此對易牙寵信有加。於是齊桓公在內宮離不了豎貂、外事離不了易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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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管仲病逝前,齊桓公到其病塌前問管仲誰可接任相國之職時居然這樣問:“易牙如何?”

管仲說:“就算國君您不問,我也正要對您說這事。您身邊的易牙、豎貂、開方三人,一定不能用。”

齊桓公說:“易牙用他兒子的肉做菜給我吃,是敬愛我勝於愛他兒子,難道這麼忠誠的人還要懷疑嗎?”

居然說出這麼昏庸的話,管仲回答道:“人的感情沒有勝過愛自己兒子的,兒子尚且忍心殺之取肉,怎麼會對您有真正的敬愛?”

齊桓公又問:“那麼豎貂寧可自宮都要來伺候我,應該是愛我勝過愛自身了,這人應該不用懷疑了吧?”

管仲回答道:“人的思想沒有比對自己身體還看重的,他的身體都能忍心殘之,怎麼會更敬愛您?”

齊桓公又說:“開方為了伺候我,他的父母死了都不願離開我回去奔喪,這是愛我勝於愛他的父母,這應該不能懷疑他了吧!”

管仲說:“親情沒有親於父母的,他的父母都置之不顧,又拿什麼來親近您呢。這三人您一定要遠離不能再用,再親近他們必定亂國。”

馬屁精鼻祖,一個為拍馬屁而自宮,另一人的做法令人髮指

管仲逝後,齊桓公依管仲遺言,果將豎貂、雍巫、開方三人逐出宮庭。但聽慣了阿諛奉承之言、享受慣了身邊的人都順意而為的齊恆公沒了這三人後食不甘味,夜不酣寢,平時沒了戲謔調笑的物件,再也高興不起來。於是最終又把這三人找了回來。

三人回宮後益無忌憚,欺桓公已老,專權用事。順三人者,不貴亦富,逆三人者,不死亦逐。

馬屁精鼻祖,一個為拍馬屁而自宮,另一人的做法令人髮指

後齊桓公年病重,雍巫等人料其時日不多了,為以後能繼續把持權力,就擁長公子奪權。將齊桓公關於宮入,任何人一概不許入宮,豎貂親自緊守宮門,雍巫率領兵士巡邏。過了三日,桓公還未死,巫、貂又將桓公寢宮內左右侍衛之人,不問男女,盡行逐出,把宮門塞斷,不準人送入飯食飲水。又在寢室周圍,築起高牆三丈,只在牆下留一洞穴,用於每日早晚使一小內侍鑽入,打探恆公生死訊息。

就這樣,曾九合諸侯的春秋一代霸主被活活餓死了,享年七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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