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城,我是如何帶上面具,體面地活著!

火熱的太陽炙烤著這座由鋼筋和水泥構築的城市,撲面而來的是空氣中瀰漫的熱浪。每個人都行色匆匆地急行軍,為著能在這個城市更加體面地活著;而拼盡全力去爭得那屬於自己的安身之所,假裝自己是很體面地活著。

在這些體面地包裹下,一顆顆疲憊的心充滿著焦慮和燥動,寂寞的靈魂找不到安放之處,仍然在“不安份”地遊蕩。

曾經很簡單的

“遇一人,擇一城,守一生”

,已經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

進了城,我是如何帶上面具,體面地活著!

萬里的晴空,火熱的太陽,假裝的體面;掩蓋不了內心深處,不知何時下起地,一直就不曾停過的瀝瀝陰雨。下雨了,

“別人等送傘,而我等雨停”

進了城,我是如何帶上面具,體面地活著!

故鄉一直就是靈魂的歸屬,你的心裡就是故鄉。為了給寂寞的靈魂尋得安放之處,許下

“沒有住在你心裡,就算客死他鄉”

的諾言,被現實無情地嘲諷。死在他鄉的心,已經回不去故鄉。

進了城,我是如何帶上面具,體面地活著!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的心轉訴於工作;以為用心,用勤,用疲憊的身體,用一些微不足道的成就來暫時忘卻,心裡那場一直就沒有停過的瀝瀝陰雨。努力了,拼博了,然後發現了

“一顆好心,比不上一張好嘴”

,這臉可啪啪啪地打得生疼。

進了城,我是如何帶上面具,體面地活著!

疼,生疼;唯有靠一點點酒精的麻醉,一點點自我的膨脹,向身邊的人宣示著自己的“體面”,掩蓋著自己那個到處遊蕩“不安份”的靈魂。反覆無聊地說著

“你那點工資算什麼,我的存款,距離五百萬,只差一個萬了”

。然而,這一切只不過是別人眼裡的笑話而已,雖然別人也和你一樣。

進了城,我是如何帶上面具,體面地活著!

一個個“不安份”的靈魂,在這個看似深情,實則薄情的世界裡,掙扎地活著。只為曾經的奢望;只為回去,回到故鄉;哪怕再疼,也要回去。每個人天生就是冠軍,哪怕是個笑話,也絕對是暫時的。

每個“不安份“的靈魂,最終必將兌現自己的宣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