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滾音樂人的倔強

竇唯,一個迷一樣讓人猜不透,卻始終念念不忘的名字。

他的故事一如他的音樂,有迷離的紅塵永珍,有寂靜的人間煙火,也有神秘的空靈境界。

他在巔峰之時默然淡出,在繁華浮躁裡孑然故我。

他被崇拜,被歌頌,被人捧上觸不可及的高遠仙境;

他也被同情,被窺探,被人用世俗的是非成敗倉皇定位。

搖滾音樂人的倔強

1994年12月17日晚上8點,竇唯,張楚,何勇以及作為嘉賓演出的唐朝樂隊所參加的《搖滾中國樂勢力》演唱會在香港紅磡體育館正式開演,現場坐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媒體和近萬名香港觀眾,在此之前,他們很少有機會親眼目睹來自北京的新音樂風采,而在香港這個中國人的娛樂重鎮中,紅磡體育館向來被視為偶像與巨星的舞臺,人們在這裡一向只為娛樂而來,在聲光舞影中求取一夜歡樂。 沒有一場演唱會像這天一樣,沒有熟知的偶像,沒有華麗的衣裳,甚至沒有人帶著香港演出中慣見的哨子和螢光棒,他們空手而來,這是一個沒有人見過,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的演出。 在沒有人能預料到的狀況下,這場長達三個半小時的演唱會,幾乎全程陷入了不可思議的狀態。紅磡體育館歷來嚴格的規定阻不了萬名決心要站起來的觀眾,他們用雙手和喉嚨舞動,嘶吼,他們用雙足頓地,跳躍,連向來見慣演出場面的媒體和保安人員也陷入舞動的情緒中,在香港,幾年來幾乎沒有一場演唱會像這樣瘋狂。

隔天的港臺報紙大都以空前顯著的版面報道這場演出的盛況,《搖滾靈魂,震爆香江》,《中國搖滾,襲捲香港》,《紅磡,很中國》,媒體的激烈反映至今未衰,許多評論文章先後對這場演出做出評述,更多文化人和音樂人先後發表許多意見,大家都對演出當天的熱烈反映做出高度評價,也同時提出了一個問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北京的新音樂樂手們帶給港臺的衝擊正是來自於此,他們首次證明了偶像不是一成不變的神話,在香港,這個華人娛樂工業中心裡,有上萬個群眾同時瘋狂於“真實”的力量;他們首次證明,來自聖母大地母親的文化養份能夠讓人產生新的視野和想像,他們見到了久違的音樂本質,發現這是和靈魂相通的線路,因而拋開了慣有的矜持,吶喊瘋狂。而帶給港臺唱片業與媒體的衝擊也是來自於此,他們開始相信,商業應該只是一種流程,一種制度,商業不是一種音樂形式。

這次演出首次結合來自中港臺各方的工作人員,他們都對中國人的文化有一種強烈的使命和想像,他們大都相信,中國人將會有更繁盛的文化景觀,那也不是來自於虛構的娛樂環境,而應該是來自於更真實廣闊的創造力量,他們在這場演出中,都看見了這樣的希望。

從此黑豹樂隊一舉成名,迎來了黑豹樂隊的輝煌時期,更為搖滾樹立了標杆。

1969年10月14日,竇唯出生於北京大雜院,父親是民樂手,母親是廠裡數一數二的唱歌“大腕”。竇唯從小耳濡目染,痴迷上了音樂,天賦也極高,5歲就學會吹笛子。上職高時,竇唯最愛的是音樂課,可一見音樂老師,他愣住了:“這不是小學的數學老師嗎?鋼琴都彈不利索,還沒我知道的多呢。”忍到第三節課,竇唯繃不住了,站起來就跟老師頂撞,後來那個老師被請走了。換了老師,音樂水平依舊不敢恭維,竇唯實在捱不下去了,回家告訴父親:“我不上學了”,“那你想幹嘛?”,“我想玩兒音樂。”竇唯退學後,考上北京青年輕音樂團,開始了三年走穴跑墊場的生涯,將嗓子練得渾厚高亢,常人望塵莫及。

當時搖滾圈裡,黑豹樂隊的郭傳林正尋找成員,有人給他介紹竇唯。那時正好有場演出,竇唯衝上去就唱威猛樂隊的歌,冷酷又狂放,郭傳林一下子被震驚了。竇唯是樂痴,這樣的痴人,往往回到了最本真的狀態,毫無矯飾,是即是,非即非,決不圓滑世故。而正是這份痴,往往容易被大眾誤解,人生路上註定不平坦。

不久之後,他認識了自己愛的女人——王菲。後來,因為某些原因他退出了黑豹樂隊。再後來,他淡出了大眾視線。

搖滾音樂人的倔強

他的思想舉止常常有悖常理,讓人看不清摸不透,但時過境遷,你會發現他恰恰是合理的。他曾說:“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夢想,在實現這個夢想的過程中,就做了一個夢。我自己也一樣,活在一場夢裡面”,頗有莊周夢蝶的境界。或許,眾生都在一場大夢裡酣睡不醒,而竇唯是一隻蝴蝶,冷不丁從我們身邊翩翩飛過,低吟著:“噢,我的天,高階動物。地獄,天堂,皆在人間!”

竇唯說:“當我意識到以後要為了所謂成功不斷重複的時候,這對我而言是難度非常大的事。這是一個真偽的問題,不是那樣的狀態卻要重複那樣的狀態,很受罪。”

竇唯說:“我對生活沒有太高的奢望,只要吃飽穿暖就好。對金錢和物質不是太在意,活著就是要忠於自己。”

他想遠離是非,無奈是非從未放過他。2006年,某報無中生有,對竇唯抹黑報道,竇唯說:“這篇報道寫出來,他們拿著刀,一個給我,一個給對方,讓我們相互仇恨。”第二天,平時穿著隨便的竇唯,鄭重地穿了一件中式上衣,準備禮貌地跟那位記者談一談。枯坐了數小時,記者避而不見。竇唯一怒之下,燒了記者的車。警察來了,竇唯平靜地說:“車是我燒的。”法庭上,竇唯說:“虛假的新聞報道禍國殃民,希望警方介入調查。”他自然敗訴了,被判賠償7000元。沉默一會後,竇唯只說了兩個字:服從。媒體卻將竇唯大肆渲染成精神病,有狂躁症,隻字未提虛假新聞對竇唯的傷害。而那個記者,多年後成了“中國第一狗仔”(王寶強他老婆出軌的事就是他報道出來的)。

從此,竇唯不再反抗,緘默無言,只留下:清濁自鑑,神靈明鑑。

搖滾音樂人的倔強

有人問 :都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熟悉竇唯的人都知道,竇唯是個十分幽默,特喜歡玩的人。陳小虎回憶道:“那個時候家裡剛有程控電話,也剛有野酸棗的廣告。竇唯就弄一個電話留言,一打電話就有一個‘野酸棗,滴溜溜的圓,我不在,請留言,弄得人特逗。”

以前排行榜的歌,

有自己的生命力,

因為好聽才為人熟知。

現在是人很火,所以他們的歌也得火。

但是我一聽,這就是屎啊。

——鄭鈞

近日華少採訪搖滾音樂人鄭鈞,看著他們兩個一邊喝酒一邊若無其事的聊天,就像拉家常一樣,這種感覺真的很好,鄭鈞這個名字可能對於年輕人來說不太熟悉,但是對於80後的小夥伴來說,那可是響噹噹的名字,他的搖滾曾經也影響了一代人,比如《赤裸裸》,再比如《灰姑娘》,再比如《回到拉薩》,都是難得的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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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鈞又接著說:“現在所有的排行榜的公信力都崩了,就首先你這,完全沒有辦法選擇,人家都給你選好了,放你面前,是讓你噁心的菜,你說你吃不吃吧,你沒得選,你只能吃這個”!

華少也接著說:“其實現在的音樂跟我當年喜歡的音樂不一樣,我老覺得自己脫節,就像大家特別會的,我就不太願意去學或者學不了”,華少說的這句話,我是深有感觸,每當聽到一些所謂的神曲,我就在想,這樣的口水歌有什麼意思?現在人的品位都這麼差嗎?

而鄭鈞則接著說:“其實不是因為我們脫節了,而是美好的東西,它一定是對的,結果你今天還會回頭聽披頭士,還會聽貝多芬,原因它是經典,它是永恆的東西,它觸控都是最本質的,好的東西,原來的概念歌是有生命力的,我們原來最早的時候排行榜,就是在電臺,這個歌是誰唱的,其實都不知道,但這歌好聽,它就會火,這歌是有它自己的生命力的”!

搖滾音樂人的倔強

但是,現在呢?是周圍的人告訴你這個東西很火,是因為這個人很火,然後他們就認為這個歌也應該很火,它雖然火,但我一聽,這就是屎啊!這就是屎啊!這就是屎啊!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我覺得鄭鈞說的太對了,你說現在的那些所謂的小鮮肉,他們唱的那些歌,一個比一個難聽,但為什麼就是火呢?就是鄭鈞說的這個原因!

搖滾音樂人的倔強

鄭鈞還說,現在音樂好壞的標準已經沒了,已經暈了,如果有電臺讓我推薦十五首好聽的歌,我一選還是那些經典的老歌,因為,我一想這些歌,我就永遠忘不了,就是因為這些歌促使了我做這個職業,熱愛這件事,是因為當我再次聽到它們的時候,那些景象,至今都沒有忘,但如果今天你讓我聽到這屎,開始的話,我絕對不幹這些職業,因為人可以走無數條道路,並非要以吃屎為自己的職業!

搖滾音樂人的倔強

搖滾音樂人的倔強

我當時看的時候感覺:“一語驚人”。我於是又去找了排名前十的歌曲。。。

搖滾音樂人的倔強

好像有道理。。。可能這是真正音樂人的倔強吧,最近楊坤diss《驚雷》也是賺足了熱點!

搖滾音樂人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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