徙、筰兩古國醒水搶打夜郎牌,“滇小邑”推“六祖魯臥城”

徙、筰兩古國醒水搶打夜郎牌,“滇小邑”推“六祖魯臥城”

雲上夜郎

●貴州畫屋春文化總裁 李才武

中國大河風暴長江紀行之走進百里烏江源化屋基啟動之初,有一件事,夜郎一哥悶在心裡不說,這就是在牛欄江以東的雲南省昭通市大部縣區,貴州威寧、赫章、七星關區及納雍、水城一部這個真正的夜郎古國柯倮洛姆還未真正明白夜郎品牌的歷史文化價值,對於推動滇東北牛欄江以東地區文化旅遊的巨大價值。爾時,牛欄江以西的雲南曲靖,卻打出夜郎歷史文化牌,推出了六祖魯臥城”。被人貽笑大方的“夜郎”為何突然變成搶手貨。是因為夜郎孕育著深厚的歷史文化與民族底蘊,在現今有著不可估量的文化與旅遊價值,誰將“夜郎都城”的頭銜“掄”到手,其實就是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聚寶盆”,在今後西南省區的旅遊客源大戰中多了一把“殺手鐧”(熊宗仁語)。

一江之隔,當年雲南人作為司馬遷《史記——西南夷列傳》記載下“滇小邑,最寵焉”的天祿之地,打出彩雲之南的牌子,搞起了文化旅遊。可見,夜郎及旁小邑,其歷史文化之厚重,是擋不住的。夜郎一哥日:雲南之所以稱雲南,在蜀之西,而夜郎舊時屬蜀,因此,雲貴結合部之古夜郎,古稱“彩雲”。

學者卞伯澤撰文搶打夜郎牌,稱:春秋戰國時期,中華大地之西南地區尚有一個小國——夜郎國。最早的夜郎國,史學家普遍認為:建立於滇東北地區。彝族典籍《西南彝志》及《夜郎史傳》都記載了這個小國建有一座城堡——“六祖魯臥城”,經大多數專家考證“六祖魯臥城”在今會澤。但“六祖魯臥城”,作為夜郎國最早的城堡,在會澤什麼地方?一直是困擾筆者三十多年的課題。後經多年的走訪、踏勘、考證,終於弄清了“六祖魯臥城”的具體地域和方位,這為會澤建立“夜郎文化城”提供了權威性的資料。為了使這城大白於天下,還需從古夜郎國的概況說起。

徙、筰兩古國醒水搶打夜郎牌,“滇小邑”推“六祖魯臥城”

摘自網路

西漢元鼎五年(公元前112年)偉大的史學家司馬遷“仕為郎中,奉使西征,即為參與經略西南夷”,到了今雲南、四川、貴州所謂的“西南夷”等地,“當必從事調查、瞭解此地區之情況,及以前漢朝對西南夷之交涉事件”。一年時間,寫出了有關介紹此地政治、軍事、民族的《西南夷列傳》,成為了最早研究這一地區的專文。司馬遷到西南地區之時,離會澤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建堂琅縣才23年的時間,故他的記載對我們瞭解古堂琅提供了彌足珍貴的史料。

司馬遷的“西南夷列傳”開篇就寫到:“西南夷君長以十數,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屬以十數、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長以十數,邛都最大,此皆魋集,耕田,有邑聚”。即這些部落的人民,髻如椎形,耕種田地,有不少的集中的村落。所謂“糜莫”,《索隱》解釋,即為“夷邑名”。據彝族史專家且薩烏牛考證,“糜莫”為彝語,意為“地中心”,也有部落名的意思。先秦時期,有勞浸,糜莫等部落居住於堂琅等地。馬曜主編的《雲南簡史》說:“秦漢以前雲南及周圍地區分佈著許多部落,較重要的有……勞浸,糜莫(今東川、嵩明、尋甸一帶)”。這些部落,梳著長長的髮辮,隨著牲畜不停的遷徙,不經常住在一個地方,沒有首領。有的已進入到了農耕時代,住在小小的村舍裡。

司馬遷所著的《西南夷列傳》最有價值的地方,是記載了西南地區的一個小國——夜郎國。公元前135年,漢武帝手下的大將唐蒙出使南越,在今廣州的番禺吃到了一種熬製的食品。這種食品,香甜軟脆,有一種難予言表的奇香,詢問之後,才知是今四川蜀都地區所產的枸醬(枸醬,經筆者考證,它既不是什麼扶留藤,也不是檳榔,它實際是雲貴川的特產雞樅醬。)這種枸醬,產於西南地區的夜郎之國,“多持竊出市夜郎”。唐蒙所不知的是:泱泱大漢王國,在它的西南地區還有一個蜀都,而且這個蜀都經夜郎的南盤江水路可通南越番禺城下。這一不經意的發現,使唐蒙興奮不已。待唐蒙返回長安後,向漢武帝報告了這一意外的發現,並建議出兵征服夜郎國,利用夜郎之兵乘船向南盤江而下以擊南越,這一箭雙鵰的做法,正符合漢武帝開疆拓土威儀天下的雄心。

漢武帝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也就是會澤建堂琅縣這一年,唐蒙不辱使命,出征夜郎國,開始了他的夜郎之旅。“乃拜蒙為郎中將,將千人,食重萬餘人,從巴蜀筰關入,遂見夜郎侯多國。”此事的結果是:由於唐蒙對夜郎國的“厚賜”,加之“夜郎旁小邑皆貪漢繒帛,乃同意漢武帝於西南地區建犍為郡,下設“十餘縣,屬蜀”,由四川管轄。司馬遷的這則史料,不但使我們知道當時的西南地區有一個夜郎國,還知道夜郎國的國王為“多國”,根據彝族史籍《夜郎史傳》記載,“多國”即“多同弭”,為夜郎國第二十四代孫。此時的夜郎國,已從滇東北的堂琅縣的六祖魯臥城遷出,在貴州一帶建立少數民族政權。

漢武帝第二次派使者到西南地區,為元狩元年(公元前122年)當時,張騫出使大夏歸來,說到他居大夏時見到四川的蜀布,邛(西昌)的竹杖,詢問之餘,得知是來自身毒國(今印度),是四川商人從身毒買來出售的。“騫因盛言大夏以漢西南,慕中國,患匈奴隔其道,誠通蜀,身毒國道便近,有利無害”。於是漢武帝為尋找通往身毒的通道,又派使者出使西南夷,於是在西南夷地區鬧出了“夜郎自大”的政治笑話,其《西南夷列傳》是這樣記載的:

滇王與漢使者言曰:“漢孰與我大?”及夜郎侯亦然。

不少人認為,這段記載若翻譯成白話文應是:滇國之王跟漢的使者說到,漢和我相相比,是我滇國大?還是漢王朝大?後來漢使途徑夜郎,到了夜郎國,夜郎王多國,也照樣提出了同樣的問題,即漢王朝和我夜郎國比,是夜郎國大呢?還是漢王朝大?

根據以上記載,提出這一問題的,首先應是滇國國王,夜郎國的國王只不過重複了這一問題,後來將這一成語轉嫁夜郎國,可能是夜郎國比滇國更小,由它提出這一問題,對於那些狂妄無知,自負自大的人的譏諷就更加有力吧!由此,“夜郎自大”這典故從西南地區傳出後,成了全世界皆知的成語,其含金量是無法評估的。也正因為如此,1999年11月在貴陽召開的夜郎學術研究會上,來自西南各省區的近百名專家都為搶做夜郎國的“臣民”爭得不亦樂乎。雲南專家首先發難,以新近出土的“輔漢王印”為據稱夜郎國就在雲南沾益;湖南學者旁徵博引,稱夜郎文化有濃厚的楚文化氣息,其國應在楚地;廣西學者據理力爭,認為夜郎國的活動中心就在八桂大地的凌雲。

徙、筰兩古國醒水搶打夜郎牌,“滇小邑”推“六祖魯臥城”

夜郎一哥,發現烏江、揭秘夜郎、定義文化、妙玄文字

東道主貴州省史學界人士更是縱勾橫論,分別從民族、考古、文化等方面進行論證,言之鑿鑿非我莫屬。但不料省內的興仁、赫章、岑鞏等十多個縣市又“鬧”起了“內訌”。六枝特區派出七八個代表,提交了六份論證國都應在六枝的論文,六枝特區旅遊局還提交了《以夜郎都邑文化為主題的六枝旅遊》的專題報告。

全文讀完學者卞伯澤上文,夜郎一哥不免發笑。西南夷列傳》是這樣記載的:滇王與漢使者言曰:“漢孰與我大?”及夜郎侯亦然。然滇王嘗羌發問漢使王然於等人:“漢孰與我大?”及夜郎侯。乃張騫出使西域之公元前119年。而漢使、西漢郎中將唐蒙在公元前135年就與夜郎候多同米見面,曉以威德,並設夜郎縣令給多同之子,何有夜郎自大之說?滇王嘗羌在唐蒙進夜郎之後16年,始不知漢及夜郎之廣大,豈不悲乎?

卞伯澤有文稱:武部:即穆阿怯,六祖之長子,遷徙到今昆明一帶。此後,其後裔又進行分支,擴充套件到今兩湖地區。

乍部:即穆阿姑,六祖之次子,遷徙到今昆明以南、以西一帶,後發展到今越南、寮國、緬甸等地。

糯部:即穆阿賽,六祖之三子,遷到威寧一帶,其後裔渡過金沙江,佔據了大涼山部分地區,控制了整個金沙江南岸。

恆部:即穆阿臥,六祖之四子,遷入涼山後,經過第二次分遷、遍佈滇東北部,後從昭通遷出,直至樂山、雅安一帶,成為後世的“烏蒙部”。

布部:即穆剋剋,六祖之五子,向滇東、黔西北遷徙和發展,傳到第七代阿德布時,以宣威為中心,佔鄰了黔西北畢節,遵義等地。今黔西南、廣西百色等地彝族均為此支系。

默布:即穆齊齊,六祖之六子,以古堂琅為中心,不斷向外擴張,一共傳了七十代。並於古堂琅建“六祖魯臥城”,成為了早期夜郎國的中心區域。

彝族的“六祖分支”,是彝族歷史上的創世史實,隨著近些年一些彝文典籍的大量發掘,很多彝族史學家已將分支的地點基本鎖定於會澤境內。最近,由王文光等人於2015年9月出版的鉅著《中國西南民族通史》把近些年史學界有關彝族六祖分支的史實和分支的地點的最新成果概括於下:

據《西南彝志》記載,到了希慕遮的第31代裔孫篤慕,因洪水遷到“洛尼白”(今雲南東川、會澤一帶)後,在“拜谷楷戛(今會澤縣城)與實、勺兩家的三個女兒產生愛情,並與其結婚,生了六個兒子,這就是彝族歷史上的‘六祖’”。其後六祖分衍,一些人進入貴州西部地區,現在學術界多已認同了六祖分支這一史實,不過關於其時間還存在不同的認識,一說根據彝族的譜系進行推算,認為六祖分支是在春秋戰國時期。

這則結論十分重要,因該書是於2015年出版,且冠以了《中國西南民族通史》一名,它所下的結論,大體代表了自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以來爭論不休的問題,是學術界較為統一的結論:其一學術界多已認同了彝族六祖分支這一史實;其二,六祖為希慕遮第31代裔孫篤慕在“拜谷楷戛”與實、勺兩家的三個女兒結婚、生的六個兒子,這就是彝族歷史上的六祖,且“拜谷楷戛”,作者將其界定為今會澤縣城;其三,基本界定了六祖分支的地點“洛尼白”,即今東川、會澤一帶;第四,分支的時間,雖還有不同看法,大體界定在春秋戰國時期。以王文光教授為主的《中國西南民族通史》的這些結論,將為會澤系統研究彝族祖源文化開闢新的領域,形成新的篇章。

無論如何,爭夜郎文化是大事。爭夜郎古國要要討論多多。卞伯澤《古堂琅——夜郎國的發祥地》一文,說明雲南人很看重夜郎文化:如前所述,最近出版的《中國西南民族通史》說到:“到了希慕遮的第31代裔孫篤慕,因洪水遷到洛居白(今雲南東川,會澤一帶)在拜谷楷戛(今會澤縣城)與實、勺兩家三個女兒產生愛情,並與其結婚,生了六個兒子,這就是彝族歷史上的‘六祖’。”

這段話,大體把自建國後多年爭論的話題下了一個結論:第一,承認了彝族的“六祖分支”在中國歷史上確實存在;其二,篤慕是在拜谷楷戛,今會澤縣城,與美、勺兩家三個女兒產生愛情,最後結合,生了六個兒子,即彝族歷史上的“六祖”;其三,至於六祖分支的地點,具體為雲南東川,會澤一帶。

據筆者多年的考證,認為,阿普篤慕所舉行的“六祖分支”的具體地點,即今會澤的樂業。從該地留下的地名,也可以說明這一問題,如現存在的“樂業”,就是六祖分支“洛尼”的別稱,當地人口語中,“樂業”的發音也就是“洛尼”。“魯珠”即“六祖”的轉音,處於相鄰者海的“畢慕山”即阿普篤慕的另一稱呼。另外,彝族六祖分支後,於該地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村寨,所謂的“九羅十八寨”至今也還可以追尋到一些蹤跡。在現今的樂業鎮,尚存耳羅、梭羅、科作羅、射羅、拖羅、上古羅、命波羅、下基羅、小播羅、大播羅等六祖分支後彝族居住的村寨;也尚存泥落寨、上寨、下寨、雨扯寨、小寨、下新寨、上新寨、土官寨、寨子等彝族居住的“十八寨”寨子。據筆者多年的考證,六祖的第六子默部穆齊齊還在與樂業壩子相鄰的金鐘壩子建了一個城堡——六祖魯臥城。

徙、筰兩古國醒水搶打夜郎牌,“滇小邑”推“六祖魯臥城”

武僰夜郎根,夜郎僰子孫,夜郎竹根本,夜郎水發祥,一代僰啊蒙,二代蒙阿夜,三代夜郎朵,四代郎朵乍。

關於古堂琅是夜郎國的發祥地,張建華主編的《彝族文化大觀》其中有關“夜郎”一章是這樣說的:

戈隆阿弘所著《彝族古代史研究》指出:從夜郎國的地理位置,夜郎國的彝語譯音和含義,及服飾和經濟狀況的對比,得出了“夜郎國只是彝族六祖的後裔在那裡建立的一個王國”。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建立這樣一個強大的王國不是幾十年功夫就可以辦到的,很可能在漢朝以前,夜郎國就存在了幾個世紀。理由是彝族先民六祖分支後,布、默兩個支系進入黔西北,時間是公元前600年,之後過了400年,漢朝才建國。很可能在布、默兩個支系進入黔西北後,夜郎國就已經建立了。

張嘉品先生的《夜郎國探秘》是這樣說的:

默支系的後裔德施氏,先居雲南東川(今會澤——原注),後有分支遷入貴州柯洛(今赫縣境內),漸入洛更(今畢節)、白扎戈(今大方),遠至古糯(今貴陽)一帶,建立了地方政權。德施氏的後裔透過與滇東北、川南、黔西北各部彝族的認祖、攀系、聯姻,在軍事上政治上結成一股很大的力量,在春秋末至戰國初建立了西南夷中最大的國家。

兩位專家的觀點,概括起來有以下幾個方面:夜郎國是彝族六祖分支後其後裔於當地建立的一個王國,這個王國最早出現於雲南之古東川。後來這個王國強大了,逐漸遷入貴州,成了西南夷中最強大的國家,這正是方國瑜先生在《彝族史稿》中說的“今調查黔省西部彝族的情況,其先祖自東川(會澤)遷來,此說亦有本。”

近些年,由於彝族典籍的發掘與整理,夜郎國的真實面目也逐漸清晰起來。1998年,由貴州民族學院彝文研究所王子堯、劉金才先生髮掘,整理的家藏彝文秘本《夜郎史傳》正式出版。該秘本的抄本年代最遲不晚於清代,成書時間約在公元664年(唐高宗)左右,是迄今為止唯一記載古夜郎神秘歷史的古籍專著。由於成書歷史久遠(迄今有1300多年)更能顯現其史料的珍貴。該秘本除個別人物與《西南彝志》的記載有區別外,整個夜郎國的初建及遷徙與其它記載彝族的史實大體一致。該典籍開篇就指出:夜郎為彝族六祖分支時武(穆阿怯、六祖的長子)的後裔,該書開篇寫到:

武僰夜郎根,夜郎僰子孫,

夜郎竹根本,夜郎水發祥,

一代僰啊蒙,二代蒙阿夜,

三代夜郎朵,四代郎朵乍。

到夜郎朵建都,在今滇東北,《夜郎史傳》是這樣記述的:

夜郎朵之世,居液那勾紀,

代高天掌權,為大地守境,

夜郎天地子,興起君長制,

夜郎佔一方,說的是這事。

夜郎朵為武僰的第三代孫,他居住在液那勾紀,據原書註釋,液那勾紀,即今滇東北。所謂的“興起君長制”,就是建立了國家,其君長也就成為了天地的寵兒。

到武僰第八代孫武阿古時,他的南岸乃夜郎國,住在夜郎住姆,夜郎注姆,據原書的註釋,也仍在今滇東北。

夜郎國到武僰第十四代孫鄂魯默時,又與六祖分支時的長子武及次子聯姻,當時仍居住於滇東北一帶,聯姻後勢力強大,建都可樂,其書是這樣描述的:

在可樂住姆,集中來掌權,

如雄鷹俯瞰,集中來守境,

似猛虎雄踞,在罵谷住姆,

兵營似雲層,兵士如羊群,

七十二次戰,做一天打完。

此時的夜郎國,已從滇東北遷往貴州,文中所說的“可樂住姆”在今貴州赫章縣可樂鄉;篤谷住姆在今貴州赫章縣的媽姑鎮。可以看出,到武僰第十四孫鄂魯默已從今滇東北遷往貴州的可樂。

到武僰二十四代孫多同時,即鬧出“夜郎自大”笑話的夜郎王,《夜郎史傳》是這樣記載這一君主的:

多同弭之世,住多同弭谷,

自稱天地代,說是天之子,

也稱僰後裔,開避了新天,

開創了大地,大地的四方,

在四方五水,惟我獨尊君,

惟我享盛名,說的是這樣。

到武僰二十七代孫莫雅費時,夜郎國滅亡,君主莫雅費,即漢文獻記載的夜郎國最後一個君主“王興”。同樣,《夜郎史傳》是這樣描述的:

莫雅費之世,亂出柴確星,

赫萬妖橫行,赫洪怪亂世,

立慎特罷兇,夜郎被攻打,

夜郎被消滅,高天黑漆漆,

大地昏沉沉,夜郎的殘餘,

遷往哈弭去,住啥弭臥甸,

就是這樣的。

莫雅費為武僰二十七世孫,他執政之時,兇星柴確星出現了,妖怪赫萬怪現世了,更奇怪的是男女妖怪立慎特罷出現身了,此時的夜郎天黑地昏,整個夜郎國消滅了,其剩下的夜郎人,只好逃到啥弭臥甸(今滇西境內)。

徙、筰兩古國醒水搶打夜郎牌,“滇小邑”推“六祖魯臥城”

在四方五水,惟我獨尊君

從以上史料分析,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彝族自六祖分支後,其長子武僰(《西南彝志》記載的是六子默部穆齊齊)就居住在滇東北一帶,到第三代夜郎朵時,建立夜郎國,地址在今滇東北即今會澤一帶。到第十四代鄂魯默即漢族文獻記載的夜郎自大的多國遷都貴州可樂,其中於滇東北會澤時經歷了十一代,以一代25年計算,夜郎國於今滇東北會澤建都的時間,也應有200多年的時間。

夜郎國自六祖分支後,開始於雲南滇東北之會澤建夜郎國。其後,這個小國又從雲南會澤遷往貴州可樂,彝族經典經均有記載。只不過《西南彝志》的記載是六祖最小一個兒子默部穆齊齊所為,而《夜郎史傳》確認為是六祖的大兒子“武”部所為。但夜郎國建國之初於雲南會澤,經歷十多年後才遷往貴州可樂,最後消亡於貴州,這是彝族經典和大多數專家較為一致的看法。

貴州苗族侗族自治州的岑鞏縣大有鄉木臺寨,有一古城遺址,認為是夜郎國的國都所在,其當地土司田氏家譜卻說:“田氏世襲思州八百餘年,其轄地有東川半壁、湖南一隅,夜郎全幅”(見“夜郎文化尋蹤”),而對此說得最直白,要算貴州六枝的彝文《指路經》(即彝族的人死了,畢慕為死去親人做齋送魂將其靈魂送往祖源之地所念經文)說:“祖母住靡莫,父住堂琅地,孫住夜郎國,撐天地建國家,多同管諸多小王國”。這句話的意思是:夜郎國這一氏族,祖母住在“地中心”,父親住在古堂琅(今會澤),孫子從古堂琅遷住貴州所建的夜郎國,到夜郎王多同時,管理諸多小國。

秦朝以前,古堂琅有靡莫等部落,方國瑜先生對“靡莫”的解釋為“夷邑名”。《彝族古代文明史》一書對此的解釋是:“此‘靡莫’指彝族祖先,由地名而變異,彝義為‘地中心’,夜郎始祖慕雅枯(武)發祥之中心地帶。”

古堂琅因夜郎國的第十二孫遷往貴州,夜郎國的中心也就由古堂琅遷移到了貴州可樂,堂琅此時只是作為夜郎國的一個酋長國而存在了。此種情況,最權威的證據就是1987年昭通熊玉昆於昭通市懷遠街所發現的“統管堂琅印”。該印為一枚彝文銅印,在長方形的印體上記刻有七個彝文“土魯博臥拉總歐”,直譯為“濤拉山裡手轄印”,意譯為“統管堂琅印”。該印說明,到夜郎國中期時,夜郎王對其封疆大臣分發印信,分給堂琅的叫“統管堂琅印”,意即這位酋長,管轄的領地僅堂琅一域而已。

“夜郎自大”之說,貴州人背了黑鍋。《史記——西南夷列傳》開篇即說:西南夷君長以什數,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屬以什數,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長以什數,邛都最大:此皆魋結,耕田,有邑聚。其外西自同師以東,北至楪榆,名為巂、昆明,皆編髮,隨畜遷徙,毋常處,毋君長,地方可數千裡。自巂以東北,君長以什數,徙、筰都最大;自筰以東北,君長以什數,冉駹最大。其俗或土箸,或移徙,在蜀之西。自冉駹以東北,君長以什數,白馬最大,皆氐類也。此皆巴蜀西南外蠻夷也。漢武帝稱雄北方,但竟不知有夜郎。公元前135年,西漢郎中將唐蒙出使南越,吃到夜郎之源流牂牁江運至番禺之枸醬,方才發現此在蜀之西南之泱泱大國。其影響力之大,無非陰陽五行文化也!為“彩雲”,為筆劃十七,宇宙之秘,文字之玄,為夜郎五尺道,夜郎最大。

摘自搜狐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