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未婚妻,她有自己心愛的男人,他們不愛但是卻奇妙組合在一起

葉子言好像是睡著了,慕安儘量讓自己離他遠一些,她蜷縮著身子,背對著他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慕安很少做夢,不過今天晚上她做夢了,很冷很黑的夜色,她站在異鄉的街頭,手足無措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前面是她的公寓,她看見紅紅的大火從窗戶冒出,映紅了半邊天,她驚訝地看著這一切,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自己的公寓會起火?

沒有人回答她這個問題,她看見窗戶邊有身影在掙扎,在求救,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

她掙扎著準備衝上前,卻感覺自己動彈不得,好像被人捆綁住了,就這樣她眼睜睜的看著窗戶邊掙扎的女人無力的倒下。

眼淚溼了眼眶,她嚎啕大哭拼命掙扎身後傳來剎車聲音,她看到一輛紅色的跑車開了過來,跑車上的人張嘴對她笑著,不過那笑容卻讓她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反而覺得寒意加重,她看著跑車上的人朝她走過來,他們的目光似刀子,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划著,很疼,很冷,很孤獨,很害怕!

那種從內心發出的寒冷和恐懼讓她蜷縮成一團,下意識的開始尋找依靠,身後傳來暖源,她下意識地靠過去。

葉子言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被人抱緊了,淡淡的體香傳進他的鼻子,他猛地睜開眼睛,發現旁邊的女子竟然破天荒地的靠近了他,不但如此她還摟緊了他。

和她肌膚相親這麼多次,從來沒有如此貼近過,這樣的溫柔僅只一次。

微弱的燈光下,葉子言看見她的額頭上有亮晶晶的東西,原來是做惡夢了!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抱緊她,伸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就像哄孩子一樣。

懷裡的人在他的安撫下慢慢平靜下來,沉沉進入了夢鄉,可是葉子言卻睡不著了,淡淡的壁燈照射下,懷裡的人的容顏是那樣的美,小巧別緻的五官,白皙如玉的肌膚,葉子言的目光停留在她緊閉的雙眼上面。

慕安的眼睛很美,葉子言流連花叢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美的一雙眼睛。

葉子言不由得的想起了初次看見慕安的情景,那天晚上李導安排伺候他的女人是吳曉曉,他也對風頭正勁的玉女明星很感興趣。

可是當他在飯局上面看見作陪的慕安後,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最後是慕安被送到了他的房間,那是葉子言第一次用那種手段得到一個女人,但是不可否認,他覺得非常的值得。

事後他很自然的讓她成為了自己身邊的女人,慕安沒有拒絕,她的坦然讓葉子言吃驚,可是隨後的相處卻讓葉子言越來越窩火。

他喜歡的是她素面朝天的樣子,可是這個女人似乎不瞭解自己的想法,每次來這裡,她都畫著精緻的妝容,那雙讓葉子言一見傾心的眼睛他再沒有看見過。

這三個月來,他經常讓她過來作陪,葉子言甚至都覺得自己有自虐傾向,明明知道這個女人不會素面朝天的來,可是他就是有一種期待,期待有一天她會卸下臉上的妝容,對著他露出一個純真甜美的笑容。

只是會有這樣一天嗎?

他有未婚妻,她有自己心愛的男人,他們不愛但是卻奇妙組合在一起

圖片來源網路

葉子言卻早已經不見身影,她翻身坐起,突然記起昨天晚上的夢,那個揮之不去的噩夢讓慕安打了一個冷戰,然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為什麼昨天晚上她沒有因為那個噩夢驚醒?

依稀記得昨天晚上好像有人在輕輕的拍著她,還用手為她試汗,他的溫柔讓她情不自禁的靠過去,因為有了他的安撫她好像有一種找到了避風港的感覺,在那個人的懷裡慢慢平靜下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破天荒地的沒有驚醒。

屋子裡沒有別人,那麼那個輕輕拍打她的身子,抱著安慰她的人是葉子言?

慕安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怎麼可能?葉子言對她來說一直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帝從來都是等著別人去伺候他,有怎麼可能會屈尊做這種事情,最主要的是葉子言對她的態度從來都是冷冰冰的,這樣冷冰冰的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如此的溫柔?

溫柔兩個字讓慕安一陣惡寒,她是瘋了吧,怎麼會把葉子言的溫柔和自己聯絡起來。

和他再一起三個月,她見到的都是一副固定的面孔,那個男人從來沒有對她笑過,就連在床@上動情時候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這樣的男人不是一般女人能夠駕馭的,如果可以她寧願永遠沒有和他有交集,可是,偏偏老天和她開了玩笑。

一場飯局,一杯酒,她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既然老天要讓她為餌,她又何必退縮,慕安很清楚她已經無路可退,既然如此就必須一條道走到黑。

為此她對葉子言進行了全方位的瞭解,可惜,這個男人藏得太深,迄今為止她找不到他的命脈。

如果不能夠控制這個男人,那麼她就只有選擇抽身而退,遊戲不是她發起的,自然也輪不到她來結束。

慕安只有等待,據她的瞭解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除了他的未婚妻從來沒有任何人能夠呆到三個禮拜。

她以為自己會很快被他厭倦,卻沒有想到三個月過去,這個男人竟然還是沒有喊停。

而她已經煩不勝煩!

慕安嘆氣,飛快的起床,整理好床單,拿起桌上的支票急匆匆的出了別墅。

慕安到最近的銀行把支票的錢提出來轉存起來,然後開始漫無目的的街上閒逛。

街頭的廣場大螢幕上突然插播一段新聞,播音員的聲音,“安氏國際總裁陸澤軒今日親臨慕然度假山莊的奠基儀式!”

螢幕上面出現一個挺拔的身影,俊美無壽的面容上面掛著招牌似的微笑,慕安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螢幕上面的人拿起小鐵鏟,開始奠基儀式。

回憶似潮湧般漫來,“陸哥哥!陸哥哥!”穿著公主裙的她稚嫩的嗓音彷彿還在昨天。

他牽著她的手渡過無數個寒暑冬夏,一轉眼,她的陸哥哥和她已經長大,在那棵老槐樹下,他深情地擁著她,“丫頭,這輩子你就放心跟了我吧!”

深情的話語,模糊的形容,彷彿就在眼前,慕安突然覺得眼睛發酸,她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再流淚,卻沒有想到其實流淚竟然是如此的簡單。

淚水順著眼角滾落,在離她不遠的地方,葉子言坐在車裡看著她流淚的臉,臉色沉鬱。

他有未婚妻,她有自己心愛的男人,他們不愛但是卻奇妙組合在一起

圖片來源網路

螢幕上面的奠基儀式結束,慕安拭去眼角的淚水,抬著沉重的腳步準備回家。包裡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拿出來一看,竟然是經濟人兼好朋友小美。

“你在哪裡?”

慕安飛快擦乾淚水,“我在外面吃早餐!”

“是這樣,今天晚上在飛馬俱樂部有一場李雲琛的小型演唱會!”聽到李雲琛三個字,慕安馬上集中了精力,“我已經幫你聯絡了單獨伴舞,如果能讓他滿意,你的好日子就來臨了!”

李雲琛是近幾年在影視歌發展得最好的三棲明星,作為在演藝界打拼的小演員,所有人的都想接近他,只要取得他的青睞,在演藝界一定會很順風順水。

作為慕安的經紀人的小美自然也不甘落後,在小美心中,慕安幾乎可以說是一個完人,只是缺少機會,而她作為經濟人必須為她尋找機會。

晚上六點,慕安在小美的陪伴下來到了飛馬俱樂部,飛馬俱樂部是本市很有名氣的俱樂部,來這裡的都是身價不菲的富豪和位高權重的政界人物。

而李雲琛一向孤傲,再加上名聲在外,今天晚上來這裡為他捧場的人物可以肯定都是重量級的人物。

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慕安和小美來到後臺,她今天為李雲琛伴舞的是他最新單曲,一首很勁爆的愛情歌曲。為了適應歌曲的需要,她換上五顏六色的舞衣,還化了一個非常搞怪的妝。這個妝足以遮蓋掉她的本來面目。

做完這一切,她就靜靜的在後臺等待李雲琛的到來。

時間慢慢划向八點,主角李雲琛卻一直沒有露面,主辦方有些急了,畢竟臺下坐著等待的嘉賓都是商界和政界炙手可熱的人物,他們得罪不起。

眼看時間已經到點,但是李雲琛卻還是沒有出現,主辦方經理在後臺詢問誰的鋼琴彈得好,先緩緩場子。

對於這個能讓慕安露臉的機會小美自然當仁不讓,於是經過商量慕安換上了一襲白裙,戴上主辦方準備的一頂帶著面紗的帽子,來到了臺前。

臺上放著一架白色的鋼琴,慕安緩緩走過去,在這中間她掃了眼臺下,竟然發現了無數熟悉的面孔。

其中最熟悉的竟然是今天大螢幕上所見的人,此刻他的身邊偎依著一個著禮服的美貌女子,那個女子慕安也認識,叫安紫凝。

看見他們慕安有一瞬間的遲疑,他們怎麼也來了,他們會認出她嗎?

因為擔心她下意識的的把頭壓低,希望自己頭上的面紗能夠遮擋住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

終於走到鋼琴旁,沒有發生她擔心的事情,慕安用眼角掃了下那個人,他歪頭和旁邊的女子說話,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臺上的她。

慕安在心裡苦笑,她怎麼會傻到擔心他會認出自己,那一場漫天大火已經把一切吞噬,除了她自己,在所有人心中,她早已經屍骨無存。

嘴角噙著冷笑,慕安在鋼琴旁坐下,醞釀少許,纖細的手指劃過琴鍵,一曲“水邊的阿狄麗娜”輕柔緩緩的響起。

他有未婚妻,她有自己心愛的男人,他們不愛但是卻奇妙組合在一起

圖片來源網路

這首理查克萊德曼創作的曲子慕安曾彈過無數次,還為之獲得過許多耀眼的光輝,那時候彈奏這曲子,她心中有愛,是為愛而彈,如今時過境遷,愛已經幻滅,這首曲子只能帶給她無盡的傷感。

輕柔的鋼琴聲環繞著整個劇場,一直在和安紫凝講話的陸澤軒聽見這熟悉的鋼琴聲停止了說話,轉而把目光看向臺上。

臺上是一襲白衣的倩影,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曲調讓陸澤軒瞬間呆了,他怔怔地看著臺上的人,聽著熟悉的鋼琴曲對身邊的安紫凝的問話充耳不聞。

三年了,這三年來沒有人知道他過得有多痛苦,儘管親眼見證公寓裡燒焦的屍體,儘管親自捧著她的骨灰盒下葬,可是他卻一直不願意相信她已經死了,她的房間他還讓傭人天天打掃,他一直在期待某一天她會突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