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國人的一次“冒險之旅”,竟然影響了中國兩千多年

秦朝末年,朝政腐敗,時局動亂,各地農民紛紛起義,這其中,就有劉邦。

而與劉邦爭雄的就是西楚霸王項羽,但是,在楚漢之爭中,劉邦成了最後的贏家,建立了秦朝之後的又一個大一統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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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漢朝在建國之初,國家的實力就不斷地上升,併成為當時的強國。然而,在漢高祖劉邦去世之後,一直侵犯大漢朝的匈奴,又開始騷擾漢朝的邊境了。當時,匈奴的首領,甚至,給漢朝的皇太后呂雉寫信,對她進行言語侮辱,這算是匈奴對漢朝赤裸裸的挑釁了。

但是,此時的漢朝,並不能和匈奴產生正面上的衝突。那是因為:此時的匈奴正處於強盛時期。匈奴在首領冒頓單于的帶領下東征西討,此時的國土已經是非常遼闊了。他們不僅佔領了東部的大興安嶺地區,還在西部的蔥嶺站穩了腳跟,而北部的貝加爾湖,也成為了匈奴掠奪物資的重要區域。如果,南部邊界沒有長城阻隔,那麼,匈奴定會三天兩頭來西漢騷擾。

由此可見,此時的匈奴已經不是當初那種居無定所的遊牧民了,他們儼然發展成了北部最強大的少數民族。不僅控制著各個重要的關隘,還統領著這一區域內的所有民族,這些民族需要向匈奴交稅,甚至,在戰爭時還需要聽候匈奴人的調遣。

所以說,如果漢朝與匈奴一旦發生戰事,匈奴不僅有錢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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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匈奴還佔據了非常有利的地理位置,如果,他們和各個部落的部落首領達成了聯盟,在軍事戰略佈局上,完全可以包圍住西漢的數十萬大軍,這也是匈奴首領冒頓單于敢於向西漢挑釁的資本。

並且,更重要的是,西漢內部也有和匈奴勾結的官員,如果,這些官員和匈奴裡應外合,那麼,一旦雙方發生戰事,西漢就有被匈奴佔領的風險。西漢的統治者在分析了敵我實力之後,認為:避其鋒芒、韜光養晦才是目前最好的應對辦法。

所以,面對正值風光的匈奴,西漢採取了和親、賜貢等手段來安撫。但是,時間一長,匈奴就變得越來越張狂、貪婪,可見,在敵強我弱的局勢之下,西漢是非常被動的。以至於,要想打破這種被動的局面,只有自身的強大,才是唯一的出路。

於是,在漢朝經歷了“文景之治”之後,國家的實力就變得強大了起來,西漢的統治者就開始盤算著怎麼對付一直以來都不安分的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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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41年,西漢的第七位皇帝劉徹繼承皇位,史稱漢武帝。俗話說,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可見,漢武帝對漢朝的發展做出了非常大的貢獻。在漢武帝執政時期,他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強勢的帝王,又怎麼會允許匈奴侵犯漢朝的邊界呢?

於是,漢武帝就命諸位大臣商議對付匈奴的策略,有人就上報:“目前匈奴和大月氏族結怨很深,主要是匈奴一直欺凌大月氏,還曾砍掉大月氏首領的頭顱用來當酒杯,這不是普通的欺凌而是赤裸裸的侮辱。若我們能與大月氏族聯合,一起攻打匈奴,必定會取得戰爭的勝利。”

然而,現今最困難的事情卻是怎樣與大月氏族取得聯絡,然後結成同盟。要和大月氏族取得聯絡必須經由匈奴控制的地方,這樣的話,一定會被匈奴抓到,則有失去生命的危險。但是,即使有危險,也要去嘗試,而張騫就是這個嘗試與大月氏取得聯絡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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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史書記載,張騫“為人強力,寬大信人。”也就是具有堅韌不拔、心胸開闊,以信義待人的優良品質。張騫從小就喜歡四處遊走,不僅練得一身武藝,還具有非常開闊的眼界。也正是張騫這樣的氣魄,才使得他最終戰勝了各種難以想象的困難,獲得了成功。

公元前139年,張騫奉漢武帝之命,率領一百多名隨從,由匈奴人堂邑父為嚮導,從長安出發前往西域。與其說,張騫這一次是出訪,還不如說,張騫這一次是去冒險。因為,從西漢建國開始,從來就沒有派遣過如此多的人去往陌生的西域。

果然,在張騫等人穿過河西走廊的時候,不幸碰上了匈奴的騎兵,於是,他們全部被匈奴人抓走了。匈奴的首領軍臣單于,在得知張騫想要出使大月氏時,就對張騫說道:“大月氏在我們的北邊,你們怎麼前往呢?你們想要越過我的地盤,去大月氏,肯定要聽從我的命令”。

由此可見,張騫等人想要出使大月氏,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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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張騫等人就被匈奴軟禁了起來。面對匈奴的各種誘惑,張騫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初心,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就這樣,張騫一直忍辱負重,在匈奴停留了十年之久。最終,匈奴人對張騫等人的看管有了鬆懈,張騫就帶著自己的隨從逃離了匈奴的管制。

然而,世事難料,在張騫停留匈奴的十年間,時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逃出匈奴的張騫,並沒有返回西漢,而是繼續完成自己的使命,出使大月氏。但是,當張騫到達大月氏族之後,竟發現:大月氏的人,早已經忘記了與匈奴的仇恨,過上了安居樂業的生活。

面對如此境況,元朔元年(前128年)張騫只好回國。

歸途中,張騫為避開匈奴勢力,改變了行軍路線。計劃走塔里木盆地南部,崑崙山北麓的“南道”,從莎車,經于闐(今和田)、鄯善(今若羌),透過青海羌人地區後歸漢。但出乎意料,羌人也已淪為匈奴的附庸,張騫等人再次被匈奴騎兵所俘,又扣留了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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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元朔三年(前126年)初,匈奴為爭奪王位發生內亂,張騫趁機和堂邑父逃回長安。從武帝建元二年(前139年)出發,至元朔三年(前126年)歸漢,共歷十三年。出發時是一百多人,回來時,僅剩下張騫和堂邑父二人。

雖然,張騫未能達成出使的目的,但是,張騫卻走出了一條著名的“絲綢之路”,這對於當時的漢朝乃至現今的中國來說,都有著非凡的意義。

後來,漢朝兵強馬壯,特別是在衛青和霍去病對抗匈奴的戰爭中,逐漸扭轉了西漢對匈奴的被動局面。就這樣,到了元狩四年(前119年),張騫有了再次出使西域的機會,此時的張騫不僅帶了眾多人馬,還帶上了中國在“絲綢之路”上的第一桶“絲路基金”。

從此,西漢終於打開了西域之門,更是形成了“商胡販客,日款於塞下”的景象。

參考資料:

【《史記卷八·高祖本紀》、《漢書·武帝紀》、《漢書·西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