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小怪怪的第
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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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絲溫柔，就會變成了萬般不忍，只要有一絲不忍，就變成了無限溫柔。” ——古龍在《獵鷹·賭局》
恩秀對崔瑩的溫柔，大概就從那一劍的不忍開始吧。那一劍刺穿了崔瑩的心臟，更刺中了自己的靈魂，從此無法捨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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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集還是兩個人一起說吧。
上一集裡恩秀分析大將有愛保護人的職業病，揹負了太多的責任，這一集就在用實踐證明。
發覺刺客的存在，再也顧不上什麼罪名，就帶著大人和恩秀逃跑，不料奇轍的連環陰謀絲毫不給人選擇的餘地。
還是恩秀在得知兩方立場都很曖昧的情況下，建議悄悄逃走，一句話就解決了大將的窘迫境地。大將在緊急情況下還會回答恩秀的提問，聆聽回答並仔細思考可行性。
將自己重視的大人交給恩秀照顧，雖然她總是咋咋呼呼，還總是和自己對著幹，但是她一定不會丟下病人逃走，也一定不會做出傷害大人的事情。
這一段有第12次交鋒，大將讓恩秀和大人逃離，並承諾不管走到哪裡都會找到他們，恩秀本來還要叨逼叨，情急之下大將握住恩秀的手把韁繩交到她手裡，再一次安慰、說服了恩秀。（大將你越來越會了。）
劇本描述：恩秀就這樣走了，但不知怎麼辦，回頭一看，突然停了下來。崔瑩正在砍一個刺客。崔瑩的刀灑在月光下，血流成河。恩琇的心咯噔了一下。（放心不下大將，但自己在這裡於事無補，所以還是狠心帶著大人策馬離開。）
原著裡面有交代因為之前大將來過這裡作戰，知道附近有休憩的地方，自己的戰馬會帶他們去到那裡，所以自己能輕易找到他們。
還有恩秀在等待大將過程中的心理活動：
她總覺得，崔瑩那個人，只要下定決心，就算把地球翻個面，都能找到。只是她突然意識到，他尋至此地，不得不付出的代價。
想起奇轍府內崔靜開啟鎖上的門，那撲面而來的陽光和血腥味。和他一起走過庭院，遍地鮮血，那是為了找她不得不淌的血。
還有慶昌君住過的地方，他受傷提的劍和劍上濺下的血，看過那些人被劍刺倒在自己眼前。如果他想要找到這裡，或許，得把那些追出來的人都殺死吧，那麼，他身上會染上更重的血腥味。
但，還是希望他來。只要沒有受傷就好，就算他刺殺再多人……只要他沒事就好。恩秀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之後聽到有動靜抽出崔瑩的短劍，心裡想著在這個亂世想要活命別無他法，所以那個人也是不得已。
大將一路浴血奮戰，終於為他們換取了逃離的機會，一番狂奔，連臉上的血液都來不及拭去。著急地回去確認他們的安危。
見面的那一段結合原著才能理解那些細節。
大將~
昨夜奇轍的手下玩命似的追他，崔瑩便將計就計將他們引到了相反的方向，雖然殺掉了善於追蹤的刺客，但還是放心不下，又繞了很遠的路才回來找他們。
知道恩秀不會帶路，所以選擇硃紅會選的路，為了推測並跟上馬兒的腳程，他整晚一口氣都沒喘，任憑大雨打溼身體，腳步不歇。在確認他們沒事之前，始終保留了幾分氣息。
直到終於看到記憶中的棚屋，和那個人。直到確認她無恙，才疏通了保留的氣息。
他沒有立即出來，而是看了一會兒。
恩秀和硃紅的對話，只一個背影，溼漉漉的頭髮，半乾的衣服，顯得單薄而不安。
想到是自己把她從幸福的天界帶到這樣荒蕪的地方，還讓她保護生平只見過一次的少年，在未知的黑暗裡。可是她卻說好，臨走時走向他，抱著他說，我等你。（這裡劇中沒有擁抱）
似乎察覺到有人，恩秀回頭看了一下。
她果然在等，想到這裡，心裡抑制不住的激動令崔瑩有些惶恐（這個詞有待最佳化）。
直到跟上跑進棚屋的恩秀，拉開關上的門，制止刺過來的短劍，崔瑩還是無法抑制內心的惶恐。反射性地握緊恩秀的手腕，在聽到她讓鬆開的話之前，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只是看著她發脾氣，看著她臉色忽陰忽晴，又轉冷。然後默默走開。
崔瑩順著恩秀的目光，看到刺客濺在自己身上的血，被雨水化開，弄得一身都是。是呢，那麼討厭血腥味的醫生，沒理由待見一個殺人者。
此時崔瑩接過恩秀丟過來的溼布默默退到了沒有月光的角落擦拭身上的血跡。
暗暗回頭的時候卻看到恩秀憂鬱的側臉，她的臉色如月光般蒼白，彷彿正在哭泣。（劇中拍出的是唯美側臉）
最後一切情緒隱在了落下的頭髮後面。（劃重點，這裡的細節後面要考。）
發生什麼事？幾乎下意識就要問出口，還有那個人的名字，即便知道了，也喚不出口，只能默默看著，在心裡焦急。
大將這個“守護狂”前半生都在不斷守護著別人，不管有心還是無意，從來沒有人說過，要守護他。從來沒有人認為（包括他自己）他，需要守護，值得，被守護。
所以當恩秀說出
“讓我守著你”
的時候，他愣在了那裡。
~~~~~
-恩秀：昨晚我睡了之後，你睡了嗎？
-大將：（眼神迴避，沒有回答。）
-恩秀：那就是說自打昏迷後醒過來就再也沒睡過覺是嗎？就那個狀態還打架騎馬又打架又監守（嘆氣，起身走到大將身邊坐下）
-大將：（莫名其妙，起身避開，走到另一邊坐下繼續閉目養神）
-恩秀：（不說話，表情超可愛，跟著過去坐在崔瑩旁邊）
-大將：（震驚臉，可能沒想到這女人這麼不知道避嫌哈哈哈）你在幹嘛？
-恩秀：這邊（拍自己肩膀），你靠在這裡睡一覺，現在開始我守著你，你睡一會兒
-大將：（吸氣翻白眼，可能覺得自己業務能力遭到質疑哈哈哈）你現在是想讓一個男人依靠在女人肩膀上睡覺嗎？
-恩秀：我是讓疲倦的人依靠不疲倦的人肩膀上睡覺，扯上什麼男人女人呀。來吧，靠一下，我守著你。
-大將：沒有理會，自己靠在柱子上繼續休息。
-恩秀：（開始模仿於達赤隊員對於大將睡覺吃飯特質的描述，原來這些不經意聽到的關於那個人的事情，都記得這麼清楚。）
當恩秀說出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睡一會兒的時候，大將表情太搞笑了，但是在恩秀的碎碎念裡卻不自覺卸下防備進入放鬆狀態，以至於逐漸傾斜的頭終於還是碰到了恩秀的肩膀。
劇本描述：突然停下來逐漸向旁邊傾斜的崔瑩的頭碰到了恩秀的肩膀。崔瑩這麼快就睡著了。嚇得停下來的恩秀小心翼翼地移動身體，讓崔瑩更舒服地靠在肩膀上。
恩秀看著崔瑩的臉，小心的伸手去探崔瑩的脈搏，看到他好像睡熟又小心翼翼摸額頭測量溫度，儘管他說自己沒有受傷，還是會去確認他的身體情況，才能放心。
不經意之間聞到崔瑩身上的味道，調皮的嫌棄了一句“血腥味”，恐怕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和第一集裡的恐懼與厭惡相比，現在的她對崔瑩身上的血腥味已經沒有那麼排斥了。
因為這句血腥味吧，大將睜開了眼，卻沒有動，又慢慢閉上了眼睛。曾經的刀口舔血不過爾爾，而現在，卻只想這樣待著，擁有片刻的寧靜。
應該感受到了吧，被守護的溫暖。
越來越習慣這個人的存在，以前覺得吵死人的碎碎念，現在居然成了逃亡夜裡的安眠曲；以前強烈反感的觸碰，現在卻變得習慣，甚至，依戀；以前覺得咋呼、難搞的性格，現在竟覺得是如此與眾不同……
再甜一會兒吧。
本來還在和江華郡守互相試探，一看到恩秀走出來，眼神不自覺就跟隨那個人的身影。
跟著她穿過長廊，看她在花叢中採摘。本來是要回房照看大人，卻忍不住為她停留腳步。臉上帶著信步庭院的溫和微笑。
似乎是第一次，崔瑩主動和她聊天。
然後恩秀又開始說一些聽不懂的天界語言，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
想起大人一個人在房間，想要帶恩秀回去看大人，結果恩秀要他先回去。
這裡，似乎開始有點無法邁開腳步，猶豫了一下還是留下來陪著她。
結果她居然送花給他，雖然高興，但是一個大男人接受花也太難為情了吧哈哈哈，無視。
結果恩秀一時興起讓他別動，假裝拿頭髮上的東西。崔瑩竟然真的就那麼站著，還成功讓恩秀把小黃花別在了耳鬢。
從最開始把脈被直接推開，到偷襲拍胸口，到現在居然能成功捉弄了，而且上一集還那麼抓狂，這裡，只是無可奈何的嘆息。
-大將：就那麼高興嗎？
-恩秀：我喜歡這花香，可以蓋住你身上的血腥味。
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呢？會因為這樣的話而收起小黃花，注視她遠去的背影，回去的路上也放任她用薄荷葉子和自己玩鬧。
身體已經習慣她的靠近，以及捉弄。嘖嘖嘖~
然後，要開虐了。
這一段，獻給永遠的慶昌君。（突然想起潘子。）
慶昌君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光，大概就是有於達赤崔瑩陪伴的日子。或許是因為自己還是個孩子，還不懂得世事險惡，雖然貴為一國之主卻不過是個被操縱的傀儡，所以崔瑩的忠誠護衛下，還有道不盡的關心和愛護。
得到過無私的關懷，自然也懂得關懷別人。
到目前為止，慶昌君大概是最懂崔瑩的人。
所以才會在自己被廢位前留下旨意，放崔瑩自由。
所以才會在得知自己時日無多的時候，想多和崔瑩待在一起，努力和他說話轉移注意力，努力忍住疼痛不想讓他太過擔心。
所以面對奇轍人性自私論能不假思索的說出“我認識的瑩，不會是謀逆造反之人”，“瑩他懶得做這些事情”，“不是跟你說過嗎，他很懶的，根本懶得跪在不喜歡的人面前”（又是一個細節伏筆）這樣的辯白。
雖然年幼，但見識過宮廷的爾虞我詐，經歷了廢位流放的浮沉，以及絕症的長期折磨，如果瑩不出現，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吧。
最後還能見到瑩，心裡其實是感謝命運的。所以當奇轍想要他用崔瑩的性命來換取自己生機的時候，就已經下了決心吧。
“瑩，瑩，難道沒有救他的方法了嗎？”握住奇轍手裡的藥品，在做最後的確認，用自己的死，至少可以換來崔瑩活下去的希望。
在奇轍來的時候沒有呼救，如果崔瑩沒有回來，他也會選擇獨自死去吧，就像，在那個簡陋的被流放的房子裡一樣，默默忍受命運帶來的一切悲苦。
到最後還安慰崔瑩“反正我也活不長”了。
除了姑姑，大人是唯一稱呼他為瑩的人，彷彿親人一般的稱呼，和存在。
前半集，恩秀用肩膀守護崔瑩休息，後半集，大人用命守護了崔瑩的命。原本應該是心房開啟的溫暖時刻。卻也因為這樣的深恩厚意而從此斬斷了自由的心意。從此揹負慶昌君的性命活著。
這個人還是先王，還是自己曾經要護衛的人，本來保護這個王保護那個王不過是責任，而慶昌君的死直接打破了這樣的關係，讓他覺得也欠了高麗王室吧，我是這樣認為。（第9集裡會有解釋，先不說了。）
最心疼的大將。
進入大人的房間之前，恩秀提出帶著大人回到天界能治好他的病，並讓崔瑩一同前往，“跟我一起”。大將不自覺停下了腳步，很有吸引力的邀請，其實是願意的吧，只不過當時為了確定心中的不安，匆匆趕去檢視大人的情況。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親手了結慶昌君的性命，讓他從此揹負責任，再也無法過上自由的生活。
那一瞬有多痛呢？
為了隱藏悲傷而佯裝的冷淡口氣，在恩秀轉身的剎那崩開。
追上前拉住她的手，往後扯帶到身前，那已經算是一個擁抱了吧。
當剛剛緊緊抱在懷裡的大人已經逐漸冰冷，他的心裡是怎樣的悲痛？
-崔瑩：照我說的去做，待在我身邊，只有這樣才能保護您，到底要我說幾遍，您才能記得住？
-恩秀：別碰我，拿開你那骯髒的手
-崔瑩：我叫你別出去。求你了。
縱然是在那個人面前示弱，但到底有多難過，才能讓他說出那句“求你了”！
可此時恩秀還完全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驚慌逃走。看到恩秀離開時候的神情，真的心疼大將。
~~~~~
恩秀。
這是第二次，說出“骯髒”這樣的詞語。
第一次在鐵匠鋪的時候還不瞭解崔瑩，覺得他是個殺人犯。
這一次已經開始瞭解他，但依然接受不了。
其實關於殺人這個一直有條暗線吧。
吃飯的時候縣令問如果大人謀反怎麼辦，當時為了表明立場崔瑩說會砍了大人，恩秀就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邀請去天界的時候說的是，在那裡你就不用殺人了。
在看到大人死去還特意問，是你殺的嗎？
從一個現代人的視角，連安樂死都有待爭議，怎麼能輕易接受奪取別人的生命呢？之前安慰自己亂世活命，不得已殺掉那些刺客，但是大人明明是他那麼在意的人，也能輕易殺死嗎？
那麼自己呢，是不是也能隨時成為他刀下的亡魂？那個招人疼惜的孩子明明還可以活下去的，如果和她回到現代。不是叫她去打水嗎，怎麼回來就直接殺死了呢？……
這一刻，恩秀的逃離其實更多是想要遠離這個血腥的場面，遠離這混亂的環境吧。
以及，作為一個醫者的無力和自責。
王小波說，所有的憤怒都是對自己無能的表現。面對大人的痛苦她束手無策，面對大將的瘋狂，只能說一句“對不起”，就像曾經害怕面對的那些癌症患者一樣，她沒能幫上一點忙。
這個時候，相對於指責大將的謀殺，更多的是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無力感和格格不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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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
擔心恩秀的安危，立馬追了上去。緊緊跟隨。
卻沒想到恩秀居然跌落在奇轍懷裡，之前不管什麼樣的境地，面對什麼樣的敵人，他都是漫不經心從容不迫，這一刻，新仇舊恨一併襲來，眼裡是前所未有的殺意。
和天音子的一番打鬥，不惜動用內力，此時的大將傷還沒有完全恢復，不一會兒官兵也圍了起來。其實這些人原本也不足為慮吧，直到火修人把威脅的手放到了恩秀的肩膀。
苦笑，現在沒什麼可做的了。
第一次，大將主動放棄了自己的刀，武士視如生命的刀，即使大人死去之時也沒能放下的刀。他放棄了抵抗，但視線一直注視著恩秀，不想錯過她的每一個表情。恩秀也望著大將，沒有說話。
撲過來的官兵們抓住了崔瑩的胳膊。但是崔瑩還是堅持看著恩秀。現在這一瞬間，他關心的是恩秀的反應。
恩秀馬上就要哭出來，崔瑩跪坐在地上，此時恩秀轉過身避開崔瑩，而崔瑩也沒能看到，她轉身留下的眼淚。只有冰冷的背影讓他從心底也放棄了抵抗。
最後定格的笑，是因為虛脫而感到的無能為力。
（劇本里這段是因為折斷雙膝才跪下的，而電視劇裡是自己跪下的，感覺也迴應了之前慶昌君大人說的，崔瑩懶得在不喜歡的人面前跪下，但為了恩秀，他短暫的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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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秀。
這個時候恩秀還沒理清自己的思緒，但仍然不由自主要奔向崔瑩。
哪怕他剛剛就在自己面前殺了人，哪怕對他有疑惑有埋怨甚至恐懼。但依然下意識，會選擇到他那一邊。
看到他因為自己放下手中的劍，看到他因為自己被抓住，內心是怎樣的感受呢，視線不由自主停在他的身上，就這樣跟著隊伍失魂落魄的行走。
前面說這一集大將流露出了許多情緒，其中包括和恩秀的爭吵，全程圍繞著大人的病情。
就像恩秀下意識責怪大將殺人一樣，大將也在下意識責怪恩秀無法救人，因為有了預定的期待而落空，也因為進一步的熟悉而產生爭論。
其實還是有點甜的，除了瘋子還叫出了“傢伙”這樣帶有親暱的綽號。量變一直在進行中。
▼
人與人之間的靠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恩秀和大將隔著百年時空，不同的時代，不同的信念，不同的成長經歷，不同的三觀，不同的立場……
而王和王妃之間，也隔著各自的驕傲和自尊。
從8年前見到之後就開始為了那個人學習高麗語，和親大概也有自己願意的原因，到了高麗之後發現那個人周圍危機四伏，不顧自己安慰也要保護崔瑩和醫仙的安全，這是王妃守護王的方式，卻被誤以為對崔瑩有愛慕之情，因為擅自行動讓王覺得不被信任。
雖然冷言冷語，但總是會默默關注那個人的喜怒哀樂，王對王妃，其實一直都很在意，但是因為對元朝的恨意，拉不下臉去和她解釋。
兩個彆扭的人就這樣耗到了第7集，然後飯桌上面對面坐著還要讓御醫傳話，幼稚的兩個人給我們證明，適當的吃醋確實能讓感情升溫。
因為吃醋而口不擇言，差一點就要互吐真心了，可惜被大臣，不，被導演生生打斷。
嗯，那就等下一集吧！
【END】
- G O O D N I G H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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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部8年前的電視劇，又開始相信愛情了！
《信義》第1集：只是因為在人群之中多看了你一眼~
《信義》第2集：用命來還，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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